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页)

“嗯?”

“倒杯水给我,我吃药。”吃了踏实。

“你还不困?”他惊奇的看着我。

“嗯,熬的有点儿过了,头疼。”

“我给你按按吧,能不吃药就别吃,药物依赖不是什么好事儿。”

武晔说着,折了回来,继续他的熟练工种,给我按头。可这回,他打着呵欠,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了。

“唉,你困了就别管我了。”

“还成,能坚持。”他话是这么说,手上却没了什么力气。

我往里挪了挪,看着他,“别按了,好多了,你要是懒得爬回去,这儿睡。”

“嗯,看你这天花板绝对有催眠效果。”他倒是真不客气,欠身就躺了下来,瞪着我那满天繁星。

我看着他那张脸,气儿不打一处来,他倒好,没三分钟就睡着了,我瞪了他一会儿,自觉没脾气,遂拿了闹钟过来,上好,扯了扯被子也躺下了。

他的呼吸很轻,很有规律,我越听越困,迷迷糊糊就要会周公的时候,他翻了个身,手勾住了我的腰。

你大爷的,你倒是不吃亏,睡觉都占我便宜==

我想推开他,可又觉得他这么微微压着我很舒服……

每次都是我先睡着,这回还是他第一次先睡过去。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熟悉?难道每次他都是搂着我睡的?

我的神志已经游离到了边缘,大脑彻底罢工,睡死了过去。

爱谁谁吧,睡觉!

坐到图书馆里的时候,我的大脑还是运转混乱。颠倒黑白的生活让人浑身乏力。

武晔坐在我对面,很认真的翻阅那一摞摞装订好的报纸。

长期夜行性动物就是不一样……

我觉得我的健康越走越远了,身心都是。

“想什么呢?看啊,这么多我一个人翻不过来。”武晔刮了刮我的鼻子。

“呃……是。”我机械性的点头。

前后三年的报纸都被我们俩翻遍了,还是跟互联网一样,毫无所得。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九点二十了,图书馆十点关门。剩下的人越来越少,空旷安静的环境让人顿感压抑。

“别翻了……没戏。”我合上了手里的那摞,捏着额头。

武晔没搭理我,继续翻着。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他,丫真是比我还执着。

脚边,杂乱的报纸堆积如山。什么报都有,从法制晚报到参考消息==我随手拎了一份,打算摸鱼看看历史。

突然,一个豆腐块般大小的新闻抓住了我。

那是一个关于在这所学校举办的实验性音乐会的报道。报道中提及了很多名字,但只有两个我知道,我姥爷,还有……那人。

“武晔,你看这个……”我拍了武晔的头,示意他看我手里的报纸。

“你也看见了?”

“嗯?”

我看着武晔递过来的报纸,惊了。

【8月23日凌晨3时,北京市大三学生萧某坠楼身亡,公安部门已将此事定性为自杀事件。一个在同学老师眼中堪称优秀的学生,为什么选择在夜深人静时跳楼自杀呢?

校门外的围墙上……】

武晔看着我递给他的报纸,也惊了。“他跟李主任是同学?”

(十六)部分

火车摇摇晃晃的,我看着窗外的一片荒凉,有某种迷离的感觉。我完全不能预测,这一次的好奇心会给我带来什么。

萧穆?我跟他不熟,他基本上不跟我们说话,独来独往的。你要不说我都没印象了……他的事儿啊,不知道,就那么跳了,吓死人……这个……也就杨立国跟他熟,你问问他吧。

武晔给李洪打了电话询问关于那人的事情,她表示对我们问的那人一无所知,武晔一再追问下,她只给了我们一个名字,一个地址。

我们到那里之后,人家告诉我们他十年前就调动工作了==然后那里热心肠的教务处主任给了我们他当时调去的学校的地址,我们俩又根据这个地址扑向了另一处……完了这人四年前又工作调动。

我就操了,丫倒是跟我一爱好,流动工作……

从沈阳到甘肃,从甘肃到杭州……真是不知道,等我们到了武汉,是不是又要被告知他又调动了。

对武晔我真是有点儿过意不去,我也就算了,我好奇么,工作也不是那么忙……他不一样,人家跟学校请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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