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这时睡地香甜的元优动了动身体,想换个姿势,却因床窄小,一个不注意便翻落床下,跌地狗吃屎,范情立马赶过来搀扶他,用被子裹著他的身子缓缓放到床上,又从床下小心的拿出比较小条的兽皮垫在他头下。

元优揉著脑袋,无意识地说:「好痛……」幸好这幢屋子不是水泥建造,木头能吸收些力道。他转了个身想继续睡,我脑子出现戏虐的想法,勾著嘴角开口:「元优,毕旅结束了,你自由罗。」我机灵的挪动臀部,远离他半公尺。

「真的假的?」果不出所料,他如听到明星学校报出自己的名,兴奋的跳起来,不管眼睛适不适应亮光,连滚带爬爬到我身边,抓著我的手臂直问:「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不用忍受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不用住在黑暗的仓库了,对不对?」

他眼角流出喜极而泣的泪水:「快捏我的脸,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他以命令的口气对我喊,我不为所动,他只好忍痛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往脸上打,「啪!」一下。

「啪!」两下。

直到第三下时,范情赶来阻止,可惜元优的脸肿得跟猪头没两样,还不了解地说:「我自由了!你也为我感到开心对不对?我等这天等好久了,呜……」元优不争气的流泪,浸湿了我沾满泥泞的衣服,我觉得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不该拿元优的自由当笑话,毕竟我不了解元优的生长过程。

依我跟他的浅交。只知道那是多麽黑暗的地方,每天计算著怎麽讨好上面的人,今天才能好过点。

正当我鼓起勇气面对现实时,范情不解情的道:「不,你并不自由,相反的你压根儿跟自由搭不上边,只要进淫狱你的自由将被丢入大海。这里不需要自由,只需要活命。」范情冷冷地说,把他对淫狱的看法一字一句说出。

元优「咚!」的一声躺下,喘著气不发一语看著不时有小动物失足掉下来的天花板,五爪紧抓著颈部上的项圈,喃喃:「淫狱……我竟然进了淫狱……」

「你知道淫狱?」范情好奇的问,边用乾毛巾擦了擦元优额头的汗。汗如雨下,一个自由就让他流了那麽多汗,我暗自记下,这招以後对付元优或许有用?

元优说:「二哥……我就要踏上二哥的道路了吗?」他朝著范情冷笑:「原来,每个人都一个样,全都骗我!说话说得好听没一个真心对我,我还真是瞎了狗眼听他的话。」他撑起身子抚著额头,揉著太阳穴,睡了那麽久迷药早该退了。

我静静的在脑子里思考著。眼前这个看似好男人的范情,是救命恩人却有下药的可能。在场的元优同样是被害者先排除下药的可能。

范情说这个房子是他和另个人的,而范情又有可能下药,所以现在范情和那个人下药的嫌疑各占百分之五十。

元优和范情满有话聊,不过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什麽作奸犯科、先奸後杀、剁JJ、SM之类的,我想可能是时事新闻,我满少看电视的。

直到范情解析昨晚那些饭菜时,我才从周公的地盘走出,多少有兴趣听些。

「这些饭菜是那些人弄来给我吃的,我知道里面有下药打死都不吃,幸好撑到最後有人及时救了我,趁他和那些人斗殴时我急忙把这些丰盛的大餐带来这,毕竟在这鸟不生蛋、蛋不生鸟的地方,那些食物只有供给贵族们,我们平民是吃不到的。」范情说:「这地方只要不出太大的声音,别人是很难找到的。我想说我吃完之後再去昏,昏迷时也不会有人把我怎麽样。昨晚完事後累著了,打发某人走後,觉得冷想出去找些木材生火,回来时就看见桌上没半丁点食物,地上躺著两个人……」

我俩愧疚的低头,不仅吃了人家拼了命留下来的晚餐,还被当病人照顾,这恩情不是一天两天能报答的。我索性问:「很谢谢你。敢问有什麽事我们可以帮忙?打扫之类的我很在行。」要是我妈没生我,家里那以倍数增加的垃圾,估计可以叠完长城。

突然范情脸色僵了,我还在怀疑我说错什麽,元优拉了拉我的衣角,在我耳边说:「你这个奴隶还想帮个平民?简直不知轻重。」他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黑环和范情左手腕上的红环。

我讶异:「什麽奴隶?我几时变成奴隶了?」我只知道我从学生的身分变成需要救难队救援的难民。

范情走到我身边,用两指掐住黑环,用力一提,我被他拉过去,脸与他的下巴成四十五度,他的五官尽收眼底,不禁佩服他的保养能力。他故意将双眸睁大,好让我对他有恐惧,说:「这座岛上这个环代表一切,地位高的有权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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