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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夺过奶娘怀中的男婴,焦急地催促道:“老大,既然已经得手了,就赶紧撤吧!不然那狗相的援军一到,咱们麻烦就大了!”

可那繈褓中的婴儿刚吃饱奶,正要咂吧著小嘴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被这麽一惊动,顿时又咧开小嘴,惊天动地的哭闹了起来,弄得抱他的大汉手足无措,烫手山芋似的,赶忙又塞回了奶娘怀中,“快,把他哄好了,不然有你好看!”

形势危急,婴儿的啼哭又闹得人心烦意乱,青天霸索性伸出手,欲将昏迷不醒的玉青辞一起抱走,那早已被吓得双腿发软的老太医,出於医德的驱使,忙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说:“这、这位好汉,使、使不得,使不得!他腹中……还有一个胎儿,不赶紧让他生下来,可就是……一尸两命!”

作家的话:

嗷嗷,苦逼的某禅紧赶慢赶,终於赶出二更了,吐血倒地!

怀了这麽久的包子终於生出一个啦,年糕,加油!

第二十三章 瞒天过海?休想!

直至午後,被朝中政务缠身的白丞相,才终於亲自率著一队侍卫,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京郊的庄园。

早在凌晨他上朝之前,就接到来自庄园的密报,说玉青辞已然开始动胎分娩,想必此时,那胎儿也该落地了罢?但却音信全无,不得不令人生疑……

果然,尚未进门,就远远地望见那庄园门户大敞,竟无一人守卫!

白杳瞬间就变了脸色,当即命侍卫率先过去查探,确认园中已安全无虞,这才翻身下马,快步穿过那满地横七竖八的侍卫和仆役,径直迈向了内院的产房,直至听见那扇破损虚掩的门後,隐约传来婴儿微弱的啼哭声,方才稍稍安下了心。

产房里的众人,见了丞相,忙纷纷埋头去行礼,借以掩饰脸上的惊慌。年迈的老太医怀中抱著正哭闹不休的小婴儿,战战兢兢地呈上前去,“恭、恭喜丞相,玉大人顺利产下了一位小公子……”

尚未说完,就已被丞相缓缓沉声打断:“谁说这是玉大人产下的小公子?本相又何喜之有?”

太医一怔,但不愧为皇宫大内调教出来的人,察言观色最为擅长,转而就悟出了几分,慌忙俯头请罪道:“恕老朽失言,这小公子乃玉大人之妻云氏所生,是丞相的……徒孙,故而向丞相道喜……”

“好个本相的徒孙……看来闵太医虽年事已高,却还不算糊涂……”

白杳冷笑著赞道,转而垂眼去打量著那繈褓中的婴儿,这婴儿看上去十分孱弱,面色青白,小小地皱成一团,就连哭声都微弱得像个小猫在叫唤,显然是有些先天不足,好在依稀还能看出那眉目精致清秀,应是生得像他的爹爹和伯父。

幽深的眼底渐渐泛起了一丝暖意,言语间却依旧森冷:“那麽大的肚腹,产下的孩子缘何如此瘦小?”

老太医又惊出了一身冷汗:“求丞相恕罪!都、都怪老朽经验不足,诊治不力,这本就是不足月的早产,而且……直至分娩时才发现,玉大人的腹中,其实……其实大多是淤积的血块,恐怕……另一个胎儿在尚未成形之前,就已……就已胎死腹中了……”

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承认这玉大人还曾产下另一位小公子,而他们还眼睁睁地任由悍匪将那小公子给劫走了啊……

这老太医吞吞吐吐的说辞,全然不能打消白杳心头的疑虑,但眼下他无暇追究这些,只是从太医手中接过男婴,抱在怀里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半晌才悠悠地低声道:“倒是长了个招人疼的好模样,且看你我,有无父子的缘分了……”

落入清水之中的两滴鲜血,丝丝缕缕地弥散,然後渐渐交汇,毫不排斥地融为了一体,果真是血脉交融,骨肉相连,丞相眼底的暖意更甚,就连这孩子的哭闹声,都听著越发顺耳,堪比琴乐了。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轻轻抚拍著,抱著孩子一起去锦帐中,看他那劳苦功高的爹爹。

躺在床上的玉青辞,面色如纸,印堂发青,就连那远山青黛般的修眉与浓长的眼睫,也黯淡得再无一丝生气,若不是胸前还偶有微弱的起伏,还以为已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眼看著丞相眼底的那点暖意又渐渐消褪,还不悦地锁起了眉心,诚惶诚恐的太医忙又禀报道:“丞相,分娩期间曾有悍匪闯入,惊扰了玉大人,伤了心神和元气,故而失血过多,至今昏迷不醒……但请丞相放心,玉大人吉人自有天相,老朽一定全力以赴,尽心竭力,为玉大人早日调理好身体……”

“悍匪?既有悍匪闯入,为何尔等,竟无一人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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