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页)
属夔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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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k打不开了,一直到现在心都空落落的……hx什么的,脚怎么会伸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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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重逢 。。。
几百个日日夜夜的刻骨相思,几百个日日夜夜的辗转难眠,心中便将那人勾画了千万遍,每念及他,一颗心又是甜蜜,又是酸楚,又是痛,但都及不上此刻的百味杂陈。
子文似是听那女子说了甚么趣事,便那样扬眉一笑,目光向这边扫过来,软洋洋若三月春水的眼波扫过清清的河畔,扫过拥挤的道旁,扫过无数或艳羡或嫉妒或恐惧的面孔,扫过在人群中呆呆凝望着他的韦奚吾。
他提缰,喝一声:“走!”
两骑便那样绝尘而去,再没有向这边望过来。
后面迅速跟上了几十个随从,均是一身劲装,腰悬短剑鞍挂长枪,背上背着弓箭,想来,他们是到郊外打猎去罢。
子文喜欢打猎,自家先前却是连骑马都要人持缰的,他为此也抱怨过几次,而如今这个小郡主,便连这点缺憾也补上了。
他想过千百次,见到子文便牢牢抱住他狠狠哭一场,想握住他的手,诉说这几年的相思,想永生永世再也不离开他身边,哪怕刀剑加身。
可是子文现在身边却有那样一个女子,傻子只怕也能看得出她的绵绵情意,她便那样望着子文,旁若无人,巧笑嫣然,天真明媚。
他可以不在意平安郎对子文的爱慕,可以让自家忘却子文对他大哥的思念,可他无法不在乎这个女子。
男婚女嫁毕竟是天道伦常,子文与他两个,怎样情深也无法见容于尘世,何况平安郎假死更名,施家这一支已难有传承,若子文当真转而喜欢了她,娶妻生子,施家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也会为之欣慰的。
自家此刻已非先前那个离了子文便活不下去的孱弱之人,若从此分手,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去管他甚么朝堂大户,只管在山野中做个逍遥郎中,想来也很快活。
只是心为甚么会这样痛。
一颗心犹如被甚么小小的匣子困住了,紧缩,纠结,每分每寸互相拼命挤压,于是,无处不痛。
好端端一个盛夏,好端端一个繁华的汴梁城,烈日高照,周遭人声鼎沸,他却仿佛落入了冰冷的深潭,浑身颤抖着,僵硬着,被涌动的人群冲撞得摇来晃去。
一只冰冷异常的手握住他的手臂,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便响在他耳畔:“先生?”
遽然回首,平安郎嘴角弯弯,便立在他身旁。
“汴梁风物一日也看不尽,待小将复命完毕,会陪着先生慢慢逛一逛,现下先随我回府罢。”
平安郎极体贴地扶住他手臂,引着一路望人群外走出去。
奚吾几乎是被他拖着走了几步,心忽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平安郎带自家走这条路,是有意为之!
虽不晓得他的目的何在,
35、重逢 。。。
但自家若是因此放弃子文,离开汴梁城,想是正中他下怀。
奚吾握住袖中那个装着字条的小荷包,手心全是汗。
这个字条太过重要,无论如何也要带给子文,即便他当真要娶那个女子,还是要送过去的。
何况子文说过:“此生绝不负你,你信我!”
如果不信他,却去信哪个?今日所见无非他与个女子同行,却未必便是自家想象的那样,若就此退缩了,怎对得起子文的一片深情,又怎对得起自家这数年来的刻骨相思!
平安郎却似看不到他心中惊涛骇浪,只是笑着问:“先生倒是心情好,还在这里看热闹,却不挂心怎样混过赵德那一关去?”
奚吾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冰冷的汗,强颜一笑:“王将军想是有了万全之策,才将薛某带在身边,又何须薛某挂怀?”
平安郎挑起眉毛打量了他一眼,含笑应道:“先生说的是。”
果然奚吾被引见与九王的时候,九王并不曾难为他,只随便问了几句,便挥手着人带他下去安置了。
他刚走,九王便亟不可待般搂了平安郎入怀,手口齐上,到处摸索起来。
平安郎也老老实实呆在他怀中任他动作,间或发出些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出来,却让九王更是情热,他喘 息着拉开平安郎的后襟,手便要伸进去。
平安郎却阻住了他,微笑道:“我刚从外头回来,一身的灰尘汗垢,待我去洗洗再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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