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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捨得下來了?◎

他們回到南城的時候, 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隨著舒蘊的指引,邁巴赫載著兩人來到南城的市郊。

舒蘊外婆家位於南城市郊的老小區,是一棟一棟的小洋樓, 風格偏歐式,小區遠離市中心, 周圍很是安靜, 這樣的地方, 雅致養人,待著格外舒服。

由於門衛的攔截,車子停在了小區門口,再往裡進不去。

「幾號樓?」

霍景司清瘦骨節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座椅邊的扶手,邊打量眼小區的大門,邊問。

「怎麼?」舒蘊用手輕勾住霍景司的領帶, 將他拽得離自己近了點。

女人一雙別致的丹鳳眼裡仿若盛著無限的風情, 就這麼睨他,「難道霍總還想進我家門不成?」

他好脾氣地就這麼任她拽,似也不惱, 隨後男人手掌箍上舒蘊的後頸, 食指上的墨玉戒指蹭得她那塊肌膚有些發涼。

霍景司低了頭,精準地捕尋到她的唇吻上,含糊著低聲問, 「不給?」

「難道我讓你去你就去?」

舒蘊又一下子推開他, 也知道霍景司只是嘴上說說,悠悠開口道,「霍總還是自己找個地方吃飯吧, 我要回家咯。」

剛才的動作幅度過大, 舒蘊幾縷長發散到頰上, 給她平添一抹凌亂的風情。

霍景司眼眸微深,抬手幫她整理好,「那只能勞煩阿蘊,待我向家人說一句中秋快樂。」

「這個倒是可以。」

舒蘊翹著嘴角,欣然同意。

應完這句話,舒蘊開門下車。

腳剛落地,舒蘊落後的那一截細白手腕猛地被拽住,男人低磁聲線里透著一股莫名的蠱惑,叫她稍等。

「嗯?」舒蘊回頭,隔著夜色,遙遙望他。

影影綽綽的光籠在他清俊溫雅的臉龐上,神情意味看不太分明,「霍總不會是想變卦了吧?」

霍景司哂然一笑,溫熱指腹按上舒蘊的唇角,一點一點擦掉那裡剛才暈染出來的緋色的口脂。

那是剛才被他吻過的地方。

直到進了小區,舒蘊的臉頰耳尖還燙得發紅。

臭男人。每次都不說一聲就吻下來。

可是舒蘊心底又不想承認,她竟然有絲可恥的喜歡。

七年後再見,他變化如斯,卻依舊引人悸動。

回到家,外婆和母親都在,外婆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看電視,台上正放著某個台的中秋晚會,看著像是剛開場。

母親則在廚房裡忙碌。

舒蘊抱了下外婆,算作招呼,隨後進了廚房。

「蘊寶回來啦?」舒清桉聽見聲響,回頭笑道。

「嗯啊,」母親還是笑得那麼溫柔而包容。

舒蘊低了頭,聲音很小,「媽媽,對不起。」

舒清桉知道舒蘊說的是舞團的事,她搖搖頭。

語重心長地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和我說對不起,蘊寶,你長大了,可以自己做決定了。」

舒蘊沒再說話,用溫水洗了手,走到母親身邊幫她擇菜。

對於陸安宜因為她和霍景司的牽扯,將她降為舞團替補的事,她問心無愧。

不說當時,就是現在,她和霍景司的關係,也遠遠沒到可以左右霍氏投資的地步。

對於霍景司,她只知道他是北城霍氏的繼承人。

其它的,一無所知。

外公的一生品行高潔,淡泊名利。

可能是從小受外公外婆教養長大的原因,舒蘊從來沒有那麼多的野心,就連進入舞團,也只是覺得專業合適,就去了。

誠然,舒蘊熱愛古典舞。

但她更愛自由。

就像母親當初給她起名「蘊」字的含義。

蘊風蘊自由。

母親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也只是期盼她。

不被任何外物束縛,像風一樣自由,順遂地過完一生。

因此,舒蘊對現在這個社會上太多人看重的浮華和名利,一向沒有什麼渴求。

那麼她真正的渴求到底是什麼呢。

舒蘊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這句話,也想起當時和霍景司再遇的那一天,陸安宜在酒店房間問她的那段話。

不知道遇見什麼,才會讓你脫掉這層清冷的外表。

舒蘊看著媽媽站在料理台前切菜,輕聲道,「媽媽,我又遇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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