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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这家宣传男性面霜的公司,要你拍张照片印在面霜的盒子上作商

标人物、出价五万,怎麼样?我要他们再加价,只要你肯。阿星,帮帮忙

嘛,我这个月的业绩就看你啦!」女同事阿美苦苦哀求著说。

「天星帅哥,你干嘛搞广告?乾脆到电视公司来上节目唱歌好了,什麼!

不会唱歌?我介绍一个训练班给你,几个礼拜就可以上檯,包你唱得瓜瓜

叫,人帅就行,不一定要歌唱得好。」这个经纪人捧红了好多歌星,他可

绝对闭口不谈说他要佣金抽几成。

「天星,听阿姑的话,阿姑在演艺圈可待几十年了,捧过的大牌何其多!

听阿姑的话,歌星比起明星来总是差一截。尤其是男歌星的酬劳总是比女

歌星差,你来阿姑的班底演戏好了,由电视到电影,现在的小生很缺乏。

什麼?你说你怕国语有台湾腔调?那没关系,阿姑为你製作一档闽南语连

续剧好了,再不行的话,找人帮忙配音不就解决了吗?凭你这张俊帅的费

司!包在阿姑身上,不红也难啦!」这个超级製作人开出超乎意外中的优

渥条件。

说的人是天花乱坠,差点让我意乱情迷!我何尝不心动?但是,只要想到

养父叶文聪和二妈他们那张轻蔑的嘴脸曾说:「靠脸吃饭的男人还会有什

麼出息,那跟女人靠身体赚钱有啥两样?丢人现眼。。。。」

我把所有週遭碰到的诱惑与陷阱,都会源源本本的对毛医生说,医生他在

我心目中,早已经成為我的老师、我的兄长,他就好像是我在台北的监护

人一样。

「阿星,你到传播公司上班是凭著你绘画的才能作企划工作,当然不必自

己上镜头去拍广告片!卖张照片作男性面霜的包装,五万块钱?岂不太贱

卖了自己的尊容!作歌星?幸亏你没有这个勇气,你不要找骂挨了。至於

演戏吗?如果只是一时的虚有其表,而无真实的内在实力,也不可能成為

一代巨星的,你知道功夫明星李小龙吗?他的成名靠的就是功夫的真实力

,而非他的外表长相。」

毛医生的三言两语,就完整清晰地为我的诸多症状作了最佳的诊断,我对

他还真的越看越顺眼,偷偷地喜欢在心底。我真的很担心自己凡事都如此

依赖著毛医生,我对毛医生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愫、暗暗地在心中滋长

著。。。。。

《十二》一场骗局

灯红酒绿的场合,我不是没有见识过,我也不是第一次上酒家,那些鶯鶯

燕燕、环肥燕瘦、阿娜多姿、扭腰摆臀的妖艷女子们对我来说,犹如对牛

弹琴般的激不起我的兴趣!明知道客户要的是粉味,為了业绩我也只能捨

身相陪,当然只要安排得宜妥当,那合约简直犹如蘘中取物,随手可得。

我坚持著一贯的作风,到风月场所绝不下海沾腥,女人对我来说犹如天上

的浮云,到风花雪月的地方也仅限於陪客户应酬,喝啤酒也不超过两瓶。

金巴黎的小姐们都巴结著我,因為我常常邀客户到那裡消费谈公务,而我

又不会对这些舞小姐们毛手毛脚,反而是这群花枝招展的舞女们,对我虎

视眈眈想咬我一口!这个舞女暗中捏我一下大腿!那个大姐偷偷摸摸地往我臀部上一拍、再狠

狠地五爪猛捏!这个美女又是摸摸我的脸!大伙们总是以吃我豆腐為乐。

舞小姐们也不讳言,到酒家来最受欢迎的其实是“真钞”,要不、就是英

俊少年!其餘的顾客只不过是应付应付而已。

今晚陪著在日本做贸易的超级大户,来到位於中山北路六条通的Gay…bar

消费,这个日本老头、胜田桑都六十多岁了,每次来台湾一定指名要我作

陪,否则合约一槪免谈。

老板魏永亮更是盛装赴会,虽然我知道他们都是同志的身分,但是,我始

终保持著自己不排斥同志的态度而已。我一直不表示自己的性向,因為我

认為自己只对特定的男人有兴趣而已,例如、东城老师,毛医生,至於其

他的男人,我似乎都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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