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花枝招展的妖孽,阿七的新搭档亦在。那人唤作恒殊,外形粗犷,隐有西方人的轮廓。阿七对他并不十分来电,玩著手中的筛子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装作不经意地问起未曾露面的乔生。恒殊说:“乔生从来不参加我们的活动。在公司,他一直是异类。”

“你们不邀请他,他哪会来?”

恒殊意味深长地说:“不是我们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是他有意无意地在和我们划清界线。”

“你多心了。”阿七辩驳:“他不是难相处的人。”

“我不是说他难相处。”恒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好像很维护他。”

阿七刚要开口,包厢的门被推开了。程鸣柯走进来,他一来大家便纷纷撺掇他请客。程鸣柯大方地笑著没有推诿。一时气氛热闹到了极致。就在嗨翻天的喧闹声里乔生静静地走进来,看见他大家都显得十分意外。有人起哄道:“程老板你好大魅力,居然把乔生也带来了。”另一人附和道:“我来公司这麽久,还没听乔生唱过歌。”程鸣柯显得有些害羞,索性走到一旁点歌去了。

乔生来了,却不和众人说话。只独自坐在沙发一端,安静地看著歌词一行行地闪烁。乔生的眼神偶然扫过他和恒殊,很快便移开眼去。众生喧哗中,乔生显得很不合群。只有程鸣柯偶尔凑到他耳边同他说话。乔生的反应淡淡的,既不表现得过分热情,却也不显排斥。

後来乔生被程鸣柯推去唱歌。他拿起话筒,唱了一首阿妹的《剪爱》。深情款款的一首歌,却被他唱得平淡如水,近乎无情。唱到一半时程鸣柯拿起话筒加入其中,瞧著两人肩挨著肩坐在沙发里唱歌的模样,阿七突然没了听歌的兴致。他推说烟瘾犯了,独自来到走廊上,寻了个角落躲在里头抽烟。

没多久乔生亦推门出来。那人一眼看见角落里的他,径直向他走来。那一刻阿七的心跳得很快,好像快要跳出来。他赶紧拧灭了烟头,想避开却被乔生拦住了去路。

“新搭档合胃口吗?”

“还不错。”

乔生板著脸说:“你的爱好倒挺广泛。”

阿七哭笑不得,只得客气地问:“找我有事吗?”

“我来是想告诉你,没我罩你,以你的床上功夫,NG到阳痿都收不了工。”

“你少来。老子纵横情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好歹也做了你一次半,你的水平我还不清楚麽?”

“你不躺平怎能知道我的厉害?你要肯躺平,我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灌肠都不会的人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吹牛。”乔生的嘴角嘲讽地勾起,“上次屁股里夹手指的感觉,你该不会忘了吧?”

阿七害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乔生见状,自是得意非凡:“与其到时片场丢脸,倒不如我先教教你怎麽取悦男人。别误会。我只是看在上过床的份上,好心帮你而已。”

阿七叹口气:“算了吧。忍过这两回,我也不会再拍了。”

乔生皱眉:“你很烦。我想帮你,哪有你拒绝的份?就这麽说定了。明天我来找你。你敢不开门,我强奸你。”

阿七感到好笑:“我不开门你怎麽强奸我?”

“我不能爬窗麽?”

阿七大惊:“我家在六楼。”

“想我死你就别开门。”

第二天下午乔生果然来敲门,阿七拉开老旧的木门,隔著铁门和他说话。阿七感到很无奈:“你这是干吗呀?”

乔生狠狠踢了一脚冰凉的铁门:“开门!”

阿七认真地说:“乔生,你回去吧。我上次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

乔生挑眉看他:“你想看我爬窗是不是?好!你等著。”说著转身就走,阿七生怕他来真的,连忙拉开铁门抓住那人手臂。就在那一瞬间,乔生猛然转过身来凶狠地吻住了他。那人像毒蛇一样纠缠著他,阿七节节败退,最终竟跌到了沙发里。

好不容易逮到喘息的机会,阿七喘著气说:“你这人怎麽纠缠不清啊?”

“我不想恒殊笑我调教无方,我丢不起这人。”

“你真幼稚。“

“我幼稚?”乔生忽然抓住他的手,摁向那隆起的部位:“你摸著良心说,我到底幼不幼稚?”

“你心理幼稚。”

“你管我心理幼稚不幼稚,我又没打算跟你谈恋爱。”

阿七顿时哑口无言。见他沈默,乔生只道他是默许了。他挽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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