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剑眉上挑,鬓角飞扬,墨黑的长发被风微微吹起。

唇红齿白,眉目若画。

余飞琪看着他,强忍着没有去靠近他,只是张开嘴,颤声说道:“项——项毁意……”

☆、仰首云端。

项毁意。

三年后再次见面,少去了当初离开时撕心裂肺的痛。余飞琪本以为再次相见时会更热烈,然而项毁意却显得很冷淡。装作没看到余飞琪扬起的眉,径直走到屋内,低声说了句什么。

帝王。

转眼看看门边脸色变得苍白的人,内心一阵动荡。余飞琪,我没想到,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成为他人的臣子,与我分隔千万里,如同陌人。

于是项毁意脊骨笔直地跪了下去,暗声说道:“臣——项毁意,见过陛下。”

也知道策添不能回答,于是继续说:“既然帝王已经熟睡,那臣就先告辞了。”

沉迹从边上看到项毁意也没有想要做出别的事情,把剑收起来,坐到桌子边默不作声。

余飞琪愣愣的站在门边,对于项毁意的冷淡有点诧异,不敢置信一般,睁大眼睛看着项毁意。

项毁意任由他看着,缓慢而坚定地走过去,如同附海而过,发丝飞扬,宛若神祇。

缓慢的、坚定的,从余飞琪身边。

擦肩而过。

余飞琪的张开嘴,嘴唇抖了抖,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背对着项毁意,听他上马的声音,胸口有什么重重坠着的东西,‘咚’的一声落地。

短短的夜间来访,不足片刻,现在居然走了。沉迹看着余飞琪反常的脸色也不多问,走进房间,将两个人单独留下。

项毁意只是坐在马上,却也不赶马走,看着余飞琪越加苍白的脸色,蹙紧了眉。

余飞琪将手握成拳,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绪流动,却还是紧紧地闭上眼睛,后又睁开,走到那高大的战马前面。

‘逐风’猛的嘶吼一声,扬起前蹄。余飞琪却也不躲避,只是看着马上的人。

手甚至还抓桩逐风’的鬃毛,似乎是不想让战马跑开。

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项毁意提起马鞍,转了个身不让‘逐风’踢到余飞琪,一瞬间有一种要转头离开的感觉,余飞琪急忙说了一声:“且慢!”

听了这话,项毁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余飞琪,本来也是不想走的,这下子更能看看余飞琪想说什么了。

余飞琪却也不快说,嘴唇颤抖着,然后咬紧了牙关。半晌。

“项毁意。”余飞琪大声的说着,有点歇斯底里的错觉,“这三年!这三年——”

“……”

余飞琪冲到马前,伸手拦住不安的想要向前拱动的战马,双手大张,看着项毁意蹙紧着的眉毛,紧紧合着眼睛,浑身颤抖,继续说道:“这三年来,你可有一点——你可有想过我?”

你可有想过我?哪怕是闲来休息之时,或者是战火硝烟,偶尔的,一丝一毫的想念?

听了这话,项毁意拉住战马的缰绳,脸上的表情瞬间有点凶狠,侧身将余飞琪

揽到怀里,战靴夹住马腹,把余飞琪拉到马背上,飞快地奔跑起来。

迎面而来的风吹到余飞琪的脸上,身后还有项毁意炙热的胸膛,余飞琪瞬间窒息了一般,微微挣扎:“你要干什么?”

项毁意狠狠地将头埋到余飞琪的脖颈里,吸了口怀里的人的气味,痒的余飞琪挣扎起来,道:“你放我下去!”

项毁意干脆封住他的xue道,让他动也不能动,趴在他的耳侧,充满侵略性的舔了一口,感觉怀里的人僵硬的抖了抖,继续向下咬。

“你还敢问我……”项毁意模糊的说着,在余飞琪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这三年来,你又可否想过我?”

手干脆放下缰绳,拉扯余飞琪繁琐的外衫:“我给你写了这么多的信……你可也是一封都没回……”

听了这话,余飞琪呜咽一声,似乎想要解释一下什么,然而项毁意却没允许,解开衣衫向里面探去,修长的手指有着薄薄的茧子,摩擦着胸前的突起,直到它硬的像两颗小石子,方才放过它,转头看余飞琪像是要哭了一样的表情,紧紧咬着嘴唇,发丝凌乱。

项毁意下腹一热,紧紧地顶着余飞琪的后方。

“……这三年的账……我们好好算一算……”

(两个野兽回家拉灯去了……= =这个是和谐版本,完整版本留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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