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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过节,哪里都是热热闹闹的,寺庙,也是如此。不过今早他们出来得早,还没什么人来,一到中午,游人如蚁,密密麻麻,到时候,连香火都一柱难求。江舟君和平月如同坐一辆车来,平月如闭着眼睛养神,江舟君坐在她对面,正对着她。

平月如上了年纪越来越喜好穿素雅的衣服,头上梳个简单的抛家髻,薄施粉黛,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云纹衣袍,脚上穿着一双素色的绣花鞋。这样清淡的打扮令江舟君想起连心来,连心长相温婉柔和,算不上美人,但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一眼看过去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她的性格就和她的长相一样,与世无争,平和大方,让你想挑出她的一点错处都难。可惜,昔人已逝,留下的只是那些难忘的记忆。

江舟君也闭上眼睛小憩,马车里平月如的环佩叮当作响,那有韵律抖动的音乐声使他很快有了睡意。不一会儿就到了正明寺,两人下车,正明寺门前的大香鼎上插着三柱粗大的香柱,那些烟上升匿入清晨的阳光中,消失不见。一个小僧在门前扫地,见到他们进来,向他们施了个礼,请他们进去。

正明寺因为太祖起家的时候曾受过这里僧人的帮助,因此功成名就之后就一直照顾正明寺,百姓想要沾九龙天子的光自然也效法皇帝来这里上香祈福,长此以往,正明寺渐渐发展了起来,由最初的一座小庙,经过历代皇室几次拨款翻修,变成如今这个宏大气派、殿阁巍峨的整肃样貌。一进入佛堂,就看到一个披着袈裟的老主持在敲木鱼念经,闻得背后有脚步声,他停下手,合掌说了句“阿弥陀佛”站起身来,对他们行了个礼,说道:“天光微启,施主就迎光而来,施主有心了!”

两人还了个礼,江舟君站在一旁,他只是做个样子,平时见到这个义慈他都是习惯和他勾肩搭背的没个正经样子,义慈每次都会警告他佛堂重地,不得放肆,这个眉须雪白的老和尚长得那么慈祥,总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平月如将带来的用红布包着的盘缠和佛堂祭物送给义慈,和他说了些吉祥的话。江舟君和平月如跪下拜佛,上了香,平月如就和义慈聊起佛经来,而江舟君则被义慈要求一直跪着,他顺从地跪下,他的心怎么静的下来,便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平月如先是和义慈聊着佛经,到后来就提及江舟君有关佛缘的事情来,只听得义慈说道:“天意难为,但事在人为,怎样的造化还得看命中人本身的意愿。这种事,贫僧也难能未卜先知,望施主海涵!”只听平月如说道:“既是天意,也只能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

正明寺因为□□起家的时候曾受过这里僧人的帮助,因此功成名就之后就一直照顾正明寺,百姓想要沾九龙天子的光自然也效法皇帝来这里上香祈福,长此以往,正明寺渐渐发展了起来,由最初的一座小庙,经过历代皇室几次拨款翻修,变成如今这个宏大气派、殿阁巍峨的整肃样貌。一进入佛堂,就看到一个披着袈裟的老主持在敲木鱼念经,闻得背后有脚步声,他停下手,合掌说了句“阿弥陀佛”站起身来,对他们行了个礼,说道:“天光微启,施主就迎光而来,施主有心了!”

两人还了个礼,江舟君站在一旁,他只是做个样子,平时见到这个义慈他都是习惯和他勾肩搭背的没个正经样子,义慈每次都会警告他佛堂重地,不得放肆,这个眉须雪白的老和尚长得那么慈祥,总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平月如将带来的用红布包着的盘缠和佛堂祭物送给义慈,和他说了些吉祥的话。江舟君和平月如跪下拜佛,上了香,平月如就和义慈聊起佛经来,而江舟君则被义慈要求一直跪着,他顺从地跪下,他的心怎么静的下来,便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平月如先是和义慈聊着佛经,到后来就提及江舟君有关佛缘的事情来,只听得义慈说道:“天意难为,但事在人为,怎样的造化还得看命中人本身的意愿。这种事,贫僧也难能未卜先知,望施主海涵!”只听平月如说道:“既是天意,也只能如此了!”

此时佛堂里又进来了另一个和尚,也是眉须全白,全身圆滚滚的,圆脸上两只眼睛被肉堆挤地眼睛弯弯的,一笑起来,只能看到一条弯弯的线,他是义朗方丈,义慈的同门师兄,他几乎不怎么出来见人,平时就呆在房间里面,看些经书消遣。

义朗自小被收养在正明寺里,他聪慧过人,记忆超群,熟读百家子集,各种杂书但都涉略,过目不忘,什么东西他都能一眼看透,天生就是佛家弟子的料,只是义朗生性懒散,虽天性秉异,奈何他骨子里就是个懒散性子,不爱敲木鱼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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