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3页)

朱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声音简直有似将要撕裂。”雪城,你回来,别离开我。……雪城,雪城---。”

侯雪城没有回头,眼睛直视前方。双腿一夹马腹,当先策马奔离。他仰起头看着天边。

朱靖,我说过,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替你去做。这个九皇爷,我非杀了他不可。他对我的执着,会伤害到你。

我愿意去,不只是因为怕寒难州伤害你,而是为了那个九皇爷,无论这人是什么身分,我都不允许。师父说过,祸根就要拔除。九皇爷这个祸根,我不计任何代价,都要铲除掉。不然你以后还不知道要为他吃多少苦头。

人生分分合合岂有定数?朱靖,我什么都不在意,我只要你活着就好。只要你活着,我就只有安慰,任何屈辱都能甘之如饴。因为,……我的确已经受尽了孤寂之苦。

他轻轻低下头。

看着他们离去,尊皇箭缓缓现出身形。朱靖仍然沥血嘶吼着:”雪城……雪城---。”

尊皇箭轻轻叹息一声。”也许你现在觉得比什么都痛苦,但是朱王爷,我……好生羡慕你…”

在那样深黑的夜,似乎一切都该归于暗寂,但是男人们的粗喘声和淫笑声却不绝于耳。

在简陋的屋子中,一个男人屈辱的跪趴在地上,双脚都扣着粗重的铁链,他的衣衫染着黑褐色的血迹硬块和黄色的泥垢,在重重叠叠深浅不一的污秽中,已经完全无法看出原来的雪白色。碎裂的布块几乎无法蔽体。

但是围绕着他的男人们似乎没有人在意,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上前在那男子身上肆虐着,在他体内和身体上弄出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人在他体内律动。有人围绕着他用小刀切割着他的皮肤。有人将自己未曾清洗过的阳具硬塞入男人的嘴中。

那男子除了双脚被铁链紧缚住,脖子上也如家畜般被锁链紧扣住。那双去除掉了手套的双手被极细的铁丝所圈住,红肿乌青的手腕上隐隐犯出血丝来。他两手交叠的支撑在地面上,削瘦的身体被身后的律动撞击的往前倾,却又马上被粗鲁的拉回。

那张原本应该极俊秀的脸孔已经不成人形,沾满了淫秽的黏液,薄翘的唇角也乌青淤肿,黑发纠结着,全身因为久未清洗,及未曾医治的伤口因为溃烂而散发出阵阵令人掩鼻的恶臭。

地上丢满了可怕而凌虐人的器具,粗细不一的阳具型木棍,中空而发黑的管竹,挂着倒钩的鞭子。甚至壁面旁还有装上倒刺的大型铁架和锁链,从男人身上的伤势来看,他显然饱受了所有器具的凌虐。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看出他所受到的折磨是如何的可怕。

若是仔细观看,他原本深黑的眼睛已经蒙上了淡淡的灰翳,已经不再通澈而明亮,以往灵活转动的黑眸已经呆滞而木然,不再有任何反光。那双眼睛,是完全瞎盲的眸子。

那双原本充满劲道修长的双腿,现在只有青紫和伤痕,削瘦的让人怀疑是否可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但是如果看到他的脚胫之处,便可知道他将永远也无法站立,那脚胫上两条深深的切痕,代表了他的脚筋已经被人残忍的切断。

便如朱九皇爷曾经说过的话。”用铁链拴住他,把他手脚都折断!要他这辈子都只能跪在地上吃饭,让他千人骑万人压,要让他被狗上,……让他下贱的连猪都不如!”

但是这个男人的脸孔却仍是平静而冰冷。即使受到那样非人的凌虐和屈辱,只要有人看到他的脸,就知道他完全没有恐惧和卑下的情绪。即使在这些凌辱他的人面前,他也骄傲一如帝王。

这让那些男人感到受挫,也就加深了对他的残害。日复一日,只有一天比一天更加可怕的刑罚和屈辱施加在他的身上。

他们让他有如畜生般活着,甚至喂食犬只药物,让他与狗交合。所吃的食物竟然是狗吃剩的,硬是强迫他进食。让他永远只能如狗般爬跪,永远不能站立。在侵犯他的时候,也永远只能在地面上,让他趴跪着接受。

对于这些屈辱,要说侯雪城能够淡然处之,那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心里却觉得很满足,至少朱靖还活着。他从不觉得自己有所谓的牺牲,根本上,他只做他想做的事情,对他而言,朱靖的生死在乎一切之上。

在寒难州带他回九王府之后,朱九只看着他阴笑一声,便命人带他下去,然后便是这些数不清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凌虐和侮辱。两个月来,他没有看过其它的人,包括朱九或寒难州。

从白日到深夜,他都会被带到这间小屋接受凌虐。然后等这些人欲望发泄完毕,便会将他丢入深黑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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