第60部分 (第1/4页)

来,袁梨晨墨砚探头一瞧,只见那花却是一朵雍容华美的藏枝红牡丹,花型完好,未曾震落一片花瓣,不由都为他叫好。

侯重茂嘻嘻笑着,举手将花簪在了袁梨晨髻上。花映髻,髻更显漆黑油亮,她的脸庞因自己的目光泛起团团红晕,双眸因喜悦和羞怯而朦胧,更增无限妩媚,侯重茂望着全身弥漫出喜气的她,心比红艳如火的牡丹还要鲜艳。

墨砚兴致被勾了上来,也拿起小弓笑道:“小姐,我也试试我能不能射一朵下来给你戴。”说完羽箭飞出,笔直落到那处花草丛中,花是没射下来,却震飞一地花瓣。

墨砚点头笑叹:“看来殿下那手功夫我日练夜练,只怕也要好多年。”

袁梨晨笑看那方平台,开口道:“好丫头,那上面看起来很多花草,我肯定也射不下来的,就摘一朵给你戴吧。”说着她催马就往平台上走。

平台上一片修剪得当的草地很宽阔,外围栏杆处开着时令鲜花,袁梨晨下了马,就跟墨砚鉴赏着花色,又折了几支比对着给墨砚戴上。

侯重茂在边上看她俩在那呢喃窃语,没去打扰她们,站这一边,他今日骑马弯弓,兴趣盎然,此刻空闲,便与魏嘉国击剑为乐,众侍卫围在一处,精彩时发出几声鼓掌叫好。袁梨晨和墨砚也被吸引,拈花站在旁边看他俩一来一往如燕子穿花一般。

平台上的热闹又引来一个人,梅思媛自马球场事后,情绪相当不好,压根不想见人,今日又怕侯重绪来找推脱不得,一大早就遛马出去,在行宫里尽往人少的地方去,她坐在马上任马乱走,鸟鸣莺啼在她眼里已成了喧闹烦心的事物。

她甚至有些后悔来离宫,为什么非要来这自找痛苦,她在马上落泪,泪痕不知何时已被风吹干,惆怅时只听前方高处一阵人声与金戈声,里面有个声音分外耳熟,是他在这里,她停了马掉头想走,却又转了回来,她上了台阶,在平台的拐弯处停住,远远地望着。

是他在和魏嘉国对剑,动作间风流英挺,想几何时自己还曾跟他对过一剑,不过那都是遥远的往事了,如今那边已经站着一个女人。她默默怆然一笑,远远观望。

侯重茂一时兴起笑道:“好久没练功了,这地方宽敞好,来,我再以剑挡箭试试。”又回头对袁梨晨笑:“看我接箭给你看哦。”

袁梨晨见魏嘉国收剑立在一边,那些原本围观的侍卫纷纷起身,拿起箭支准备,她不由想起当初在边城看他练功的一幕,想那一次他身手利落潇洒,后来因为自己被掳比试种种事情,倒是耽误他练功了。她走上前去,掏出绢帕,替他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珠:“你有段日子没练功了,要小心啊。”

侯重茂笑着对她点头:“我知道。”又弯头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其实这些日子我从未疏于锻炼啊。”

袁梨晨大羞,又不好当众嗔他,瞪了他一眼,走到墨砚身旁绞着手绢,侯重茂站在草地对着玉颊轻晕的她笑:“你俩站他们后面去,那边安全。”

袁梨晨听他关切的一句,咬唇笑了,拉着墨砚去侍卫们身后观望,屏气只见侍卫们直臂如枝,箭镞飞出,侯重茂在那头举腕一转,亮剑刷成一团白光,叮叮当当一阵响,箭支或被隔开或被截断落地。

“再来啊。”侯重茂见他们放了一拨后停了,不由喊。

“茂哥,有段时间没练了,我特意让他们慢点的。”魏嘉国在一旁道。

侯重茂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魏嘉国又道:“弟兄们,放高点。”又对侯重茂道:“茂哥,你不是要练接箭么,往高处放练身法更像接呢。”

侯重茂知他关心自己,也没反驳,点头道:“好,来吧。”

羽箭又破空飞来,他举剑在地上蜻蜓点水一般几个起伏,在空中挥起几道白虹,低处的纷纷被击落地,目光如电盯着高处的箭支,瞬息间点足拔地腾空,一手握剑连劈带削截住羽箭去路,一手连挥带抓又接住几支,眼光瞥处又见一支羽箭飞来,他双足连蹬借力再往上腾,向那支箭飞去,在半空中,忽觉胸口一阵气闷,不好!一口气提不上来,顿时在空中踉跄一下,身形直落下来,他奋力展臂稳住身形,长剑插地,借力一弹,双足落地,身子微晃总算平稳收住。

他一手捂胸,猛吸了几口气,周围的人早就疾奔过来,纷纷问他怎样,袁梨晨首当其冲扶住他问:“阿茂,你怎么了?没事吧。”

侯重茂对她摆手:“无妨。”

袁梨晨看他手捂的地方,顿时一惊,心中一凉一痛,怔在当地。魏嘉国微微别过头,心中一叹,当初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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