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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令他懊恼。

他究竟为何要对这人如此关心?保不准这人醒来就会冷嘲热讽一通,这样的结局他仍然愿意?尚云清禾摇摇头,就当是补偿。

宋棐卿感觉全身十分不舒服,像是要散架一般,不光四肢重的太不起来,全身更是酥…软难…耐。那种丹田空空如也,头脑昏沉的感觉,他非常非常厌恶。

他宋棐卿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过一段时间就如女子一般,要躺在床上,人别人照顾着,而他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能做,他懊恼。

更恼恨的是,这次造成他如此的罪魁祸首就在他眼前。

早就察觉宋棐卿醒来的尚云清禾,早已将温热的水送到他的嘴边。

尚云清禾搀扶起无力的宋棐卿,为他喂水,还在他耳边道:“你昏迷了一天半,现在是第二日正午,先喝点水,等等再喝粥。”

宋棐卿皱眉,勉强喝了一口,立刻推开茶碗,再推开尚云清禾的搀扶,自己靠在床边,沙…哑的道:“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照顾,清禾族长事务繁忙,还是处理你的事情,总是围着我,总会遭人闲话。”

闻言,尚云清禾端着碗的手不自觉的缩进,他冷笑一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谁敢说什么闲话,况且我是族长,哪个有这个胆子。”

“没有有胆子当着你的面说,有的是人背着你说,你还是离我远些。”宋棐卿淡淡的道,说完就又要躺下休息。

尚云清禾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咬着宋棐卿的耳朵道:“哼,是啊,你也说了是背着我,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在野外交…合,是不是更能背着说些什么,嗯?”

“你!咳咳咳……”宋棐卿突然剧烈咳嗽,像是将心肺咳出,又像是不愿意与他多说,一边咳的脸红耳赤,一边指着房间的门。

“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宋棐卿艰难的道。

尚云清禾见他难受的样子,实在有些心疼,但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气人的话,不禁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毫无分量,那种心塞的感觉,真叫他难受万分。他紧抿着嘴,看着宋棐卿咳得厉害,却始终没有上前,最后反而夺门而出。

一出门便撞上一脸抑郁的尚云清稠,尚云清禾愣了愣,顿时停下来脚步,抓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尚云清稠,疑惑的道:“师兄,你怎么了?”

然而尚云清稠依旧没理会他,他更觉得奇怪,用力拍了尚云清稠的肩膀,大声道:“师兄!”

尚云清稠这才正眼看他,“清禾?你怎么了?”

尚云清禾觉得今日的师兄情绪太不正常,往日这人总是温柔的冲着每个人笑,而今日却好似有很沉重的心事,“师兄,我没怎么了,关键是你怎么了?”

尚云清稠愣了愣,勉强笑了笑,拍拍尚云清禾的肩膀,才道:“哦,师兄也没怎么了,对了,大长老叫你去找他,你快去。”说完又慢慢的往药居的小竹林走去。

尚云清禾看着师兄离开的背影,甚为担忧,但想到大长老找他说不定是让他汇报赏花宴的情况,他回来后一直呆在药居,倒是把正事忘了。

☆、第二十五章 反常

宋棐卿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看着大开的房门,内心突然生出强烈的孤寂之感,这种感觉比往常要更加明显,更加让他心痛。

他捂着阵阵发麻疼痛的心口,久久无法顺畅呼吸,他下意识的摸着胸口的玉牌,希望这次的心痛之感也能像往常一样,在这块玉牌的帮助下渐渐恢复。

但很奇怪,这次玉牌几乎没有做出感应,他只能感觉到玉牌自胸口传出的微弱热量,而通常只要他心口疼痛难忍,玉牌就能感应到,并发出强烈的热量,散发全身,可这次甚至还未到达心口,热量便消失了。

长时间的疼痛让他靠在传遍无法动弹,这种感觉如同陷入冰池,又冷又无法呼吸。

正难受着,突然听到一阵叫声,原来是叶柳烟带着小麦回来了,宋棐卿看着叶柳烟抱着小麦来到他房间,他勉强装作正常的样子,他不想让叶柳烟与小麦为他担心。

小麦一看到宋棐卿立刻从叶柳烟怀里跳下来,跑到宋棐卿的床边,一下子就蹦到了他的床上,跟着用自己的头顶磨蹭着宋棐卿的胳膊,尽管小麦没有说话,宋棐卿也知道它此刻十分开心。

叶柳烟看着小麦的兴奋模样,摇摇脑袋笑着道:“看小麦这家伙,看到你醒过来这么开心,我短时间的照顾真是白费了?小白眼狼。”

宋棐卿轻声问道:“小麦怎么回来的?清宴兄把他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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