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得双龙入洞。拍GV之前,我是个演员。那时年轻,眼高於顶,以为凭演技就能在圈里立足,後来得罪了人。入这行後听说程鸣柯喜欢英俊的纯1,我就动了心思。”

“对你来讲,他应该不难得手。”

“要揣摩他的心思,还要投其所好,很累。”

阿七说:“那他一定是喜欢片里的你了,强势霸道,占有欲强。”

乔生苦笑一声,说:“是。他在床上喜欢听粗话,一晚上最好来个七八次。”

“难怪你现在对那事不来劲。”

乔生坐在桥沿上,垂眼望著桥下粼粼的水面:“我知道刚才你有些恼我。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要怎麽跟你说。真是难以启齿。”

阿七直言不讳道:“这件事,你确实做得不厚道。不过有什麽关系呢?人活一世,得过且过就行。是是非非,何必想那麽清楚?有人说过,‘人活在世界上,快乐和痛苦本就分不清,所以我只求它货真价实。’我也一样,我只求真实与无悔。”忽然想到他片里片外截然不同的模样,阿七恍然大悟:“你刚才说你之前是演员?”

“签了一家娱乐公司,演过不少小角色。水太深,後来混不下去,家中欠著一屁股债务,心一横,干脆当脱星算了。”

“难怪程鸣柯被你骗得团团转。”

乔生抬眼看他:“你讽刺我?”

“哪有?你们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我什麽事?”

乔生忽然轻轻一笑,说:“他不是我的黄盖,你才是。”

阿七摆出敬谢不敏的架势,说:“你少来!”

乔生嘴角边溢出暧昧的笑:“你忘了吗?明天在片场,你要脱光衣服,跪在我身前。如果配上台词的话……”乔生故意拖长音,低沈的嗓音仿佛带著磁性:“请鞭笞我吧,公瑾……”

阿七听了,使劲推了他一把,险些将他推下水去。阿七忍著笑说:“好好一个典故,被你说得真下流。怪不得人家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看你平时一本正经,原来一肚子坏水。我真是看错你了。”

乔生哈哈大笑,两排孩童般的牙齿明晃晃地露出来:“我什麽时候一本正经过?谁都知道我走的是坏男人路线。”

阿七盯著他璀璨的笑,说:“坏男人有你这麽笑的麽?”

乔生勉强收了笑,辛苦酝酿了一会,才做出一个嘴角邪邪勾起的表情。因忍笑的关系,显得有些怪怪的。“怎样?是不是很帅?”乔生邀功地问。

“勉勉强强吧。”

乔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勉勉强强?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我不用笑,也能让你知道什麽是坏男人。”

“哦?”乔生兴味浓厚地看著他。

“坏男人都是行动派。”阿七说完,揽过他的头强行索吻。乔生几次想夺回主动权,都被他生生地遏制住了。两人吻得近乎野蛮,分开时嘴唇上隐有血迹。

乔生擦了擦唇上的血,说:“你这不是坏,是野蛮。”

“那你喜欢吗?”

乔生故作忧伤:“你这麽热情,我真怕自己满足不了你。”

“我又不是无底洞……”

“谁知道呢?你没试过我的长度,我也不知你的深度。你到底是不是无底洞,只有上帝知道。”

阿七翻了个白眼,无言以对。

☆、6

回家时已是夜深。与昨夜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月色,阿七与乔生话别。回转头,仍能看见那辆执拗的跑车。阿七突然感到烦躁:“你准备怎麽办?”

乔生顺著他的眼神望去,犹疑地道:“我不知道。”

那是阿七头一回觉得乔生优柔寡断。当时他并未多想。“你该狠一点。不要让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乔生皱眉道:“你也看到我怎麽对他了。我还不够狠麽?”

阿七意味深长地说:“他要割腕就随他去喽。是不是他一割腕你就心软了?”

“我还没冷血到眼睁睁看他死的地步。”

“有个医生和我说过,急诊室里自杀未遂的病人,没有一个是还想死的。哪怕吞化学试剂吞得肠子都烧烂了,也会抓著他的手求他救活他。”

乔生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真的?”

“下回他再割腕,你就随他去,看他是不是真的想死。”

乔生默然半晌,然後扯开了话题:“明天的准备工作你别忘了做。”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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