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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和至今都記得,那天早晨陳遠給他買的是南翔小籠包。

於是他心情很好的吃了一整籠包子,笑著說,「那不如你搬來跟我一起住。」

聽見這話,陳遠手中的湯勺都掉了,他抬起頭,這個跟讀了一整年新聞聯播的異鄉人突然又變得結結巴巴了,用不自覺忽就帶了幾分海蠣子味兒的語氣說,「哥哥,你是認真的麼。」

李越和輕笑,「認真的啊。」說著從柜子里拿出一串鑰匙,拋給陳遠,「今天就搬唄。」

陳遠高興的簡直要瘋了,卻沒辱沒實力演員的身份,拼命克制自己。他頓了頓,把戲做足,問,「那我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麼?」

李越和有些不好意思,故作惡劣,「你說是就是唄。」

於是他們開始住在了一起,開始了同居生活,也成了所謂戀人。

起初李越和並沒有自己已經戀愛了的認知,他只是肆意的揮霍著陳遠給予他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照料與愛意,或者說是不斷的試探著陳遠對自己愛的底線到底在哪。他依然同單身時一樣,說出差就出差,連支會一聲都不懂得;心裡不順暢了,一連一個周都不跟陳遠好聲說一句話,拿著最尖酸刻薄的話語和最為生硬冰冷的態度,將陳遠冰封在這整個冬天都不會低於22度的家裡;陳遠最愛為他煲湯,每每空閒了便會在家裡花上整整一個下午為他做湯,可他若是工作上不順心了,回到家連一口都不會喝,冷著臉躺在沙發上看著陳遠失望的一個人將做好的飯菜一個人吃掉。

李越和在外面最是溫和仁慈,卻把隱匿起來的惡劣尖銳全部留給陳遠,一面享受著陳遠的好,一面用冷言冷語剜他的心。

陳遠對李越和向來沒什麼脾氣,只是一味地縱容,一味給予,不求回報,也不在乎有沒有回應。

李越和不是天生的gay,情慾很難被男人調動起來,陳遠之前也沒什麼經驗,所以他們的第一次狼狽又糟糕,饒是塗了半管子潤滑,依然不得法門,前前後後忙活了大半個晚上,陳遠才將滾燙的器官插入,結果兩個的都疼得顫抖。末了,李越和還流了血,混著潤滑劑,模模糊糊的順著腿留下來。

之後陳遠便再不好意思提出做愛,埋頭苦學一個月,才又怯生生的試探著說要不然再試一次。

李越和那時正在寫程序,聽了這話抬頭看了陳遠一眼,想著這人對自己委實那麼好,他倆又是在戀愛,總讓他拿手抒解,的確不那麼合適。好在他向來能忍,左右不過是抽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他合上筆記本,朝陳遠招了招手,陳遠心領神會的湊上來抱他。

陳遠抱著他親了一會兒,順勢撬開他的牙冠,靈活的舌頭舔舐著他的每一寸嫩肉,在確定了李越和接受後變得兇猛異常,帶著攻城掠地的氣勢所向披靡,李越和身子有些發軟,將將能在陳遠的懷裡站住。

李越和素日最喜歡陳遠睡覺時摟著自己,踏實又溫暖,甚至萌生一種永遠不會被這個人遺棄的強烈的安全感。可他卻不習慣跟陳遠接吻,無論如何都覺得這實在太怪異。

可陳遠一個月的視頻不是白看的,李越和發現自己竟不討厭跟陳遠做這種口水交接的儀式了,不僅不討厭,他還十分喜歡,並渴望更多。

陳遠把他托起來,抱到那張kg—size的大床上,褪去他的衣服,濕熱的吻依次落在李越和的脖頸和胸前,最後流連在那枚小小的櫻桃上。

陳遠小心的吸吮著,不時地吞吐,又間或用牙齒輕輕啃著,帶給李越和一連串酥麻的刺激。

仿佛一股電流從胸前直充下體。陳遠未曾觸碰他的下體,他便硬的一塌糊塗,這還是頭一遭。

他難耐的挺了挺身子,把自己是櫻桃更深得送到陳遠嘴裡,他渴望陳遠能更粗暴些,痛感總比這種困於情慾的燒灼好受。

陳遠的吻移向他的肚子,一路探尋到他的堅硬。

陳遠一口含住,直接做了一個深喉。李越和在這強大的刺激下失了心智,發出喑啞的呻吟。陳遠舔著他的前端,在上面頑皮的打著圈,帶給李越和一波接一波的渴望。

他發出聲音催促,陳遠便快速的吞吐,最後再陳遠的深喉下,他繳械投降,將滾燙的液體悉數射進陳遠的嘴中。

陳遠吐在紙中,復又過來吻他。

陳遠伸出手指,探入他的體內,仔細搜尋著那個凸起,然後一下下的揉搓著,每一下都給李越和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

李越和的呻吟著帶著無法承受的哭腔,他覺得自己仿佛抱著枯木飄蕩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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