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等等老爸。”玛门又捏起猫颈上的白翼,问道,“这个原来是系在猫耳上的,是你把它放在脖子上的?”

路西法点头。

“猫科动物的习性跟狗不一样,它们生性桀骜不驯,不爱受人束缚。”玛门拉了拉白翼下的丝绸,“你要硬套个项圈给它,它会死。”

路西法说:“如果你不绑住它,它会被野兽咬死。让他死在你的怀里,或是死在外面,由你决定。”

玛门咬紧牙关,一直看着黑猫:“爸,对不起。”

路西法说:“你没做错任何事。”

玛门说:“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不能再挽回,是不是?”

“谁说了?现在我把他绑得牢牢的,我们不是很开心么。”路西法把玩着手中的海螺笔。

“你接受现实好吗?米迦勒已经……已经去世了。”底气不足的玛门。

烛光下的海螺笔染上了点血红。

“爸……你是不是神智有点不清楚了?”

我汗,玛门这小子真是得到米迦勒的真传,超级笨啊。问一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神经病,不就等于问一个喝醉的人你喝醉没有吗?

果然,路西法说:“别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敢打你屁股。”

当然是笑着说的。真的,要不提到米迦勒的事,谁敢说他是疯子谁是白痴。

“我没有不接受现实,我知道他已经死了。”路西法说这话简直跟说要上WC一样简单,但也相当出人意料。他轻轻晃动着高脚杯,却滴酒未进:“米迦勒以前叫伊撒尔的时候,性格不是这样的。可以说,他小时候和他少年时,性格差了很多。少年到成年,同样差了很多。”

玛门说:“小时候?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路西法说:“嗯。好久以前的事了。”

玛门说:“他小时候长什么样的?”

“你不是见过么,他变小过。”路西法的手在胸口划了一下,“头发是红色,就到这个位置。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声音还特别尖,有点像女孩。但是,他是我见过所有小孩里面最蛮横的一个。要不是因为他父亲,我绝对不会和他说半句话。”

玛门说:“然后呢?”

路西法说:“他从小就暗恋我,向我明示暗示过很多次,都被我含糊带过去了。”

玛门脸一拉:“为什么?”

路西法说:“因为那时他真的太讨厌了。我真的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讨厌的小孩。”我晕,第二次强调。

路西法绝对是个受虐狂,居然找了个自己这么讨厌的人当老婆。

玛门说:“然后呢。”

“等他长大一点后,初吻给了我。”路西法说,“当时他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叫我抱他。然后我吻他,他紧张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可爱得不得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证明他不是小孩。”路西法忍不住轻轻一笑,“脱了衣服就不是小孩了?小笨蛋。”

“然后你们做了?”

路西法看他一眼:“这是我和他的秘密。”

魔王陛下啊,您老是越活越回去了。我也想知道啊。

玛门呆住。

瞧路西法那张脸。明明很英俊,但是满脸骄傲让人看了就特想抽。

自己老公居然把这种事掏出来讲,还是讲给儿子听。米迦勒泉下有知,死不安宁啊。

玛门想了半天,下了最终结论:“我真不敢相信,你说的人是那个木头米迦勒?”

路西法说:“嗯。他每一次变化,都令人措手不及,令人难以控制自己。就连他想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我都能接受,死亡又怎么不能接受?”

玛门呆的次数还真多,这会儿又呆了。

“他活着,或是死了,那又如何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回到我身边了。”路西法的笑容就像初恋的少年,“所以一切都不迟,只要我不松手,下半辈子,我们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

玛门紧锁着眉,看着路西法没说话。

路西法看看钟,站起身:“太晚了,我得回去陪他。”

玛门说:“我送你到门口。”

然后两个人在错综复杂的视线中离开,一起走到门口。

帝都仍在最热闹的时段,华丽的黑马车在门口停驻,马车后拖着几个大箱子。玛门指着那些箱子说:“你叫拉哈伯,就是去做那些玩意了?”

路西法说:“嗯,我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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