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页)

是拿手的好菜。大家夥儿对张斌也很佩服,头段时间在张斌面前趾高气昂的其他老大们也收敛了一些,帮里的其他兄弟因为误会了张斌,都很内疚。於是,张斌的日子好过多了。

温饱而思淫欲,张斌有时间想文翰了。这个时候,日子又难熬了,主要是给身体的欲望给折磨的。

那边的文翰也同样不得劲。在美国,一切都是新鲜的,进修,学习,观摩,出游,交友,忙是忙得很,到了晚上躺在床上,无限地怀恋张斌的身体,欲望来了,也不想外出打猎,虽说帅哥也挺多,看中文翰并且明目张胆地追求他的也挺多,文翰就是提不起劲来,宁可用手解决。

所以一踏上家乡的土地,文翰就直奔张斌的家去了,自己的老爸老妈,对不起,先等一会儿。

这两个人干柴碰烈火,烧得那个旺啊。张斌体力好,在下面做得轻车熟路,不住地索求。文翰也是个性欲旺盛的家夥,工作,学习之外,应付张斌还游刃有余。

考研完後,两个人抽空出去玩了几天,去了海南。

1988年四月的一天,文翰正在值夜班,突然有急诊,送来了一大票人。文翰一瞧,有一人认识,黑皮,刀子捅到肚子里去了,肠子流出来一大截,另外七八个人,看样子是两个帮派火并。文翰心里把张斌骂了个狗血淋头,手里还不歇气。黑皮是别人动的手术,结果不成了,死在了手术台上。

文翰靠在急诊室的休息室,困得要死,偏又睡不著。黑皮那样儿,看得文翰心里难受得要死。倒不是为了黑皮,是想著似乎总有那麽一天,张斌也会这样躺著,悄无声息。

接班的时候,文翰应付了警察的盘问,准备下班,听到病室里撕肝裂胆的哭喊,过去一看,晚上一起送来的一个小子旁边围了一大群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哭成一团。那小子伤得倒不是很重,也哭成了个泪人。文翰呵斥了两声,哭声小了起来。文翰对著那小子恨恨地说:“你家里人这麽疼你,你才多大,也在外面混!这是活该!”

那小子的哭声大了起来:“我不是流氓!我是晚自习回家从那儿过,看见那些人打架,我躲了!没躲得开!”

文翰的头嗡的一下,好像要炸开。那孩子的家属在一旁又开始哭闹,多乖的孩子,要考大学了,可以上北大清华的,做了什麽孽啊,受这种罪,那些臭流氓,不得好死。。。。。。

旁边床上的臭流氓开始回骂,警察来拉架,乱成了一团糟。

文翰的血都往头上涌。忍不住了。张斌显得特别老实,不过是在自己面前罢了,外头,跟黑皮他们有什麽两样,自己死了倒省心,连累无辜的人。看著那小孩痛得皱起的脸,做父母的,爷爷奶奶心痛的样子,文翰的火直往上窜。

文翰直接到了张斌的屋子,见张斌已经熬好了粥,买了早点等他。文翰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最後通牒,一定要张斌离开黑道。

张斌有点儿莫名其妙,语气也不大好了,说:“文医生,这事我们说过了,不在那里混,我什麽都不是啊。”

“什麽都不是才好呢,现在呢,臭流氓!”

“文医生,我不可能走的。弟兄们都指望著我呢。”

“指望著你?指望著你送他们上西天?黑皮死了,你知不知道?”

张斌一听,马上要走,被文翰拦住:“去哪里?嗯?有医生和警察给他收尸,你去哪里?”

张斌急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如果不是我吩咐他们绝对不要来找我,黑皮不至於会出事!”

文翰看著张斌因气愤而狰狞的面孔,冷笑著说:“这麽说,还是我的不是哪?黑皮死了,活该,他该死!还连累了人家无辜的学生。”

张斌提高了嗓门:“那是我兄弟,你怎麽能那麽说?”

“就那样。你们那些兄弟,连上你,哪个手上没有血?活该就这麽被人剐了!”

张斌气得口不择言:“是的!我们都是垃圾,都是混蛋!你有好到哪里去?你又是什麽好人哪!”

文翰眯起了眼睛:“你什麽意思?”

“你也是一个流氓!玩我!玩死我!啊!你以为我不知道?把我弄到手了,跟玩个婊子一样!婊子还有钱呢,我得到什麽?”

文翰抓住张斌的衣领,骂道:“操,你当婊子,当老子是嫖客啊!”

“不是吗?”张斌的眼睛都红了,满是血丝:“你有女人了吧,要结婚了吧?你岳母娘都见过了吧,瞒著我?”

“你跟踪我?”

“跟踪你!?老子没那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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