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要是真说不爽,肯定以后上床都没戏了,上床没戏,还怎么跟阿同过一辈子,我没有挣扎很久,就露出一个腼腆羞怯的笑容,然后,想着阿同在做*爱时给我的那个亲亲,就很没出息的红了脸。

阿同把我的神情看的仔细,竟然露出了一个“嗯,我刚才也挺满意”的微笑,然后转身进了浴室去洗澡。

我默默的心花怒放了,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一个没注意,放弃了刚才进行的提肛运动,然后这该死的植物神经控制着我的括约肌默默的向外翻腾,然后我就无比悲催的把阿同留在我体内的那些子孙后代排出体外了。床单那块又湿又粘,我就是再不愿动弹也得起来洗个澡收拾收拾床。

鉴于我把阿同成功拖上床,我身体虽然疲惫,心情却是十分high,趁着阿同淋浴的功夫,我手脚麻利的换了床单,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浴室里冲了个澡,趁机回味着刚才的场景,然后默默的打了一发手枪,窝到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下,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很美很甜蜜的梦,梦里我跟阿同手牵着手心连着心,蹦蹦哒哒傻逼呵呵的压马路。天是湛蓝湛蓝的,路是又直又长的,我俩的笑容是天真而灿烂的。阿同走的太快,牵着我的手总感觉像在拖着我走,也像是在遛狗,我就不断的在喊他让他慢些,也不知道阿同耳朵是不是聋了,就跟没听见似的,还二逼一样往前走,渐渐的我有点累了,但是心情是幸福而甜蜜的,所以我还是不耐烦的喊着阿同的名字。

可惜我在梦中都没意识到,阿同甚至都没有回过头看我一眼。

他的脚步,也从来不曾为我放缓。

等我睁开眼睛,我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吊瓶架,点滴管,还有…二哥。我努力想说句话,才发现我的嗓子干涩疼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我抿了抿嘴唇,都干的裂开了,我双眼闪着水样的目光眼巴巴的望着二哥,努力撅嘴做出一个“水”的嘴型。

二哥的目光根本就没在我身上,他此刻浑身散发着一股暗黑色的压抑气流,正向着门口奔去,我顺着二哥的目光一看,霍,这不是我最亲爱的阿同吗。

我眯起眼睛讨好的冲着阿同笑,阿同敷衍的回给我一个皮笑肉不笑。走到我身边把保温饭盒放在我的床边,然后问二哥,“多多还发烧吗?”

哦,他们不说我还忘了,我怎么了,为什么闭眼睛之前还在自己床上,再睁开眼就躺医院里。

二哥推推眼镜,把笔别在白大褂前兜里,“喻双同,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多多会细菌感染吗?”阿同为我倒了温水,体贴的给我把床摇起来,好让我喝水,神色不变的回答,“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的吗?”说完又比划了一下二哥,“你是大夫。”

二哥仍然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看不到什么表情,语气稍微强烈了点就是,“喻双同,小多脑子进水我不管了,但是你好歹要有点自知,最基本的,要带套。”

我能明显的感觉阿同给我盛粥的动作顿了一下,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二哥和阿同,然后认命的闭上眼,这俩人天生五行犯冲,非我一人之力能挽救形势于万一。阿同把我的小饭桌架起来,小粥盆一摔,吓的我出了一身汗,“没有下次了。”

仿佛是同一时间,我和二哥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我这是和阿同做*爱的后遗症,那我要付出的代价也忒惨了点,我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属于二级伤残。但是转念一想,我又矫情的有点难受。什么叫没有下次了!我鼓动着腮帮子往嘴里塞粥,决心好好练练床技,让阿同欲罢不能。

晚上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悲哀的问题,我的假期还剩四天就结束了。

一瞬间觉得世界都灰暗了。

感觉不会再爱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谁都没在眼前,我就落寞的拨通了阿同的电话。阿同就在走廊,拎着电话就进来了,他看上去有点憔悴,我伸手要抱他脖子,“阿同,我想回家了。”阿同抬手摸我的额头,又扯开我的手按回到被子里。“还有点发烧。”

我的假期就剩四天了,难道要在医院度过么,我眨巴着眼睛挤出两粒水珠子,“阿同,我想回家。咱们回家吧,好不好?”

我能看到阿同的喉结上下鼓动着,他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中显得十分清晰。“多多,你还是在医院多休息几天吧。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叫我。”我看着阿同要出去就猛地坐起来扑向他,我的脸贴着他的腰,阿同的腰上肌肉分明,我努力的用小脸蹭他,试图用卖萌唤起他的同情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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