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据说他第一次下地就下了个水斗,可惜是个二次斗,好东西早被人拿的差不多了,就剩了一堆棺材烂木头,唯一好点的就是个铁犀牛。

这铁犀牛虽然比那重三四十吨的开元铁牛小得多,相对来说就是个袖珍小玩具,但底子在那,少说也有好几百斤,可李小伙子不知中了哪门子邪,非要把它搬走。

倒也真是他运气好,那斗本是个虚冢,而铁犀牛竟是开启真的墓室的机关,于是一群人又进去拿了个干净,总算是没白跑一趟。

可怜墓主定是认为一般脑回正常的人扫荡一番也就够了,谁会去动个上百公斤的铁犀牛。

此次过后,李老二就被大家叫作了铁犀牛。

这两个人看起来就不是好对付的,可黑瞎子倒是一点都不在乎。

——他的确是不喜欢跟人打交道,但那绝不代表,他不擅长跟人打交道。

挂上自己最拿手的笑容,推开侧厢的门,黑眼镜径直走到主位上跷了二郎腿坐着,模样要多懒散有多懒散。

看见正主,大堂里嘈杂的空气立马就安静下来。

黑眼镜环视四周一眼,道:“花儿爷上次下斗受了伤,现在需要去美国接受专门的治疗,这事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吧。今天把你们叫到这儿来就是想说一声,瞎子我会陪花儿爷到美国去,在这期间解家的生意就都照着老规矩来。”

铜面嫂坐得离主座最近,闻言只顾把玩着自己指甲,头也不抬道:“哟,原来是黑爷,我还当是谁呢?这解家开会,怎么换你坐主座了?”

“怎么?花儿爷不在,这位子我还二当家做不得了?”

“坐得,当然坐得。”铜面嫂似笑非笑着道,“不过今天一过,九爷不在,黑爷您也不管,这解家可就少了个做决策的人。说的是照老规矩来,可真要出了什么乱子,咱找谁评理去?而且相信您也听说了吧,前段时间长沙的三爷也是外出动了个什么手术,一动就是三个月,期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那段时间三爷的生意可是乱的厉害,简直就成了一团散沙,底下的盘口明摆着叫人欺负。现在解当家的也来这出,咱可不干。”

此语一出,底下的人立马随声附和。

“就是。总得要找个管事的人在这边守着吧。”

黑眼镜却无视他们的叫嚣,道:“花儿爷昏着,可我还醒着,出了什么事你们给我打个电话就是,难道还付不起那点国际长途的费用?”

铜面嫂道:“有些事情电话里是可以解决,但您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都必须要有人镇场子才行。没个管事的人,我们的生意可要难做很多。”

黑眼镜笑:“管事的人?你怎么不直说把花儿爷踢掉,重新找个当家的来呀?”

铜面嫂闻言倒也不慌,只笑吟吟道:“黑爷,其实你也是很有能力的人,怎么就甘愿让解九爷使唤呢?还不如趁他昏迷的时候,一举吞了解家,大伙都愿意跟着您干。”

此话一出,在座的心里皆是一惊。

本就安静地大堂此刻更是沉默一片,没有人说话。

可黑眼镜依旧是一副笑嘻嘻地样子:“不好意思,本人没有这种意愿,辜负你们的期望了。”

“啧,您说没有便没有了吗?”铜面嫂冷笑道,“那我要说我也没有这心,您信吗?”

“还真是够直白的,”黑瞎子甚至有些欣赏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么说你是打算好了,要把这解家大宅变成铜面大宅?”

“黑爷您这可就说笑了,”铜面嫂被这样问到也丝毫不急,“您说您没有取小九爷而代之的意愿,我们大伙信了;我说我也没有,您怎么就不信了呢?”

黑眼镜没理她,也不屑于理她,只从腰侧掏出最近出场频率极高的SCAR…L,随手把着玩。

他边玩边似乎无所谓的说道:“花儿爷治病的这段时间内,你们在北京随便怎么倒腾都行,但是规矩还是要守的,尤其是这当家的位子可不要随便瞧。”

接着他四面环顾,眼神在每个人身上都停留了数秒。

笑意像往常一样挂在他脸上,但一开口语气间却有种不容反驳的凌厉。

“瞎子是解家的伙计。敢窥觑解当家的位置的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我说到做到。”

铜面嫂看到他拿枪出来便瞬间没了好脸色:“黑爷,您可得看清楚了,您现在坐着的位子,是解家的;我们这绕一圈围着坐的人,是解家所有的盘口主。我们交上来的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一点掺假,没有一点私吞,您凭什么拿枪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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