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文翰一把推开张斌,皱著眉头恶狠狠地说:“你别点火了,说,在这儿呆多久?”

张斌迷惑地看著文翰:“随便呆多久都行,怎麽啦?”

文翰摸著张斌的脸说:“那你就别这样,好好地洗完澡,到床上去,我总归会让你满足的。”

文翰的脸有点儿抽抽,张斌沮丧地低下了头,噢了一声,拳头握紧又放松,终於长出了一口气,开始洗澡。

文翰满意了,用力地搓著张斌的背,手向下,滑入臀瓣,在後穴处划著圈圈,慢慢地探入抽出,张斌一下子就软了,手撑著墙,轻轻地呻吟起来。

洗个屁!文翰暗地骂了一声,用水草草地冲过彼此的身体,两个人跌跌绊绊,一齐扑到床上。

张斌立马趴著,屁股翘了起来,两腿分开,正扭头准备让文翰快一点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一幅绣品,精致,好看,绣著一个男人呢,好像是裸体,伸手就拿在手中,一看,很像自己,便低声地问:“文医生,这是我吗?”

文翰伏在张斌的身上,正用自己火热的性器在张斌的屁股间抽动呢,见了那绣品,有点讪讪的,嗯了一声,说:“是啊,你一张相片都不给我,只好自己绣这麽个玩意儿,好拿著自慰。”

“自慰?”

“就是打手枪啊。”

好像火上浇油,张斌浑身腾地越发烧得厉害,小心翼翼地把绣品放好,一使力翻身,将文翰从身上弄了下来,扑上去,抱著文翰的头就啃,克制著自己不用力,轻轻地啃噬著文翰的嘴唇,舌头伸出去,勾住了文翰的舌,肆意地舔弄起来,又扫著文翰的口腔,上颚,牙齿,用舌头细细地描摹文翰口腔内的每一点,两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不知进入了谁的喉咙。

文翰皱了皱眉。张斌的吻技大有长进,撩拨得自己心神荡漾。两人的身体紧密地合在一起,张斌像蟒蛇一样,缠绕著,磨蹭著,两个人的火热性器就像要蹭出火苗似的。文翰微眯著的眼睛看到张斌黑红的脸,扭曲著放著光,突然想起何况给自己写的信。

“那个流氓来找你了,在我的诊室哭得天昏地暗的,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这麽哭呢,比死了老娘的人还哭得惨。”

“据说切掉你手指头的那个家夥在监狱里被人砸碎了十根手指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流氓做的。”

“你说过的那个舞厅我去看了,变成酒吧了,我抖著胆子进去一看,好家夥,男人和男人搂在一起,女人和女人搂在一起,我的头皮都炸了起来。”

“我没看到那个流氓,不过听里面的人说,那个老板,就是那个流氓,公然出柜。据说,那个流氓的马子是个医生,是不是说你?”

“听说那个流氓有了伴了,在酒吧跳豔舞,我看到了,妖豔得,就他妈一个狐狸精。文翰,我估计,他从坑里爬出来了。”

从坑里爬出来了?我挖的坑,他爬得出来?文翰琢磨著,看著身上情欲勃发的男人,轻蔑地笑了。就算真是个狐狸精,这个流氓还是老子的下饭菜。

张斌在文翰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牙印和吻痕,终於将文翰的性器含入口中,卖力地套弄起来,两只手不歇气,在文翰的身上到处摸著,蹂躏著。文翰有些失神。这家夥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吃了自己啊。文翰一只手捂住眼睛,叹著气,慢慢地将腿分开了,曲起,脆弱地将身体隐密的地方展现给那头野兽。

张斌根本没有注意到文翰的失神。他热切地品尝著文翰的性器,用舌头撩拨敏感的地方,用手揉捏著沈重的囊袋,脸蹭著阴毛,心脏跳得承受不了了,依依不舍地放开,拉住文翰的右手,仔细地看著手指根部的细痕,心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见文翰手臂挡著自己的眼睛,抖抖索索地爬上去,在文翰的耳边说到:“文医生,你的手,还能摸我的身体吗。。。。。。你的手,还能伸到我的屁眼里面去,让我快活吗?”

文翰惊讶地挪开胳膊,看著张斌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到自己的脸上,慢慢地露出笑容,微抬头,舔去张斌脸上的泪,声音沙哑地说:“当然能。哈,我还以为你想要我呢,我都准备牺牲了。”

张斌又哭又笑:“有那一次,我死都甘心了。”头埋在文翰的肩窝处,身体慢慢地拱起,扶著文翰的性器,让龟头摩擦著後庭的入口,慢慢地往下压,又说:“我是文医生的人啊。”

文翰著迷地看著这个流氓直起身体,慢慢地吞入自己的性器,摸著那人的腰,说:“慢著点,还没扩充好呢。”

张斌得意地笑著,带泪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滑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