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哥……哥你等等我……”狗子终於撵上了李政,话还未出口张开嘴巴先哭了起来:“哥你去哪?把我也带着呗……”

李政抬手拍拍狗子的小肩膀,惨笑道:“哥这回不能带你走了……因为我自己都……”

“是为了沈岩吗?”

“是为了我自己。”

狗子眼巴巴的:“那、那你去哪,我以后去找你……”

“不用你找我,等哥有能耐了……一定回来接你……”

“那……那你能不能快点有能耐……”

“好,我答应你……”李政放下行李忽然抱住狗子:“出去打工吧,别在家里待着。”

“嗯……”

“保护好自己……”

“好……”

“不哭。”

“我不哭……”

李政松开了狗子,翘起嘴角苦笑道:“我走了……”

“……”

李政走了,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狗子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逼仄陕小的空间里,沈岩背对着门蜷缩在床上,一眨不眨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时间仿若静止。

会回来吗……相信你……我会一直一直等着你……

门开了,他终於来了……

“是你吗?”

“是。”

沈岩闭上眼睛,喜悦的泪水滑颊而落:“你后悔吗……”

青年将他拥入温暖的怀抱:“沈岩,我也没变,我爱你……”

现实中的计划往往没有意料之外的变化快,沈岩病倒在了私奔的路上——一座尚在开发中人口稀薄的北方沿海城市。

为了远离沈家父母的势力追逐,他们原本是打算避的再往南些。

被送进医院时,沈岩已是烧得神智不清,呼哧呼哧的气都喘不上来了。

医院检查出结果,沈岩患得是发烧导致呼吸道感染,再送晚点,肺子就烧坏了。

李政衣不解带的伺候着,沈岩的病情稍微好转些,他的钱包也开始捉襟见肘,两人走的匆忙,总共就没带几个钱。

李政思来想去,经中介所介绍卖力气到港口当起了搬运工。

是真累啊,李政家庭不算富裕,但因从小头脑好学习拔尖,家里有重活从来都轮不到他,一天搬运活下来,浑身上下没一处松快的地方,筷子都握不住。

李政人生头一次有累到想哭的冲动,但因为只有这个工作是当天结算,工资也还能扛住沈岩的医药费,没办法,还得咬牙坚持。

即已没能力私奔的太远,只能是即来之则安之,李政在城市外围租了间冷楼,因为是顶层四楼并且是按季度交款,租金勉强还能维持,虽然相较起来,民房更便宜。

在药物激素的刺激下,沈岩鼓出一脑门子大包,这对爱漂亮的他无异于是世界未日般苍凉。

自从出了医院,沈岩整日蒙大被窝炕上,伤心欲绝。

从港口回来,李政又累又乏又困又饿,喝不上一口温水不说还得耐着性子哄他。

李政连被褥带人一同搂怀里,柔声安慰道:“医生不是说了么,额头上起包是因为药里有激素,过阵子自然就下去了,用不着难过。”

“呜……”沈岩缩在被褥里掉眼泪儿:“我都不漂亮了。”

李政啼笑皆非:“小老爷们儿糙就糙点,有必要那么在乎漂不漂亮么?”

“难道你不是因为我长得漂亮……”

“胡说八道!”李政把人搂得更紧了,心想: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爱死我了,我也爱死你了。

当然,这种肉麻的情话,他是不好意思在大白天里告白出口的。

沈岩勉为其难露出肿眼泡的眼睛,嫌恶的禁起鼻子:“你臭死了!!”

李政闻言低头嗅了嗅自己,的确,一身臭鱼烂虾味儿,够呕的!

李政温言好语总算把沈岩从被褥里哄出来,他在地上边擦洗身子边商量道:“家里开不了火,等会儿咱俩到楼下小吃部吃去。”

沈岩立在旧式衣橱的大衣镜前,摆弄额前的流海:“不去,包没下去之前,我哪都不去!”

“行,那我打包拿上来吃。”

李政买完晚餐,又在夜市花十块钱买了顶深灰色格子的带沿帽,沈岩戴上帽子在大衣镜前左扭一圈右扭一圈,然后头一耷拉:“丑死了。”好老土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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