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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蘊的臉瞬間紅了半邊兒,她拿腳丫踢他,嗔怪到他身上,「明明是你給我碰掉的。」

「嗯,是我。」

霍景司好心情地由著她,男人眯著眸子,勁瘦雙腿置於她的腰側,隔著蒙蒙的夜色,他輕鬆捏住她的腳腕。

壞壞地將她往他的方向拖。

舒蘊不防,整個身子都落在他身下。

男人轉瞬便覆下來,舒蘊置身在他全身清冽的氣息中,緩緩閉上雙眼。

她逐漸沉浸在他強勢中帶著溫柔的吻里,失控在他的懷中,衣衫順著肩滑落。

晚風沿著沒關嚴實的窗戶縫隙吹進來,舒蘊覺得有點兒冷,輕音喚他,「霍景司…我有點兒冷…」

「抱緊我。」

說著,霍景司抱起舒蘊,上了二樓的臥室。

到了床上,舒蘊想起什麼,扯開霍景司的黑色襯衫,從上開始往下摸。

「摸什麼呢?」

霍景司攥住她的細腕,像是要制止她的動作,「嗯?」

舒蘊繼續往下,最後似乎是在左側肋骨下方,摸到一道傷疤,她用指腹細細研磨了好幾遍,才確認了,「已經癒合了。」

她忽然低了頭,紅唇去吻那裡,又一觸即分,抬起頭來問他,「霍景司,你受傷的時候在想什麼。」

「在想,」霍景司掌著她後頸,輾轉著吻上來,唇齒緊緊貼合間舒蘊聽見男人的聲線模糊,「真疼啊,」

「不過,」微停片刻,他的眼裡這一刻全是她,「不如再也見不到阿蘊疼。」

霍景司貼著她的耳邊說,她是他遺落的那根肋骨。

哪裡受傷,都不如再也見不到她疼。

霍景司說的話,舒蘊有那麼一刻,是信了的。

他眸中好似映著萬頃無邊的深情,她只想徹底沉墜在裡面,直至萬劫不復。

一切都快有失控的架勢,舒蘊忽然推開了霍景司,借著窗外灑進來的素白月光,她打量他已然染上幾分欲氣的臉龐。

女人凝白的指骨摸上他下巴處的青色鬍渣,觸感溫癢,仿佛又回到了在臨島的時候。

那時兩人只是露水相逢,曖昧的關係搖搖欲墜。

舒蘊輕吻他完美精緻下頜骨的每一寸,忽然無比貪戀他的溫度。

他安全地回來就好,他們在北城。

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揮霍。

「嗯?」男人尾音沉啞,夾雜疑惑。

他捏上她的後頸,又要吻上來。

舒蘊不依地又往外推他,「霍總,我思來想去,總覺得還是有點兒不太公平。」

她剛剛整整想了這從一樓到二樓的一路,霍景司消失了五個月,而她就正好十九歲了,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

「…寶貝兒啊,」

霍景司埋在舒蘊的頸窩,喘息聲沉冽泛著低啞,似乎是不準備再繼續的架勢,「怎麼就這麼能折騰人,這次想讓我再等幾個月?嗯?」

「就是要折騰你。」

舒蘊身子輕盈一轉,便到了床邊兒去,水靈的媚眼瞧他,「誰讓你欠我的。」

「而且我明天有早課。」

這次的理由倒是理直氣壯。

霍景司:「…」他扶額,幾乎要被她氣笑,

男人手臂忽然握上舒蘊的小腿,眼尾夾雜著也不想讓她好過的壞。

舒蘊直接被霍景司一把拖了過去,男人俯首,在她嫩白的鎖骨邊緣留下一個牙印。

最後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道,「這輩子真是欠了你的。」

翌日一大早,舒蘊穿著霍景司的白色襯衫,兩條細白的腿晃著,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洗漱。

霍景司從身後抱過來,在她的側頸一點一點地輕吻,「寶寶好香,不過這味道,」

男人深眸微眯,明明已經知道了偏要故意壞笑著問她,「怎麼這麼熟悉?」

他細碎的頭髮落在她的肩頸上,帶起叢癢。

舒蘊推開霍景司。

她就那麼透過鏡子盯著他,也不說話。

那是舒蘊在南城回來那天在商場的香水,她一直隨身帶著,這五個月里,只有這個味道能夠讓她安心。

另一瓶本來要送給他的香水現在應該還躺在南城的酒店頂樓里。

也不知道他看見了嗎。

「不是說要送我香水?」霍景司挑著眉問道。

「沒了,過期了,」

舒蘊刷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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