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杀龙哥,但那也不关我的事,看在我救你一命,连血都输给你的份上,就放过我吧。”

感觉到背後的压力突然增加,季子祺咽了口唾液,浑身都不自在。他并不知道,凌霄受伤以来滴水未进,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刚才挟持他时,不过是在装腔作势。

“把我扶到那边去。”凌霄用刀尖指向沙,又警告说:“不想死的话,就别耍花样。”

季子祺依照他的吩咐去做,将人搀扶到沙发上,见到凌霄气息奄奄却又咬牙死撑的模样,顿时再没有顾忌。

他转身便往房间里去,片刻後,手中拿著药盒递过去说:“赶紧吃了。”

见到凌霄用凶狠地眼神瞪著他,季子祺随手将药抛到茶几上:“吃不吃随你,别死在我家里就好。”

凌霄犹豫一下,拿起药盒细看,全是消炎止痛这类常用药品,还有各种维生素片,正正是他所需要的。

当季子祺将打包回来粥端出到客厅时,见到凌霄站在大门前。他上身缠著绷带,仍穿著先前染血的黑色长裤,看似正要离去。

“走好,不送。”季子祺说完,又讽刺他:“你这身打扮真是标新立异,想不引人注意也难,等被那些人抓住时,千万别提起我来。”

凌霄脸色阴沈地看看他,冷哼一声,伸手握住门把。

季子祺气急,骂道:“你这人怎麽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好歹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可不想白忙一场。还站在那里做什麽,快过来把粥喝了。”

若是平时,遇到敢对他大呼小叫之人,凌霄或许会直接扭断对方的脖子。但他目前的情况难以做到,除了感到阵阵昏眩和乏力外,就连肚子确实饿极,想了想,索性也不再逞强。

第七章 心愿

佛说,一人的痛苦便是众生痛苦,一人的罪孽便是众生的罪孽。

但佛没有说,当痛苦和罪孽结合时,所产生的诱惑,不亚於伊甸园里的禁果,不逊色於溅上鲜血的罂粟花。

若是地狱有十八层,夜阁不过是入口,这栋位於半山腰的豪华别墅,才是真正的炼狱。

皮质颈圈栓在白皙的脖子上,银色的钢夹深深嵌入暗红的乳晕,黑色的麻绳勒紧身体每个可以活动的部位,非常刁钻的捆绑方式,迫使被绑住的人必须保持将头後仰的姿势。

那张高高仰起的脸蛋并不算美豔,眉目干净而清秀,本该是看上去让人感到舒心的面孔,因为一枚白色的口枷球而变得淫靡。

王总对自己的艺术品很满意,他拿起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季子祺的皮肤上。紧致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几经起伏的身躯,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染上一层灿烂的光泽。

再将震动的假阳具推进男孩的身体里,看到眼前的人痛苦而无助地颤抖著,艰难地维持著跪立的姿态,边承受来自身体深处的蹂躏,边淌下晶莹的泪水和唾液。

“美,实在太美了,简直就是无可比拟的杰作。”王总叹息道。

他的眸子染上氤氲水雾,隐隐流露出绝望而哀切的神态,像是被诅咒桎梏的罪恶灵魂,盼望著救赎,亦渴望幻灭。

王总迫不及待地摘下口枷,掀开浴袍,掏出自己疲软的男根,塞进那张尚且无法合拢的嘴里。当看到自己那根丑陋的东西在饱满而嫣红的唇间进出,仅靠视觉上的享受便足以令他疯狂。

即使无法真正占有这具年轻的身体,但他仍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有无数的方式和手段,让他哭泣、让他高潮。

季子祺这三个字,犹如一片逆鳞,不舍得剔除,又刮得他生痛。

“小祺……”

中年男人痴痴呢喃著。他跪倒在红木地板,怀里抱著气若游丝的男孩,凌虐的痕迹布满苍白的躯体,妖冶并且诱人。

呆在别墅的这三天里,对季子祺来说漫长得如三十年。白天,王总是阔绰的金主,慈祥的长辈,温柔的情人,当夜幕降临,便化身为不折不扣的魔鬼。

“小祺,我送你回去吧。”王总说。

“不用,帮我叫辆车就好。”

“可我担心……”

季子祺挤出牵强的笑容,说:“不劳烦王总费心。”

愠意在王总的眼里闪了几个来回,最终被虚伪的笑容掩盖,他放下一张金额丰厚的支票,走出房间打电话叫司机。

别墅虽然奢华,却因为大多数的装饰都是金色,而笼罩著一股俗气,倒十分符合王总暴发户的品味。季子祺握住金灿灿的楼梯扶手,缓缓地逐步而下,到达铺满猩红地毯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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