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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瑶似乎表现地很冷静,她淡淡地说道:“你又喝酒了。”

瑾瑶望了一眼他手中的画,却咬着唇,沉顿之后复又说道:“这幅画是……?”

“刚买的,拿回去送给兄长。”

“哦。”

瑾瑶似乎强忍着什么,当她看到凌霄然领上的唇印时,眼泪已经不能自己地流下来,她说道:“子墨,我要回英国。”

“什么?”

“彬旭发高烧了,我必须去照顾他。”

凌霄然不做声,他觉得现在头有些痛,似乎没听清楚瑾瑶的话,他抵着额头,手里依旧拿着那幅白毛狐狸的油画。

瑾瑶握住了他的手,轻声说道:“我要走了,也许过一个月才能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嗯……”凌霄然应的很含糊。

瑾瑶放开他的手,提着皮箱便坐上了黑色的轿车里,只觉得今夜的巴黎很冷,虽然已经接近夏天,可依旧是寒意沁人。

她转过头去,只见凌霄然坐到了公寓外的楼梯上,将头埋在了双臂中,庭院里的那盏路灯打在门廊之外,显得尤为孤寂。

可是她却有些说不出口,她今晚已经等了他八个小时,从吃完晚餐,再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再到等不及到门口张望。

儿子生病已经令她很着急,可在这个时候,子墨不在他身边,他去与别的女人调情,他去买了画给顾煜城,这都不重要……她只是希望他能给予自己一些安慰罢。

凌霄然坐在门廊外,静静地看着那部车开走,手中却不自觉地更加握紧那幅画,上面的白毛狐狸幽幽的眼睛仿佛也在望着他。他只觉得,这一刻,身边只有白毛狐狸,就像兄长在他的心中,从未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9 章

瑾瑶离开之后,整间屋子突然变得冷清了许多,其实也就是少了一个人,却仿佛似空荡荡般。

凌霄然将那幅狐狸油画挂在墙上,过一会又拆下来。他索性将它丢在了行李箱中,然后着手准备离开法国。

因为他要去另一个国家——意大利。

这个国家与法国相差甚远,原因只有一个,墨索里尼是他们的领袖,他所领导的法西斯党,几乎将整个国家的命运都改写了。

法国的夏天并不炎热,至少凌霄然过得十分舒适,他在法国度过了整个夏日,直到秋叶凋零,两旁的梧桐树开始衰落,他才算是要离开这里,正式前往意大利。

凌霄然和温柏宇由法国领事带领,乘火车到达罗马,当地的军官兼随从翻译负责迎接。

罗马是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城市,如今却有些肃穆的意味。广场是由砖钉铺成的石路,不平,但感觉非常坚固。

凌霄然踩在上面,总会想起天津的意租界,那里的地面也是这种砖钉石路,天使的雕像放在中央,神圣不可侵犯,华人却甚少有机会能见到。

“先生,请跟我到这边来。”翻译在一旁笑着道,军官们依旧没有表情。

他们将凌温两人带到轿车上,然后再由火车站开出,一片灰色的楼房在眼前略过,连路上行人的动作都觉得仿佛是整齐划一般,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仿佛这样,才能带领一个国家走向繁荣。

意大利有墨索里尼,而中国呢。

凌霄然不禁还在想这个问题,他心中一直有着坚信的领袖,那便是兄长。可日本人侵占了东三省,还是让他动摇了这一想法。

“先生,首相大人要邀您共进晚餐,在此之前,请随我们游历一下罗马城。”

“好。”

说起的游历,不过是随着轿车所到,沿途看看著名的风景。在凌霄然看来,这欧洲建筑大体都是一个模样,看来看去都有些厌烦。

“先生您看,这便是斗兽场。”翻译指着车窗让他们看着外面的世界。

断壁残垣。

凌霄然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它。

温柏宇却突然问道:“我曾听说这是为了纪念胜利驱逐犹太人而建,可是真事?”

“是的先生,在公元八十年时,没人能比眼前的斗兽场在欧洲更负盛名。”

如今的斗兽场已经有一边是残败的,只是还能看出四扇大拱门,依旧显现着从前的帝国辉煌,那是一场血肉残暴的比拼,也延续到了现在。

凌霄然仍旧看着窗外,他发现罗马的建筑确实有些与众不同,比如说他们很喜欢圆顶,而法国则更偏向于尖顶。

好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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