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原来我们都错了。

“你走以后,我不会象现在这样冲动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不能永远让人庇佑。”

“恩。”

“你走的时候我不会去送你了。”

“恩。”

“你一走,或许我们再不会有见面的时候。”

“恩。”

“所以——我们没什么事,就别再联系了——断的干净些,再不用牵肠挂肚。”

“。。。恩。”他哽咽。

我推开他,整了整衣服,让最后一丝眼泪蒸腾在炽热而绝望的空气中,转身出门。

过了十分钟,萧峰才走出来,已是面目如常。

我坐到王毅那边,一口一口的喝酒。

他悄悄问我:“你刚进去和萧峰都谈清楚了?”

我一挥手:“是啊,一清二楚!”

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没有人先退场,他们都围着那一双“璧人”,好一番锦上添花。人情冷暖,饮水自知。

我踉跄走了几步,只觉得天地万物都在旋转模糊,干冷的空气也不能让我发热到几乎炸裂的脑袋稍微平复,我从来不知道酒是这样一个难以下咽的东西,又晃了几步,我脚一软,就这样跪坐在花圃旁的人行道上——我慢慢地撑着路边躺椅靠过去,胃里却又是一阵闹腾,刚才能吐的我已经都吐光了,甚至连酸水都呕不出来——方才的故做坚强一下子土崩瓦解,我在马路上又哭又笑,口里念着全是萧峰萧峰。

泪水纵横,狼狈不堪,我张祁再不能如以往意气风发。

一个人在我眼前站定,我没有管他,还是对着垃圾捅又呕又吐。

“阿祁。”他蹲下。

徐然。。。竟是徐然。。。也只有徐然。

只有他会在这个时候,还会跟着我走出来。

我不知道在这冷风里他跟了我多久,一瞬间,他面容上的表情,让我将他和萧峰重叠在了一起。

不知道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男人可以爱可以恨却惟独不能怜,更何况我和徐然之间的微妙关系!我坚持着站起来,摇晃着绕开他。

“阿祁。”他拖住我的手,我挣开,他加大力气:“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哪样?当初你就为那么一点破事和我一拍两散,现在又要回头可怜我了么?我告诉你我没事!”我头脑发昏,神志不清,大着舌头道,“不就是处分么?不就是萧峰他吗的走了么?我挺的住!这算个P!”

话没讲我,我脚下一滑眼看又要摔倒,徐然沉默着一拉,几乎是扯着我望外走,他拦了一辆的,就推我进去,我骂骂咧咧不肯就范:“不用你多事!你走了就别回来!”

他忍无可忍,一脚把我踢进去:“张祁!你知道什么!逼走我的人一直是你!”

放屁!我嗤之以鼻,却已经说不出话来——我真的太累了。

04年的春节还是一如既往地来了,我心如死水似地,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连笑都懒得笑一个,我妈以为我还是因为处分的事憋心,也随我去。大年初七那天,我收到一个短信:

我走了,勿念。

我直觉地看向窗外,冬天里的天依然灰蒙蒙的,却哪里有飞机的影子? 【秋·银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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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的春节还是一如既往地来了,我心如死水似地,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连笑都懒得笑一个,我妈以为我还是因为处分的事憋心,也随我去。大年初七那天,我收到一个短信:

我走了,勿念。

我看向窗外,冬天里的天依然灰蒙蒙的,却哪里有飞机的影子?

徐然从那天之后,见我还是那鸟样,好象那天送我回来只是怕我死在路上给市容市貌抹黑。我也没理他,我现在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几个高中同学回来有叫我出街的都一律推了。在家里我妈看着我也烦,找着茬骂,什么别人家小孩奖学金出国保研一样不落你就知道惹是生非差点被学校开除,现在还整天一张死人脸哭什么丧呢!——我知道她说这话没什么恶意,也就是嘴坏,可听多了心里还是不舒坦,和我妈顶嘴我做不出来,况且她说的倒他吗的全是真的。我于是宁愿一个人出去,找家PUB一个人坐上一晚上。或者和黎烨泡着,在我看来,现在真正说的上了解我的,也就黎烨一个人,又或者,我和他是黑到一处,谁也不嫌谁脏。

他和谢家晖摊牌之后,生活更加放荡不羁,我没劝他,两个男人搞在一起有什么好结果?象我或黎烨那样,闹的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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