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整墙的镜子,站在他身後的寒恺修目不转睛的看著他,明明像企鹅一样笨拙的身体却让他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老婆──”

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草根刚转头,身後的男人一把抱紧他。头被箝制住,接著唇也被攫夺……

贪婪的吮吸著,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狂乱的舌钻入他嘴里,不放过任何一处肆意挑火,像饿了几百的猛兽汲取著他的甜美。

货真价实的亲身体验接吻的美好,草根仿佛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以往意识不清的亲吻跟这时候的亲昵根本无法比,况且草根一直都以为那是在做梦。

酥了,大脑彻底罢工,如果不是寒恺修揽著他的身体,草根真的会因为脚软而倒在地上。

紧贴在臀间的,是热热的,铁一样的硬物,草根知道那是什麽。火热的片断窜入脑中,草根只觉得口干舌燥,完了,他已经彻底的堕落,竟然会渴望这种事情。

寒恺修一只手滑到下边握住他精小的性器,随著自己夹在他股间的欲望抽动节奏撸动著。

“嗯……”三处制造出来的快感简直让人崩溃,草根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处逸出动情的吟叫。

理智顿时灰飞烟灭,放开他已经红肿的唇,不知餍足的吻疯狂的遍布各处,舌钻入他敏感的耳廓。电流快速的遍及全身,草根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全身发软靠在寒恺修身上,任凭他予取予求。

发胀的下体都快要爆开,急促揉搓著他挺翘臀部的手徘徊在臀隙的小穴边沿。

好难过,好想插进去。

美味尝过一遍就会知髓食味,更何况这美味就在嘴边。啃咬著他,野兽一样发出狂放的低吼,“给我,好不好……给我……”

身体传递著渴求的讯息,具体想要什麽草根不知道,寒恺修在耳边呢喃给他,给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仓皇的点头。他需要求救,心里有一股火正在蓄势待发,要将他吞噬。

唇所及之处都被他种上朵朵红梅,妖冶诱人,唇蓄势往下时眼波不意瞥见草根突兀的腹部,像记闷雷打醒了他。

草根的脉相不稳,稍不留意就会流产,切记不能让他操劳,条件允许最好是卧床,等到六个月後孩子安稳下来……

辛诺的殷殷嘱咐犹言在耳,寒恺修迷乱的心神瞬间清醒。

真是个禽兽,如果真做下去了,可是两条命,怎麽可以这麽大意。

草根正处在癫狂边缘,不上不下弄得他好不难受,不满的扭动著身体。苦笑著看看自己高高挺起的欲望,手指有技巧的舒缓著他的性器……

呼吸越来越急促,草根无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而动著下身,终於……饱胀的快感袭来,全身力气都积聚到了那里,大叫一声,白浊喷射而出,在墙上留下淫糜的一道白色……

飘飘欲仙过後,只剩下身体虚软的疲惫。信赖的把自己交到身後男人的手里,眼也没睁草根就昏睡过去。

挺著机关枪,把草根弄干净了,头发吹干了,再送到床上盖好被子睡了,寒恺修才有时间安抚非常不乐意的兄弟。

你不乐意我更不乐意,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寒恺修什麽时候沦落到要靠打手枪来解决生理问题了?

浴室里,寒恺修眯著眼睛,边回想著草根刚才的媚态自慰边苦笑。

这是什麽事啊,中途撤枪可不是他寒恺修的作风,心软的真不像他。这要是让安格冶知道不非得笑死他。

跟宛倪珑在一起的几天里,他狂爆的心理飞腾只能靠做爱才能有稍刻的缓解,做爱却不能看著她的脸,只有用後背位他才硬得起来,把身下的人想像成草根他才能得到快感。

很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事实。

第一天晚上他被吓到了,为了证明自己不受草根的影响,连著几个晚上他都跟宛倪珑在一起。越做越郁闷,得出的结论也越来越肯定,他对草根有欲望。

昨晚在宛家,关了灯处在黑暗中,然而这次大脑中清晰无比,这个人不是草根,不是草根……所以,他抽身而出,不顾黑脸冷面的宛倪珑便飞车回来。

迫不及待,他想见到草根。

孤独的弃兽一样,草根的梦呓像尖刀一样插上他的心口。草根不堪回首的过去,辛诺已经向他全盘托出,难道他的不幸还要继续在自己手里延续吗?

如此混帐的自己跟他母老虎一样的老婆有什麽区别?

红日完全跳出地平线,今天将是崭新的一天。

在他酣睡的容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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