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他织了一张网,一张看不见的网,让她如飞蛾般扑向了他,那丝丝不见的网捆住了她,让她挣不脱,逃不掉。

难道这就是宿命?

车子走了一个多小时进入H城,天已经完全黑了,陈晋南的脸在街边灯光的映照下,时明时暗变幻莫测,之后,车子停在了一个五星级酒店前。

“我们今天不走?”

“明天一早的飞机。”他揉揉她的头发,带她走进酒店。

酒店的空调有点凉吗?怎么她这样瑟缩,心都在发抖。

到了房间,才发现这是个行政套房,有两间卧室,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陈晋南似什么也没觉察到,推她进到一间卧室说:“快去洗洗吧。”顺手把行李递给她。

房间浴室很宽大,稍烫的热水淋在身上有种淋漓的快感。

人家不是说想哭的时候只要仰起头眼泪就不会流下嘛,可是为什么她这样做了两个眼窝还是胀的难受?

虽然妈妈曾那样明显地提醒过她,但除夕之夜里那个吻太美好,好的让她沉沦,如梦幻般地让她不愿意醒来。明知道这幸福来得太容易,容易得让她害怕,可是她还是愿意相信他的诚意,愿意让他带领着,去感受她所未知的世界。

可是,直到金帝酒店前那一抹身影惊醒了她的梦,让她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是不对的,是不该她觊觎的。

想起他生病的那天晚上,在松山别墅里,唐梦歌称她小保姆时的轻慢。

只是没想到,这个曾让她奉若神祗般的男人,竟然真是她的亲叔叔!他,居然还有着这般病态的爱好!

也许,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她和别的投怀送抱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吧?一个吻而已,实在不足挂齿。

仿若心底那块最美好的珍藏被打碎了般,碎片生生把她的心割了道口子,血和着泪汩汩而下,痛蚀入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敲门声。

“丫头?”大概是看她太久没有出来吧。

童童关了水笼,擦了把脸,深吸一口气。

“丫头,你睡着了吗?”他再敲门问。

“嗯。”她应了一声,抹干身子,拿出干净的衣服穿好。

打开浴室的门,便看到陈晋南站在门口。

她低头绕过他向门口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

“为什么哭?”他蹙眉问。

“没有。”她抬眼挤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先把头发吹干。”拉着她进到浴室,找出吹风帮她吹头发。

“我自己来。”她轻轻甩脱那温暖的触碰,抢过风筒跳到稍远的地方胡乱往头上吹。

这一年多头发已经长了许多,可以在后面挽一个漂亮的发髻了。上专业课的时候她都会这样随手挽着,省时省力,和所有的衣服都搭。

想起去年的六月她高考时,这个男人帮她吹头发时那一脸的温柔,能让所有的女人沉溺。现在他做着同样的事,只会让她心底发冷。

镜子里映出他那张俊脸,神情冷然盯着她的动作,眼中似乎在慢慢凝聚着什么。

她放下风筒,顺手拣起一个皮筋把头发扎好,低头小心地从他身侧绕过。

还没有走出房间,整个身子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回,瞬间跌入温暖的怀抱。她惊呼一声,不待她挣扎,柔软的唇瓣就被灼热吻堵住了。

“小丫头,想躲我吗?”言语间似有丝笑意,气息呵在她的颈间,传来一阵阵酥麻。

童童被惊着了,惨白着脸,微闭着眼睛不出声。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有些怕他。

像是意识到她身体的抗拒,他开始惩罚性的挑逗着她的唇,吻如蝶翼般一路向下,在她的颈间、锁骨上烙下印迹。

泪,从眼角滑落,难以言表的屈辱感浸透了全身。

他没有放过她,反而更强势地进入她的唇齿之间探索着,温暖的大手在她的后背游走着,充满了渴望。

小小的女孩子怎禁得住这般逗弄,还挂着泪珠儿的小脸渐渐染上了粉红,嫩得像是能拧出水来,颀长的脖子如象牙般细腻而纤巧,红红的嘴唇像凤仙花瓣一样鲜艳欲滴,似更勾起了他压抑太久的欲望。

“以为逃得这么远我就捉不到你?嗯?”唇齿在花瓣间轻咬。“说,为什么要躲我?”

女孩儿发出细微的声音:“不,我没有。”

“你躲了十八年,所以,这次别再想逃。”他咬着牙轻笑,一字一句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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