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啊!不要!嗨啊,我,嗯。。。。。。啊,啊,啊!」

直到在上那位强迫被压着的人把脸抬起,大力把那张欢愉的脸压在镜子上时,蒋光士才真正认出那人是谁。那个人是萧国源,年纪大概40上下,曾是蒋光士手下的一个组长。因为年纪这麽大还在那麽低的位置,为人处事又不圆滑且略嫌正直呆板,即使也算得上是勤劳可靠的模范员工,在当时却很不讨蒋光士的欢心,後来便借着些小故把人给整到发泄室去了。

那已经是前年的事了吧?发泄室的惩罚亦该一早解决。可如今那个人却仍旧用着蒋光士当初无法想像的表情肆意呻吟,潮红的脸颊与起伏不断的肢体动作都说明对方正处於相当享受的阶段,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正在随时会有人进出的厕所内做爱。

到底是发生了甚麽事呢?印象中那张严肃古板的脸孔已经不复存在,浑身精赤的肌肉亦早已换作别的用途。蒋光士曾听说过他在发泄室里混得很惨,出来以後也变成了个管仓库的,但基於甚麽原因现在会甘愿承欢人下,蒋光士却是怎样都想不通透。

在惊讶的同时外间的动作亦未尝间断,使人难堪的叫声此起彼伏,蒋光士甚至隐约听到厕所门外窃窃偷笑之声。然而萧国源却似是毫无知觉,半张嘴唇昭示着他把全身的感官都专注在屁股的肉洞之上,正为身後人卖力的抽动欢腾不休。

「啊。。。。。。啊。。。。。」就在蒋光士神经就要断裂之际,萧国源却似是脱力似的喊出一声。

很快他沉重的身躯便从洗手台滑到光洁的地板上,大张的双腿在颤抖间便流出了黏稠白浊之物。蒋光士还不愿意去想那是甚麽,此时房间中的另一个人却已快速整理好衣衫鞋袜,在扣好皮带的同时,空出的手便摸向口袋内的皮包了:「还真是多谢你了,确实是清爽多了。」

伸出的纸钞尚未等到接手的人便撒落在乌亮的地板上,那人移近洗手台又洗了洗手,讪笑着便拉门步出这片淫乱的范围。只有萧国源还靠坐在地板上喘息,手指似是无法缓过冲击般一直屈曲着,他的眼睛倦怠地扫视着地上散落的纸钞,声线却猝然直击躲藏在门後的蒋光士:「看够了吧?还不出来?」

蒋光士闻声乖乖地把门推开,下身光祼着的萧国源脸上却毫无尴尬的表情,相反倒显得有点落落大方:「果然是你。」

「啊?你怎麽知道是我。。。。。。」

「怎麽知道?哈。。。。。。一般被人看到时,对方总是会忍不住插一脚的。」萧国源边说边扯下挂在墙上的纸巾擦拭下身,尽管声音十分平静,蒋光士却总觉得他的眼神里透露着疯狂。「现在会像丧家之犬一样躲藏着的人不是只有你吗?」

「你、你说甚麽?」蒋光士颤抖着声音扫视着四周,萧国源却像是懒得管他一样开始把散落在地的钞票收拢。

注意到这一点的蒋光士抽动着脸部肌肉,伸手便指着对方骂道:「你凭甚麽说我是丧家之犬!你自己还不是。。。。。。还不是收人家的钱,被、被人家操吗?你有甚麽资格说我!」

「啊啊,既舒服又有钱收不是件很好的事吗?」萧国源闻声,表情却十分平淡,到最後甚至轻笑起来。「说来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呢。」

「这。。。。。。这关我甚麽事!」

「若不是蒋经理,我怎麽会有机会进发泄室呢?嘿。」萧国源缓慢地抬起头来,脸上红潮未褪,衬得笑容也怪异起来。

蒋光士一下被看得心慌,不觉张牙舞爪的咆哮道:「你早出来了吧!你自己要变成怎样关别人甚麽事!」

「嘿。没关系啦。」萧国源平静地看了他一会,接而又留恋地凝视着手上钞票。「。。。。。。反正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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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小光光的破X之道吧~~~~~~

☆、瞎 (H; 处男的最後一天~)

在一瞬间蒋光士的心跳骤然加速到心脏难以负荷的速度,几乎在下一秒便迫近死亡的临界点。他的视野猝然收窄,在令人心慌的黑暗中只能聚焦到萧国源脸上嘲讽的笑容。这种盲目的感觉使人害怕,蒋光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充满局促感的厕所,却无法在同样狭小绵长的走道上找到呼吸的空间。

其时天色已暗,在那一面宏大的玻璃幕墙後可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接近漆黑的夜景。因为地处偏僻,邻近的建筑物都是同一厂区内的工厂,除了供工人游乐的设施尚在运作外,其馀的工厂大厦早已关上电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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