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个日子就可以结婚了。”

左意疏倒了一杯开水自己喝着,笑着望着陆茗。

陆茗想到了左桓,想到了左意疏的妈妈,他拉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表情认真地看着左意疏:“婚期是什么时候都行,阿疏,我希望我们结婚的时候长辈们都在,我没有家人,连姐姐也出意外去世,但是阿疏你不一样,你还有爸爸妈妈,我希望……”

“别说了!”

左意疏坐了起来,将杯子重重地放在了床头,转过身,陆茗身上的被子从身上滑下,他仿佛不知道冷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看着左意疏的背影。

不一会儿,左意疏转过身,脸上忽然没有了怒气,露出一丝微笑,他坐了过来,搂住了陆茗,轻轻抚摸着陆茗的头:“他是个怎样的人,他做什么事,只要跟我没有关系,我都不会管,不会看,但是我没有办法原谅他将你陷害入狱,宝贝,这一年多不明不白的监狱生活,你就不埋怨吗?”

陆茗低头,许久才说:“恨过,我在监狱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以后把他弄得比我还惨,我无时无刻都在诅咒着他,但是渐渐的,我反而明白了,这一切的起因只是我自己,他这样做无疑只是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阿疏,没有哪个父亲会讨厌自己的孩子,只是父爱有很多种表达的方式。现在,我不恨了,不怨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了,过去的,不管是悲伤的,甜蜜的,苦涩的,都让它过去。有些仇恨,我们如果不释怀,难过的是我们自己,阿疏,我不想你难过。”

因为你,我不再抱怨,因为你,我选择忘记仇恨,忘记一切的不愉快,因为你,我学会对所有事情释怀。

“我不难过。”左意疏说得很坚决,脸上没有了表情,他转过头,眸子里涌动着无法说明的情绪:“我只是心疼你。”

陆茗无法再入睡,他起床穿衣服,左意疏站到了窗子前,看着玻璃上面白蒙蒙的水珠,看着窗子外的一片雾气,很久很久,他才说:“一年吧,一年后我想办法将他保释出来。”

陆茗心中有些安慰,这样,也算完成了左意疏妈妈的交代,他说:“那……一年后,我们再结婚。”

左意疏没有回答,离开了卧室,陆茗知道左意疏在生气,但是他知道左意疏不会生很久的气,很多事情,慢慢地来吧,陆茗看着布满雾气的窗外,笑了起来。

傅彻和卡迪的婚期如期举行,但是却改了地点,从酒店改为了医院。医院结婚确实不是一件吉利的事情,但是傅彻说婚期已定,就不想改了。

不知傅彻用了什么办法,整个病房,甚至是整个二十层,只有卡迪一个病人,白色的窗帘,被单,全部被换成了红色,四处也都装点上了红色,甚至傅彻吊瓶上面都被挂上了红色的流苏。其他病人,家属,医生护士都不上这一层。

陆茗特别想感叹一下,其实在医院结婚,也挺特别,挺刺激的,但是一看左意疏板着一张脸就放弃了,心想左意疏这次火气可真持久。

傅彻已经换好了礼服,等卡迪的吊瓶打完,拔了针管,傅彻为他换上了礼服,医院走道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两人就这样走在红色的地毯上,尽头是一个略为明亮的房间,里面,司仪已经在等待。

“傅彻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眼前这位男子作为你的伴侣,并承诺不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对他不离不弃,给予他永远的疼爱、关怀和包容。”

傅彻笑着说:“我愿意。”

司仪接着问卡迪:“卡迪先生,你是否愿意嫁给你眼前这位男子作为你的丈夫,并承诺不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对他不离不弃,给予他永远的支持、鼓励和包容。”

卡迪的声音有些虚弱,但是他眼睛里面是幸福的:“我愿意。”

陆茗看着此情此景,目光不时看向左意疏,这样的时刻很幸福。一年,之前一直觉得一年是一个很短的期限,现在忽然觉得一年有些长了,兴许是因为有了期盼,所以会觉得时光也变得漫长。

傅彻和卡迪交换了戒指,然后抬起了酒杯,在喝交杯酒的时候,卡迪的手抖了一下,忽然他整个人被傅彻抱进了怀里,杯子里的酒一滴未动,又被放回了托盘。

傅彻抱着卡迪大步走下了台阶,有人调侃:“再怎么想入洞房也先喝完交杯酒啊。”

傅彻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吓人,他大吼:“叫医生!”然后陆茗注意到傅彻怀里的卡迪眼睛紧闭,嘴唇发白,浑身无比。

傅彻将陆茗抱回病房,很快医生护士便赶来,将陆茗放在有轮子的床上,推进了电梯,送去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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