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上奏,倒是在比旸殿同几位大臣商议了安戈之事。”赵元长将书册子还给庚延一站起来朝殿外走:“该起来了,我命人备膳。”

吩咐了黄门去膳房备食,又命宫人们打来热水让庚延一洗脸洁牙。庚延一坐到席塌上,让宫人拿来梳子发油和铜镜。赵元长从宫人手里接了这些东西,放下铜镜在庚延一面前便走到他身后跪下来,抹了点发油左手轻按了他脑勺顺着发缓缓往下梳。庚延一愣了片刻,倒也没拒绝,只是侧了侧身刚好可以从铜镜里看见赵元长的脸。

庚延一笑道:“真没想到,皇帝陛下会为我梳头。”

赵元长也看着铜镜里庚延一的脸,扬起嘴角一笑,道:“此时的我,于你而言却不是什么皇帝陛下。”

“那又是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

“该是什么那便是什么。”

赵元长不禁一笑。

用过早膳又在殿内下了会儿棋,庚延一举着棋子儿故意让了赵元长一步。而赵元长看出来却是并未说什么,只是也让了庚延一一招。庚延一看着这棋局笑了:“若是你我都不相让,你说这局谁会赢?”

“自然是我。”

庚延一低下头抿嘴笑了笑,又抬眼看着赵元长道:“我记得你说过今日是要去少洳馆的。”

赵元长一听便觉得头痛:“现在时辰还早,迟些再去。”

“我倒是有些想念烃娥,不如我先去你随后再来?”庚延一戏谑笑道,尔后还当真站了起来。赵元长无奈也跟着站起来一道去了少洳馆。

少洳馆的黄门见了赵元长是又惊又喜,立刻带了他们二人来到内殿。黄门弓着身子上了石阶敲敲门,道句陛下来了。过了片刻却未听得殿内有动静,便又敲了敲。赵元长沉口气对黄门说改日再来便转身要走。黄门急了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又将门敲得用力了些。

“兴许是烃娥正在梳妆,陛下又为何不肯多等一会儿呢。”庚延一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较有兴致地欣赏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

赵元长见庚延一竟坐下了,也不好走,只得和庚延一坐到一起。黄门见赵元长似乎并不怎么高兴,便更加用力拍门,就算之后烃娥会怪罪他也管不了了。可拍着拍着他就觉得不对劲,就算烃娥还睡着没起来,可他都这么用力拍了,也该醒了才对呀。

黄门想去禀报赵元长,但又怕是自己多心惹得陛下烃娥都不高兴,便站在原地暗自着急。

庚延一转头看一眼焦虑的黄门对赵元长道:“喂,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敲了这么久,就算烃娥在睡觉也该被这声音吵醒。”

“兴许是她性子懒,又兴许睡得沉。”赵元长心里不快,焦躁地把玩着要坠子对黄门道:“罢了,朕改日再来,你让烃娥好好休息。”

黄门这下可当真是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叫来平日里伺候在烃娥身边的光宝便让她推门进去瞧瞧。

可光宝试着推了推,门却连动也没动。她冲黄门摇摇头低声道:“打不开。”

“这可怎么办,陛下眼看着就要走了。这一走怕是以后对夫人有了成见,更加难来了。”黄门转身对赵元长道:“陛下,这门是从里锁了的。”

光宝偷偷打了黄门一下压低嗓音呵道:“瞧你这张嘴!迟早要惹出祸端来。”

“我这不也没办法嘛。”

“好了。”赵元长被这两人弄得更加心烦:“这烃娥也真是,好端端的睡觉锁什么门。”

庚延一站起来,刚走到门口便觉得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味。他皱皱眉后退一步对赵元长道:“你先别怒,来闻闻。”

“不过就是女人们的胭脂水粉味。”

“是腥味,烃娥怕是出了事。”

赵元长立刻站起来,快步走过去凑近闻了闻,问道:“怎么会有血腥味?”说罢又转身问黄门:“你们将才敲了这么久的门,就没闻到有血腥味?”

黄门身子弓得厉害了些:“回陛下,奴才这些日子鼻子不大好使,所以什么也没闻到。”

“可有去太医属看过?”

“谢陛下关心,看过了,太医说是受了凉不碍事。”

“叫些人来把门撞开。”

“是。”

趁着黄门与光宝去叫人的空档,赵元长与庚延一一齐试着用力推了推门,只是依然推不动。赵元长摇摇头拉着庚延一下了石阶等着黄门叫人来。

庚延一拍拍赵元长的肩道:“你别太担心。”

赵元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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