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4页)

寻到。”

赵钰眸光轻闪,问道:“不知是哪一卷书,令你牵肠挂肚?”

颜少青执着茶盏,凑到唇边轻轻呡了一口,答道:“《林南诗集》。”

赵钰心中一紧,面上笑容依旧,问道:“哦?你也喜欢前唐诗人薛子夌?”

颜少青凝目看他,缓缓道:“王爷也知道薛子夌么。”

赵钰于他看似平淡,实则犀利的目光之下,不动声色道:“薛子夌不仅是诗词方面的怪才,他于阵法,兵法之上的见解也极为独到深刻。”

他俯身靠近,伸手撩去男人鬓边的碎发,道:“薛子夌虽好,却已然作古,我也是闲时读他几首咏春辞,权作消遣,你若真喜欢那诗集,明日我便差人为你送来。不过……此时此刻,你只需一心一意念着我。”他每说一句,便靠近一分,直道最后一个字,两人已挨得极近,一个‘我’字几乎是贴着对方的唇瓣轻轻吐出。

他声音温软,却透着一股子令人无法抗拒的意味,颜少青眸光一沉,垂在身侧的双手握起再又松开,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男人的口唇略带沁凉,如他本人一般透着一股疏离的味道,赵钰并非是第一次品尝,可再一次与他唇齿纠缠,依然忍不住想要就此沉溺下去。

一直以来,但凡他赵钰看上之人,无论男女均于他惟命是从,即便初时有些桀骜,或者故作姿态,但只要授予他们想要之物,最终也是千依百顺,但只有这个男人例外。

三十年前,这个男人毫不将他置于眼里,三十年后,这个男人还是对他冷心冷情,即便是此刻他将他操控于掌中,这个男人于他还是不假辞色,这种欲得不得,将御未御的心情,疯狂的折磨着他,但就因为如此,才更激起了他的征服之欲。

赵钰的吻由初探转为深入,见对方并未抗拒,于是在他耳边轻轻吐息道:“抱我。”

一息之后,他的身体倏然腾空,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背项抵在了被褥之上,男人的一只大掌将他的双手缚于床头,接着用力一扯,华美的锦袍便被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白皙莹润的胸膛。

不待男人俯身欺上,赵钰便挣脱双手圈上了对方颈项,手指一挑,那件松垮垮的黛色单衣便自对方宽阔的肩头滑落,紧接着,他的眸光便凝住不动。

发现身下之人神色一僵,男人循着他的视线侧目望去,就见一道清晰的齿痕赫然印在自己肩头。

这道齿痕,埋进肉中,深入肌理,就如同一枚印鉴,将这个男人打上标记,昭示着所属权。可想而知,当初刻它之人,该是怀着一腔多么霸道的柔情蜜意。

赵钰勃然色变,他挺身而起,一把推开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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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迎风眯了眼仰望月色,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整一月没见,可不是隔了数十载了。”

沈遥云定了方位,收起罗盘,闻见他自言自语,睨了他道:“你那相好的,指不定正与哪位佳人花前月下,枉你在这里道相思,表钟情。”

杜迎风不以为意道:“我倒情愿他正风流快活,也好过身陷牢笼。”

沈遥云唇角一弯,打趣道:“此话当真?届时见到那人软玉温香在怀,你还会表现得如现在这般大方?”

杜迎风自屋顶跃下,落地之后,朝身旁的人投去一眼,奇道:“大师兄何以对此事如此感兴趣?”顿了一瞬,他摸了摸下巴接着道:“他若是琵琶别抱,那我便会心灰意冷,继而回去清溪观潜心练剑,此生再不下嵩山,不过我一人习武着实寂寞,平日里便少不得来叨扰各位师兄了。”

沈遥云念及这小师弟几年前初来乍到之时,每日里频频来访与他纠缠比剑之事,脸上一白,立即正色道:“方才经过查勘,那人暂时无恙,你可以放宽心。”

他将手里一块赭褐色的环佩抛还给对方,继而言道:“其贴身之物你且收好,若能进得府中还需靠它辨位。”

待少年将玉佩揣到怀里,沈遥云才接着道:“不过我方才初略测了一番,这附近五行之势极为奇怪,金火旺盛,而土衰木竭,照常理来讲,这等亲王贵胄的大宅,初建之时定会安排高人铺陈风水,实不应出现这等双星倒错,五黄临门之相。”

杜迎风于这些堪舆之事毫无半点研究,他眨了眨眼,问道:“所以?”

沈遥云面色凝重道:“由此推断,府邸之中定是被人布下了杀阵。”

杜迎风又道:“大师兄精于此道,可有办法化解?”

沈遥云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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