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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兒停了兩輛賽車, 分別是沈煜和cen的。

再看大屏幕上的排名, cen赫然排在第一名的位置。

沈煜是第二名。

沈煜比cen晚出道兩年,除了一開始初生牛犢不怕虎,被cen接連挫敗幾次, 後面兩人幾乎每次都是平手。

而近兩年, 沈煜車技愈加精湛,幾乎包攬各大賽事獎項,cen卻開始有隱退之勢。

其實這場比賽的結局, 在開始之前就幾乎已經註定。

然而, 可是。

所有人意料之外, 當事人又意料之中。

舒蘊視線下意識落在馬路對面佝僂的嬌小身影上。

在旁邊安慰的,應該是cen。

另一輛車門打開,從上面下來個穿著一身賽車服的男人,邁著長腿往他們這邊走來。

走到近前,男人單手摘了頭盔擱在手臂與身體之間,懶洋洋地和霍景司打招呼。

眼前的男人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全身上下從凌亂的頭髮絲兒到腳,無不浸染著那種不可一世的張狂感。

舒蘊從沒有在誰身上見到過如此不加收斂和掩飾的狂傲,卻又不會讓人覺得不適的氣質。

是那種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獨有的,加上自小就有的良好家世,精心澆灌出來的。

而這兩者缺一不可。

比他年歲長一些的霍景司不一樣,他常年侵淫在上流圈子裡的名利場上,早就練就了一副遊刃有餘的穩重內斂。

不熟悉的旁人,也大都看不透徹霍景司,只除了生意場的方寸必爭,會讓人窺見一點兒生為霍氏子孫的涼薄寡情。

霍景司淡淡看著沈煜,開口的話陳述里沒帶什麼特殊的情緒。

「領先半個車位,最後卻輸掉,這不像你的風格。」

沈煜視線從前方的屏幕前收回來,吊兒郎當的樣兒語氣卻很淡,「三哥,人總有身不由己。」

說著他看了眼霍景司身旁的舒蘊,像是意有所指,「你應該比我了解才是。」

舒蘊如此通透,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沈煜的話外音。

而沈延之的話歷歷在目,她下意識就離霍景司遠了半步。

聽見沈煜的話,霍景司眉心微折,抬手箍緊舒蘊纖細的腰身,才淡淡回道,「我的答案一向很清楚。」

不說老爺子,至於景家麼,在婚約這事兒上,誰都奈何不了他。

他對婚姻,一向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三人一時間停了幾秒,霍景司淡眼看著沈煜輕哂,「自己後院著火,就來點我家的?」

「抱歉,三哥。一時口快了。」

沈煜向霍景司道歉,目光卻是對著舒蘊的。

霍景司也沒真的和他當回事兒,語重心長的口吻,「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輸了比賽,就好好和人家小姑娘說清楚。」

沈煜「嗯」了聲,後面沒再說什麼了。

男人視線很淡,虛無縹緲的,不知道是落在對面的大屏幕上,還是屏幕下方的那道倩影上。

這邊的比賽告一段落,霍景司帶著舒蘊去了停車場那邊。

場子裡停著他放在這兒的幾輛賽車,這幾年一直被人精心保養。

「霍景司,岑溪是不是很傷心。」

「畢竟我們都以為沈煜會贏。」然後cen理所當然地不會再反對他們談戀愛。

「嗯。」

看舒蘊好像對那女孩兒還挺感興趣,渾身上下寫著要去安慰的模樣,霍景司輕笑著捏她的軟頰,「也沒辦法,cen會照顧好她。」

舒蘊「哦」了聲。

細白指節輕攥上男人的衣擺,問,「剛才沈煜說的身不由己是什麼意思?」

霍景司望著她的神情染上幾分無奈,「怎麼就對別人的事兒這麼感興趣?」

「因為沈煜說你了解。」

舒蘊對別人的事才不感興趣,眸光定定地望著男人問,「霍景司,你的答案是什麼?」

「沒什麼答案,」

霍景司執起舒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她的指骨,漫不經心地回答她,「我想寫什麼答案,答案就是什麼。」

「換句話說,」

霍景司此刻望向舒蘊的眉眼深邃,裡面情緒仿若也如這黑夜一般濃重,卻辨不分明,「誰都奈何不了我。」

「真的誰都奈何不了你嗎?」舒蘊不知道怎麼就問出了這話。

其實她是想問,他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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