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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得意地看了舒蘊一眼,像是在訴說自己有多麼神通廣大一樣。

舒蘊:「」

簡直無語。

所以在周圍人的眼裡,她和霍景司算是談戀愛了嗎?

舒蘊兀自低頭咬著飯粒,又想起那天在會所的十七層,透過門縫,看見的那個對於她來說,全然陌生的霍景司。

肆意清疏的,即使被眾星捧月,也像是融不進周圍煙火的。

對於旁邊人口中的「玩玩」,似乎也無動於衷的。

前面半餐吃得有多開心,後面就有多食不甘味。

飯後,懷錦像是看出了舒蘊情緒突然的低落,拉著她出了門。

這個小區里多以老人居住,小區中央的花園前幾年經過精心修繕,倒是晚飯後散步遊玩的好去處。

舒蘊和懷錦坐在花壇前,晚風徐徐吹過,吹來一池心事。

懷錦單手在舒蘊面前劃拉幾下,笑著調侃,「回神了,」

「蘊寶你能不能出息點,霍景司去美國了,你的心難不成也跟著飛去美國了?」

「和他有什麼關係,」舒蘊嘴硬,「我剛剛在想其它的事情呢。」

她猶豫半晌,還是問了出來,「阿錦,你以後真的打算進發展了嗎?」

「嗯,」懷錦一派灑落地點點頭道,「當然要趕緊靠著景彥擇的人脈多多賺錢啊,不然我和他在一起還真就圖學校沒人罵我啊?」

笑話,其實懷錦根本不在意那些,她的心腸,在很小的時候就足夠冷硬強大了。

一些螻蟻小人,還真的傷不到她。

「如果圖他這個人呢?」

順著懷錦的話,舒蘊就這麼問了出來。

聽見這句話,懷錦神思有一剎那的滯怠。

繼而很快地冷笑出聲,「圖他這個人?蘊寶你可別太天真了,要不然你有空和霍景司打聽打聽,聽他說說他那好表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讓我圖他感情?」懷錦不在意地哂笑,「景彥擇那個人,可能會更樂意給我錢。」

「」

舒蘊不敢苟同懷錦的想法,或許是由於兩人自小的生長環境相差太多,也可能是她遺傳了母親的那一點兒執拗與理想主義。

她崇尚自由,她想要自由自在的喜歡,想要明明白白的愛意。

「蘊寶,我和景彥擇在一起,就是圖他的錢,圖他的權勢,圖他背後的人脈,」

說她清醒也好,勢利也罷。行人來來往往,夜晚的風不會偏向於任何一個人。

懷錦虛無縹緲的眼神里夾雜的語氣很淡,像是在努力說服自己一樣,「因為我知道,我們根本不會有以後。」

舒蘊紅唇輕抿,腦海里全被遠在美國的霍景司所侵占。

過了半晌,還是低低問出來,「萬一呢。」

「沒有萬一。」

懷錦捏了下舒蘊的手,像是在安撫她,也像是在安撫自己,「蘊寶,你和霍景司在一起,你得圖他點兒什麼,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

在舒蘊眼裡,現在的懷錦簡直理智得可怕。

她只聽見她繼續道,「對,就是各取所需,你們既然在一起,肯定是想從對方身上圖點兒什麼。」

圖美色,圖肉體,圖淋漓的暢快,圖哪怕短暫只有一秒的開心。

「但是圖什麼也別圖感情。」懷錦最後一針見血地總結。

輕飄飄的語調,「只圖感情的人,向來沒什麼好果子吃哦。」

這話從懷錦的嘴裡說出來,聽在舒蘊耳里,像是警醒。

可是此刻,舒蘊心裡卻奇異地緩慢地,靜了下來,她想,可是她,只圖霍景司這個人啊。

後來舒蘊仔細想了許多,她願意與霍景司各取所需嗎,顯然是不願意的。

晚上舒蘊洗過澡剛躺到床上,懷錦正在貼面膜,隨手給了她一貼。

深夜實在太適合聊一些不正經的十八禁話題。

舒蘊和懷錦齊齊倚在床頭,懷錦壞笑著問她,「蘊寶,你和霍景司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就」想起那些畫面,簡直令人臉熱,幸好面膜的冰涼感給舒蘊緩解幾分熱意。

舒蘊慢慢撫著面膜不平的皺痕,「親親抱抱?」口吻裡帶著滿滿的不確定。

那晚醉酒,第二天她問霍景司兩人睡沒睡,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嘖,怎麼回事?」

懷錦翻了個白眼,「他是不是還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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