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1/4页)

吴腊:“哦!我知道,当然知道!还是亲眷呢!我该叫你爸舅舅呢!快,快坐下,以后你叫我表哥就是了。”

夏江:“哎,表哥!”

既是亲戚就多了几分亲近,夏江坐了下来,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起来。至此,吴腊才知道,夏江是花会坛的“巡安”,花会坛的“老师傅”原来是张一嘴的表弟。饭后,夏江就回花会坛去了。此后,三人就经常一起吃饭,渐成莫逆之交。花会坛空闲之时,夏江也经常到吴腊处玩,后来,吴腊就很少“亲临”花会坛了,他只让林新代他去捺花会,自己只在幕后牵线罢了。偶尔来一趟花会坛,也不在前面捺花会了,只到后面办公室里玩玩。先是找夏江聊聊,慢慢地跟花会集团的几个头头关系越来越好了,彼此称兄道弟,及至无话不谈了。

这一天一早,林新又来到了花会坛,他一进门就有几个人围上了他。现在,林新也是花会坛的“知名人士”了,这时,后岭大队的学权、学刚还有正康等几个人就过来了。

学刚:“林新,今天该捺哪门呀?”

林新:“你问我,我问谁呀?”

学权:“你跑的地方多,听到什么了吗?”

林新:“我也不知道该捺哪门呢!”

学刚:“啊呀,别卖了会关子!等老子赢了钱,给你喜钱!总好了吧?”

林新:“你把我林新看成什么人了?都是自家人,我会拿你的钱的?”

林新跟在吴腊后头,现在也学会他那一套笼络人的噱头了,他凑到学刚耳旁轻轻地说道“我听说昨晚林家阿婆梦见他儿子娶老婆了。”

学刚:“那就是张万金啰。”

林新:“不过,这老婆子倒是不捺花会的。”

捺花会的人都知道,常在花会坛走的人,做的梦往往不准,为什么呢?因为这种人日思夜想的都是花会的门,今天梦太平,明天梦银玉,有时一夜两三个梦,到头来一个都不准,而那个不捺花会的人,心里坦然,做的那个梦是自然的事,所以往往会准。其实,这种事也不过偶然碰到一、两次,但是,中彩的人往往把它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自然相信的人就多了。

众人见林新如此说,都深信不疑地把宝押在了张万金上了。

林新后来又加了一句:“不过,观音洞张一嘴的签却是逢春状元为孔雀。”

正康:“那不是陈逢春吗?”

林新:“所以说嘛。反正,要是逢春中了,你们可别忘了到观音洞还愿哦!”

正康:“那还用说!”

有几个人舍不得钱,就只捺了一门“张万金”,另外正康、学刚等几个人就另外加了一门孔雀陈逢春。

谁知上午开出的门居然万金和逢春都没有。气得学刚直骂娘。有几个不死心的中午也不回去,在小面摊吃了碗面,下午又捺了这两门。哎,奇怪了,下午真的开出了逢春!那几个先回去的恨得直跺脚,中彩的直后悔捺得太少,也是直跺脚!

学刚、正康几个叫人赶了个彩旗,第二天一早,就送到了观音洞,彩旗上书飞“佑我生财”四个大字,红地金字,好不威风!另外还抬了猪头,这就是林新说的“还愿”,意即感谢菩萨庇佑他中了彩。林新趁机大肆宣传,花会老板还指派了夏江在旁推波助澜,信誓旦旦说是他抽的签。经这两人一唱一和,大家都深信不疑。

晚上,吴腊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这时夏江和林新来了。两人提了几样小菜,三人就坐下喝酒。一边喝一边聊着白天的花会,兴致高得很,酒过三巡。

夏江:“表哥,这是老板给的封。”说着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吴腊。

吴腊连忙退却:“不行,不行,我又没做什么!”

夏江:“老板说了,你一个点子值千金啊!”

吴腊得意地:“哈哈哈!这个么,小菜一碟罢了!不足挂齿!”

林新:“我们司令这样的点子多了,你就多学着点吧!”

夏江:“那是当然!在表哥面前我们可是打滚还得加劲呀!”

林新:“我们这辈子是赶不上喽!慢慢学吧!”

夏江:“表哥,这个么,你守着,再多给我们出点点子吧!”说完,把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三人继续喝酒。

由于有了观音洞的花会签,而且花会签时不时的会中上一个彩,花会坛的生意越来越好了!通往花会坛的路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林新还是每日必到,而且时常会带来一些“消息”,吴腊鉴于农村花会带有较大的迷信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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