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页)

为月吟寒的意思是怕她喝醉之后有敌人趁危出击。

月吟寒也不再多讲,他只需让白鸢鸢知晓不可大意便好。“之后又发生何事,继续讲罢。”

白鸢鸢又将弑千流给她黑魔石、准备趁她去天一教的时机歼灭魔教的计划告诉了月吟寒,月吟寒心想这倒与他不谋而合,这样一来令魔教再厉害也无处可躲了。

“可是弑千流就是有些别扭,来见师父还不准我跟去,还好我机灵,在最后一刻扑上去抱住他才跟他一起传送到了人间,就是过程感觉不太好,有些眩晕……哎师父你又捏人家手干嘛!”

“……”月吟寒刚才好转的脸色瞬间又变阴沉了。“不许乱抱别的男人!”

“为啥?我以前老抱盘竹哥也没人说我……”

“男女授受不亲,女孩须有矜持,不可这般莽撞。”

“啊?那我连师父都抱不得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师自是你亲近之人,故不用守此规矩。”

“诶?原来师父一直把鸢鸢当女儿养啊?”

“……”月吟寒无言,不再与她争辩。

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何时竟变成这般心性了。他虽洒脱,不会去硬守所谓世间、天界的师徒规矩,但他对这白鸢鸢,着实有几般无奈。白鸢鸢让他喜欢得紧,可也让他担忧得紧,若天界真对白鸢鸢出手,他一人实在无力抵抗的话,他师徒二人定会受比二百年前更重的创伤……

他倒无谓,但白鸢鸢心性率直、善良无邪,他实在不忍看她受天界迫害。

天界已经有了行动,不知今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路飞行赶路,眼看着已到了半晚,见前方有一村落,月吟寒便要带着白鸢鸢去村中歇脚,一靠近村落,月吟寒便微微蹙紧了眉头。

“好重的邪气。”月吟寒道,“此地有邪气蔓延,怕是村中藏着什么邪魔,或许还与魔教有什么关系。”

白鸢鸢看着他道:“若有魔教的人的话,那不就能抓我去魔教了?”

“或许吧。”月吟寒道,“总之小心为妙。”

白鸢鸢和月吟寒牵着的手握紧了一分,月吟寒对白鸢鸢温柔地笑了笑,便牵着她向村中走去。

白鸢鸢被月吟寒牵着走了大半天了,心里一直如蜜浸过似的开心的很,什么邪不邪气魔不魔教她也不管不怕了,此次若是被抓到魔教去,还有师父和魔君撑腰呢!

二人找了户人家住下,户主是个老婆婆,家中只有一个儿媳,她分别腾了间房给月吟寒和白鸢鸢,自己和儿媳睡一间。

这种村庄里的人,大多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又如此有风采的美男少女,老婆婆对客人很是恭敬,一直到睡前还不忘来问候几句。

这夜白鸢鸢睡得很甜,睡梦时都还梦见月吟寒牵着自己的手。她可从来都没因为什么人而感到这么高兴过。

月吟寒却一直都未睡着,夜里的邪气越来越盛,他不能不警惕,更何况……现在他的身子,不允许他就此睡去。

屋外有几道人影窜过,布叽被那细微的震动惊醒,又看见白鸢鸢手上的印文银环正发着光芒,连忙在白鸢鸢耳边叫了起来。

白鸢鸢醒来那一刻便感到了邪气的袭来,立马来了精神,拔出玉霜剑便冲出窗外与几名笑面人斗到了一起。

月吟寒早就守在老婆婆和她儿媳的房外,黑衣人还未靠近便已化为灰烬。只是月吟寒打得轻松,神色却不那么好看,他靠在墙旁,身上泛出黑红的煞气,他一面抑制住自己煞气,一面望向窗外,小心注视着白鸢鸢。

白鸢鸢经过几次战斗,已经熟练了很多,与三名笑面人斗已经能渐渐占得上风,只是若要打胜,却还十分困难。

四人陷入僵局,立在原地不敢妄动。片刻后,一个黑衣人叫道:“跟我们走,还能留你一条性命,不然……我们将你抓去便只能强硬地对你了。”

白鸢鸢不卑不亢道:“我跟你们走,你们便能放了枫?”

“那是自然,那个胖子本来就对我们无用,若你乖乖跟我们走,不仅是那胖子……这全村人的性命都可保留。我们教主十分仁慈,已经很大度了。”

白鸢鸢不屑地“哼”了声,道:“终是邪魔,有什么大度不大度的。”

那说话的笑面人忽然大笑了起来,道:“你不也是邪魔么!”

白鸢鸢双目忽地圆睁,她最怕的就是自己以后会变成邪魔祸害天地,这笑面人的话一下子戳中她的痛处,当下便觉得十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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