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给我们电话哦。”

“恩,今天谢谢你们了。”轻轻地应了一句,泽民目送崇和光邦两人出了门。

把视线移回猫泽身上,泽民垂下嘴角,佯装哀怨的说道:

“你还不帮我上药,背都快痛死了。”

黑色小斗篷收回视线,抓起一边的药酒和伤膏坐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帮泽民把上衣脱了下来。因为上次有过经验,猫泽这次的动作要熟练了些,虽然还是难免碰到伤处,泽民却忍着没出声。从刚才猫泽的表现他就能看出来,这人是内疚了,如果现在出声,恐怕就得掉眼泪了。

打开药酒瓶子,猫泽倒出少许在掌心,涂匀之后附上泽民光滑的背部,因为受伤没多久,泽民的背上只有红红的印子,看不出其它的伤痕。

手掌轻轻地将药酒涂抹在泽民的背部,一点儿也不敢用力,

“你用点儿力,这样涂上去没有效果,要揉进去才行。”把脸埋进被子里,泽民闷闷地开口。

“可,可是会痛。”手下的动作顿了顿,猫泽小声地回话。

“恩,可是痛了就好的快了。”

看不见泽民的表情,猫泽停了一会又倒了些药酒在手上,这次用了劲,对着那受伤的地方一轻一重地揉着。手下的皮肤绷紧,肌肉也微微颤动,猫泽的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眼眶迅速泛红。

“快,快涂。”被窝中又传出泽民闷闷的声音,背部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看他这个样子,一滴泪滑出一直强忍着的眼眶,啪嗒,滴到了床单上,迅速被吸收只留下浅浅的水印。

知道对方是不想让自己内疚,可是心已经揪的不成样子,猫泽抬手重新在泽民背上移动,把药酒涂满整个受伤的地块。因为时间的关系,原本藏起的伤痕渐渐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青青紫紫地遍布泽民的背部,猫泽的眼泪掉的更凶,却一直不敢发出声音,用手摸一把脸,却不小心蹭到了药酒,结果眼泪掉的更凶。

在心里狠狠发誓要变强,猫泽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脸又把手弄净,这才出声,

“泽民,药酒涂好了,伤膏先不要贴,你要吃什么,我现在去给你买。”

浓重的鼻音夹在在话语间,泽民扭头从被窝中探出脸来,用力翘起嘴角,调笑道:

“药酒这么冲?感觉你都快哭了,我晚上还是想吃寿司,你早上买的很好吃。”

把东西收拾好放到书桌上,猫泽重重地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等到房门再次紧闭后,泽民才悄悄地舒了口气,无声地嘶牙咧嘴,背上涂了药酒,现在就跟火烧一样,又烫又痛。

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眼前,泽民抬头一看,是钱筒子凤镜夜,无力再去扯嘴角,泽民开口:

“这阳台也太方便了点,我房间好像成了你房间似地。”

陪睡,生气

“因为你不锁门。”凤镜夜毫不脸红地回道,把手中的袋子放到泽民床边,“这里是一些药,活血化瘀用的。”

惊讶地抬头,泽民心道这凤镜夜到底是哪里知道的消息,这么迅速地就送来了慰问礼品,昨天不是还嘲笑自己么,今天就来献殷勤,啧啧,会不会又打着什么坏主意。也不能怪泽民把凤镜夜往坏了想,实在是凤镜夜对他没做过几次好事。

先是掀了他的假发,后又误导泽民还钱,接着嘲笑泽民的妄想,这次不知道又想怎么的。

“我给你这些是看你受伤,就不能去公关部上班,会影响到我的收入,而且没有提成,你下个月的钱不知道还不还得上。”果然,凤镜夜下一句就又现实的扯上了利益。

泽听到这话,泽民下意识地开口反驳:

“你解释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难道我还会以为你是关心我,才送东西来的么?”

满以为对方会反唇相讥,泽民沉默地等待打击,可是过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声音,抬眼去看,凤镜夜的脸有些红,表情僵硬地瞪了自己一眼,转身就走。

突然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泽民蓦地觉得凤镜夜刚才那表情很微妙,红脸僵脸,难不成这家伙其实……害羞了?

“噗嗤!”被自己这个想法弄得笑了出来,泽民探出一只手撩开袋子,看着里面药的药盒都包装很好,估计价格不菲,泽民默默地心里开始重新估量凤镜夜的人品。

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泽民的眼皮越来越重,就在要睡着的时候猫泽回来了。拎着一大袋寿司和牛奶,猫泽气喘吁吁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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