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自是不成问题,可是其它的彩超,B超,监护仪,麻醉机,手术灯手术床之类,还差得远,再说,那些大机器,她就是买了,也没法光明正大地拿出来用吧,绝对不是她一个人能驾驭的了的……

微型的,不太显眼的,简易便携的,不是没有,可是,机器体积越小,价格越高昂,一整套必备的微型器械下来,顾婉怎么算,怎么节省,也要10万积分,只靠做做女红,写写字儿,她一辈子也凑不够。

“你醒了?还疼吗?”

顾婉猛一回神,就见齐长关不知何时醒来,坐在了罗晓婉的床榻上,她忍了又忍,才把让这个家伙离远一点儿的话吞回去——反正这些日子,二人同吃同住,要真传染,早传染上了。

罗晓婉笑着摇头,目光在齐长关的伤口上逡巡,齐长关一身的伤,早让顾婉包扎过,也上了消炎药,他身体本来就好,又是习武之人,行动之间,已经和常人无异,见此,罗晓婉脸上的笑容,不觉更深了一些。

齐长关本不会说话,问了这一句,见罗晓婉摇头,也就老老实实信了,坐在床榻上,也不开口,房间里,一时间静默下来。

罗晓婉显然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性子,也不以为意,这会儿精神不错,到是笑眯眯地顾婉聊天,她际遇坎坷,出身青楼,见闻广杂,精通人情世故,和她说话,到不会觉得无趣。

闲聊了一阵,罗晓婉似乎有些疲倦,顾婉便给她掖了掖被角,笑道:“夫人若是累了,就睡一会儿。”

罗晓婉闭上眼,沉默半晌,却忽然又睁开眼睛,看着顾婉粉雕玉琢的面孔,一抬手,摸了摸鬓角,略有感叹地呢喃:“……我老了,虽然,就是年轻的时候,我这张脸也只能说一句清秀,算不得什么……可是,现在的我,更配不起飞白……”

顾婉一怔,齐长关却是第一次摇头插口:“你不老,你很好看,是我不配。”他说的非常认真,认真地像是在和某位大儒清谈辩论,“我的事,连累你。”

一开始,他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把她安顿好,让她过平稳安定的生活,谁曾想,她已经病入膏肓,又殷殷切切,不舍他离去,没办法,他也只有带着她一个弱女子,一起浪迹江湖,承受这江湖中冷厉的风雨。

罗晓婉的目光温柔如水:“你的事儿,便是我的事儿,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虽如此,她心里,却多少有一点儿疑惑,她久居青楼,惯于看人,尤其是对自己的男人,怎么会不了解?飞白性格单纯,脑海里甚至并无善恶之分,心中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家国大义,可看他这段日子的行事,多有扶危济困之举,甚至为了救人,不管不顾,连涯州刺史的公子也敢杀……

她到有些闹不清楚,自己的男人,究竟是何等样的人物了!

罗晓婉暗自失笑——何必管这些,无论他想什么,自己这一生,总是要跟他在一起的。

不管以后如何,罗晓婉的身体是渐渐好了起来,才用药的第六天,她身体上的脓疮就褪去,精神头也有了,顾婉总算能松一口气。

罗晓婉身体表面一康复,就坚持要离开,顾婉想了想,也就答应,只把注意事项和药物,一次性的交给齐长关,让他每天记得给罗晓婉吃药。济民堂这种地方,并不是可以久留的所在,呆得久了,她还要担心王贤民为了济民堂的名声,做下什么下毒之类无耻之事。

第四十六章友情

窗外细雨连绵,今日方才乍晴,连日的雨丝,将满树桃花洗得玲珑有致,堪能入画。

顾婉难得有了几分兴致,坐在书房里,备齐笔墨,绘了一幅烟雨图——‘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一手磊落行书,慢慢写就,虽然这一笔字,少了几分婉约,却多了大气。

一幅图画完,尚未来得及落款,便听外面宝琴言道:“小娘子,大郎说要与王叔外出访友,今日不在家用烦了。”顾婉笔锋一顿,笑着答应,知道大哥和王策大约是为了家里新购入的那几十顷地的事儿奔波,虽然不是什么难事,可到底方方面面都要打点到,将来才不至于出了麻烦。

送了大哥出门,顾婉反而失了兴致,半倚在躺椅上,望着纤薄透明的窗纱,熏炉里的烟雾,散了一丝丝薄荷的味道,清凉沁人,恍惚间,又忆起当时罗晓婉全须全尾的从济民堂的大门里走出的情形!

那位嘴巴挺辣的小娘子,还故意对门房上的管事道谢——言说自己对济民堂允准暂住之恩,感激万分,只可惜一直无机会面见王神医,以表谢意,只好一笔一笔地算了吃住花用,分毫不差地给付,那一封银子,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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