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我还是做了好久的思想准备的。”

“人生何其短暂,有什么必要为了别人的想法放弃自己的追求?”肖父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既亏欠了妻子也亏欠了儿子。他年轻那会为了收藏自己喜欢的瓷器经常不在家,也没什么收入。张玉兰自己工作很忙,肖白小时候是被东家带一带,西家扯一扯长大的。可是肖白很懂事,从小就是个乖孩子,张玉兰也很支持丈夫的爱好,没有抱怨过什么。后来肖旗山挖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他们的日子才慢慢富裕起来。他很珍惜一家三口温馨的感情,大事上全家一起讨论,小事上全听老婆的。既然儿子喜欢那个人,那就喜欢吧。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张玉兰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开明程度抛出了肖老头子整整三条街。她刚才试探着问肖旗山的想法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想了很长一段话来安慰他说服他。搞了半天这些问题只有她一个人在纠结,中国人什么时候思想这么开放了?张玉兰想研究一下这个课题,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夏少勋靠坐在落地窗上喝着牛奶。他看了一下今年要购买的武器资料,皱了皱眉头拨通了夏瞭的电话。

“JK…37那个型号的别去俄罗斯买,改道美国找约翰森要。”这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夏瞭笑了笑,他已经改签了机票,就在刚才。但是他很好奇夏少勋怎么就看出来了,他调笑到:“怎么,甩手掌柜也管事了?”

“总得有一个要俯瞰全局,指点江山。”夏少勋很自然的说着,然后挂了电话。

夏瞭摇了摇头,对着夏少勋,他总是无奈的。

☆、摸黑干坏事

这几天肖白执行公务去了,他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夏少勋。而此时的夏少勋正站在新西兰的高级加护病房里。夏老爷子生病了,是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夏少勋看着父亲脸色僵白的躺在病床上,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个时候,夏少勋还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夏耀祖对他并不亲近。他每天忙着扩大自己的生意,赚更多的钱。他很早就开始培养夏少勋,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夏少勋是个女孩儿的话,他也许能享受更多的父爱。因为父亲对儿子总是格外严厉的,他让夏少勋独自在外面生活了很多年。

无疑,父亲也是爱儿子的。夏耀祖每次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给儿子留一条后路。而这些,夏少勋自己也明白。既然他不想逼肖白,他就只好逼自己。他要好好地陪伴父亲走完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他没有通知肖白。

已经四天了,肖白没有任何关于夏少勋的消息。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那边的声音总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他纳闷了,那些天不是挺太平的么?

夏瞭也拨不通夏少勋的电话,但他比肖白知道的事情要多,他稍一了解就知道夏老爷子不行了,而夏少勋现在人在新西兰。

夏瞭赶到的时候夏老爷子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夏少勋整个人都憔悴了。夏瞭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夏少勋,一如当年夏少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一样。他只好拍了拍夏少勋的肩膀说了句:“节哀。”

肖白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新西兰的空气。他终究还是来了。如果肖白不来,夏少勋也不会怪他。只是他自己会自责,他不能总是在夏少勋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缺席。他给夏瞭回了一条短信:“谢谢你,告诉我。”

当肖白看见夏少勋的时候,他正倚在病房外面的墙上抽烟——眼圈青黑,眼窝深陷。肖白走过去掐灭了那根烟,顺手扔进了垃圾桶里。他轻抚着夏少勋的后背吻了上去。肖白的吻是温柔的,那样小心翼翼的摩擦,湿舔。他一下一下的顺着夏少勋的背,企图让他的心更平静一些。他把夏少勋抱在怀里柔声说着:“少勋,我来了。”

夏少勋稍稍缓过神来,久久没有说话。他就那么看着肖白,微微的喘息。突然,夏老爷子的病房里传出了动静,很多医生护士陆陆续续的涌了进去,肖白也跟着夏少勋走了进去,然后,被推了出来。他们站在病房外等着,夏少勋焦虑的走来走去。肖白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紧紧的握着。他勉强停了下来,看着窗外。

门开了,主治医生朝夏少勋摇了摇头就走了。夏少勋冲进去趴在父亲床边叫了一声:“爸。”夏老爷子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了儿子一眼,也看了夏少勋身后的肖白一眼就安详的合上了眼睛,他可以了无牵挂的去陪锦芳了。

夏耀祖的丧礼很简单,只有几个人参加。夏少勋把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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