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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那个手冢国光?他什么时候到美国的?居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唔唔……阎这臭小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安格斯认真地翻阅着稿子,越看越兴奋,当看到最后一页时,不由得拍案叫绝,只是这案换成了自己的大腿,只听“啪”的一声响后,安格斯摸着大腿喊疼。

“安格斯,如何?”银发男子笑着问道。

“一如既往的好,但这篇稿子发出去,阎可是把今年的澳网冠军得罪了。”安格斯摸着冒出青胡渣的下巴。

“呵呵……他得罪的人还少吗?”银发男子依旧笑道。

“那倒是,”安格斯点了点头,从裤兜掏出笔,在稿子的最后一页签了一个大大的名字以及日期,随后递给银发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牧野,为什么进来的时候不把阎的稿子给我?”

“呵呵……”牧野轻笑一声,解释道,“阿黄说想欣赏你暴跳如雷的样子。”说毕,扬了扬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

“……阎黄那个臭小子,混蛋加三级!休想老子给他加工资!休想!!”原本已淡定的安格斯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先出去了。”牧野轻笑道,推门而出,留下安格斯一人在主编办公室里继续跳着。

☆、章十一 阎王的牛奶门事件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前方一点亮光,隐约传来悠扬的琴声,阎黄缓步而去,亮光越来越大,他不由得半眯起眼眸,待视觉神经渐渐适应了光明,他才睁开双眸,当看清眼前的情形,他不由得一怔。

不远处是一片火红的曼莎珠华,一白衣男子盘膝坐在花丛中,面前摆着一张琴案,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琴弦。

白衣男子似乎感觉到有人注视着他,手指按着琴弦,琴音戛然而止,他站起身,转头看着站在花田外的阎黄,嘴角微微上扬,没有说话,暖暖的风徐徐而来,拂起他额前柔软的发丝。白衣,黑发,在配上那片妖娆的红色曼莎珠华,别有一番风味。

“来了?”白衣男子抱着琴,跨过花田,朝阎黄走来,白衣翩翩。

“恩,来了。”阎黄点了点头。

“你很久没来了。”男子淡淡地说道。

“是啊,久到连你在这里种满了彼岸花也不知道。”阎黄微微一笑,应道。

“呵呵……”男子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地拂过琴弦,“我也很久没为你弹琴了。”

“你的琴声依旧动人。”阎黄垂下眼睑,看着随风摇曳的曼莎珠华,缓缓说道。

“呵呵……”男子一手托琴,一手拨动琴弦,悠扬的曲子从琴弦里飘了出来。

阎黄双手环胸,倚在朱红色的柱子上,静静地听着琴曲。

琴声渐渐消失,阎黄抬起头,白衣男子的身影逐渐变淡,而那片红色的曼莎珠华也慢慢地变粉,变白,最后……消失。

看着眼前的空旷,阎黄忍不住苦笑一声,却把自己笑醒了,翻身坐起,借助着微弱的夜光灯,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靠在床头,取出胸前的玉佩,指腹轻轻地抚过光滑的玉身,如同抚摸着那人如玉的脸庞,拉开窗帘,清冷的月辉透过玻璃,洒满了整个房间。

“呜呜……”守在床边的小牙抬起头,睁大双眸看着浸润在月光里的阎黄,在它小小的心眼里,眼前这披着二逼主人皮的文艺青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翌日,五个工作日翘了四天班的阎黄终于良心发现自己不应该再翘下去,好好收拾一下,一副白领男青年的模样出了门。

前脚踏进办公室,便感觉到不正常的气氛,转头看了看四周,没看到什么异常。

后脚踏进办公室,他也知道了那股夹杂着幽怨的气息来自哪里,嘴角微微上扬,和同事打着招呼,朝自己的办公台走去。

“嘿,伙计,你总算来。”坐在阎黄隔壁的金发男子转过头,手里转动着原子笔,“这几天我们都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中,苦不堪言。”说毕,他朝主编大人办公室的方向努了努嘴。

阎黄了然地点了点头,慢悠悠地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

“阎,你这两天干嘛去了?”金发男子靠着椅背,说道,“诶,我说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

“被蚊子咬了。”阎黄抓起一叠厚厚的资料往桌子上抖了几下。

“刚刚进入夏天,哪里来的蚊子?”金发男子一脸不相信地看着阎黄。

“菲里,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这个时侯的蚊子是最喜欢吸人血的,尤其是金色头发的人,而且不吸饱它们是不会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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