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2/4页)

下课跟著老师不离开,尽全力减少被他们逮到的机会。

结果呢?现在想来也真是可笑。

终於,出国的人最後还是归国了,冯实又被我父亲找来到我们家借住,而这一次更变本加厉,直接住在我的房间,就在那一天晚上,一切的阴谋都被揭开来,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童话故事里面的王子,结果原来自己其实根本只是一个棋盘上的弃子。

冯实温文儒雅的躺在我身边,我战战兢兢离的远远的,却被他拉近,腿插入了我的双脚间,磨蹭著我,我用力推开他却徒劳无功,他将我硬是翻过身,性器在我股间麽擦,我流著泪尖叫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然後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冯实的呻吟声,他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父亲的安排,包括我在学校的遭遇。

如雷贯耳,我甚至连反应都无法反应,就像是你原本以为的解药,在你吞下去之後发现其实根本只是毒药一样,让人害怕。

这样我还有什麽事情是可以相信的?我还能相信谁?

连父母我都不能相信,连父母都是这样子利用著我,那我还能相信谁?

原来亲情是这样子用来利用的吗?用来残忍的切割我的生命,分割我的躯壳?

就在冯实高潮的同时,我父亲闯了进来,带著一群警察,而这在我多年以後回想起来,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我父亲在慢性谋杀他的哥哥。

冯实无法承认自己犯下了这些错误,也没办法低下头正视自己的恶心,就在不久之後,父亲冷冷的和我说,大伯自杀,变成植物人了。

一切的慌乱以非常快速的事情进展,我默默的等著在学校的事情东窗事发,我父亲狠狠的在亲戚面前赏了我几个巴掌,要我滚出家门,这一切的一切就以一种电光石火的速度烧尽。

当我踏入大学的时候,我已经忘了冯实对我做过什麽事情了。

我父亲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伤害症候群能够让人忘却最直接的疼痛伤害,他们甚至尝试做了,而我也就真的顺著他们的意思,成了一个忘却了一段过往的孩子。

要是没有遇到夏行军,没有他残忍的切开我的伪装我的假象,我究竟要这样子被欺瞒到何时?

所以,我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的明白了,所谓的亲情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他们用我的身体换得了他们的权力。

但最让我困惑的仍然是,为什麽冯实会对我这样做,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和我母亲长得太像的原故吗?

难道真的是因为教育导致了他的封闭,最终被父亲发现了他的欲望,於是强迫他接纳自己心中的恶魔,在夜里化作一只在晚辈身上嘶吼的野兽?

可是如今我所有的疑问都无法获得解答了,他已经成了植物人,不会说话,我父亲他们或许也不可能让他有机会醒来了。

是了,这真的是谋杀,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亲人。

只要凡事触及了他的利益,我的父亲绝对不会说第二句话的,所以夏行军,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你会被伤害啊。

──指鹿为马图穷,匕见的阴谋。

(我穿过了一道门,眼前是一片花海,我被不知名的怪兽推入了花海之中,茎的尖刺刺伤了我的双眼,我无法张开它,只能匍匐在满是尖刺的花丛中,拼命的往前进。)

你是不会当人吗 89

我的目的地到了,而这时候天空已经出现了微弱的光芒,凌晨四点,我就这样一路如梦似幻的开下南部,到了现在仍在一种幻觉的掌握之中。

我戴起了随身的耳机,真讨厌这种专门设计只能用来插在手机中的耳机,偏偏一路南下的车程要是只用手机放松,很快就会没电了,要是我一不小心恐慌了起来,连一个人也无法联络。

忽然好想看看夏行军的脸,看看他那清澈无垢的双眼,看看他三不五时胀红的容颜,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想起他,这似乎也不全然是件好事。

夏行军,你看见地狱了吗?你看见我的地狱了吗?

你会不会阻止我的前往?

但我只能说,这个地狱,无论你应许与否,我都必须走进,因为劫後馀生,因为我想要让我的伤口停止血流。

进了那家医院,立刻有人前来询问我的来因,我拿出了身分证,向他们要求进到冯实的专属病房,他们面有难色的看著我,我也不太在乎,毕竟谁能阻止我呢?我可是拿著冯家的身分走进这间医院的呢。

「刚刚我们和您父亲的秘书通过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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