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以,没有限 制。」

「那老师最後一个问题,你之前的报告,到现在还没有要缴交吗?考完段考到现在也两个礼拜了,没有要收了吗?」蔡亚轩说话的同时,眼神看向我的国文小老师,不久之後转过来看向我,「是吗?」

「啊!」我惊呼了一声,我竟然忘了这件事情,国文小老师没有提醒我,我也真的就给它全忘了,「那个……下礼拜开始收,收一个礼拜。」

「谢谢老师。」蔡亚轩说完之後冷静的坐下,看起自己的书。

夏行军来的那个礼拜,我每天都过著提心吊胆的生活,害怕他哪根筋不对说出什麽会让我百肠交结的话语,担心他动不动和我太过亲近的肢体动作,原先说好让他来我家做报告这件事情也就被我抛在脑後──更重要的是,夏行军竟然连提都没有提到自己的报告。

我眨了眨眼睛,让自己从尴尬的自我贬低中回过神,看了夏行军一眼,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著他了,最近每一天都过著逃兵似的生活,看到他的身体愈来愈接近我的身边我就感到恐慌,更不用提是那我一直以来不敢面对的眼神了。

他那笑容,他那笑容,摆明了就是自己招数被揭穿之後的自得意满。

我皱起眉头,低下眼神看了看手中的课本和讲义,转过身抄起了赤壁赋相关的国学常识,「你们应该都知道那阙词,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至於现在要上的这课文,赤壁赋,和赤壁交战的赤壁是不一样的地方,苏东坡的介绍上次上课就和你们讲过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记得多读笔记,现在读熟了以後就不用看了。」

满脑子都是方才夏行军满脸得意的笑容,这怎麽对得起苏轼呢?

「百年学测手写有考到赤壁赋,虽然给了你原文,但是如果没有上课听课文的意思,或者自己读熟的话,其实也不是非常容易作答──不过其实考过手写的题目之後也不会考一模一样的,你们只要知道怎样回答那些问题就可以了。」

夏行军,你快滚出我的脑袋!带著你那该死的笑容,滚出我的脑袋!

「主客问答是这赋很重要的部分,和屈原的渔夫一样,主要也是考试很容易考出学生究竟懂不懂主与客之间思想的差别,就和……」

我就这样讲著讲著,尽量避免和夏行军再次的对望,更和脑袋中夏行军的微笑对战,我才知道原来为什麽总有人说读书不适合接触感情相关产品,原来是这种感觉。

因为当你整颗脑袋都是那个人的时候,不管是爱还是恨,你课本上的字不会变,但你的大脑却像是有防火墙一样,阻绝了一切资讯。

只剩下那张该死的脸。

中午下课钟声敲起,我快速的喊了声下课,连忙转过身想要离开,但就在我踏下讲台的时候,手却被一个力道握住,我连转头都不用转,在心里叹了声气,「怎麽了吗?」

转过头去,明明和夏行军身高差不多,为什麽我总会在他面前有一种我比他矮了一截的错觉?

「老师,为什麽不看我了?」夏行军轻声问道,「老师要抛弃我了吗?」

「老师怎麽可能抛弃学生呢?」我叹了口气,「手先放开,被看到这样,你被人家讲閒话我可不管。」

「管他们去死。」

夏行军的表情有些狰狞,似乎是正在努力抗拒著情绪上的言语脱口而出,握住我的手有些颤抖,我不明白的看向他的眼眸,里头如果我没有老花,应该是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吧?

我再次叹了口气,人家不是常常说叹一声老一岁吗?算了,我人生也不过就是无数叹息的集结体,多几个也不会更早死了,「和我来办公室。」

你是不会当人吗 24

结果我也没有走到办公室,夏行军的手像是沾了强力胶一样甩也甩不掉,我拉著他走人比较少的楼梯,穿过了走道,进到图书馆。

图书馆有好几层楼,我拉著他跑上了最上一层,因为打了上课钟的关系,还跟借书的职员打了个照面,羞愧的让我想要去易容。

夏行军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一直低著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紧张,但就是觉得在那个当下如果不做些什麽,夏行军真的会崩溃。

拉著他到了最旁边的书柜,我根本也不用做心理准备,夏行军的体温就靠了上来,我想叹气,但如果叹气夏行军搞不好真的就会哭出来,只好把那些感叹锁在咽喉里。

良久,夏行军才开口,声音哑哑的,「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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