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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她的手不禁緊了又緊,身上的寒意咄咄逼人,讓人忍不住發抖。

白老爺子撇撇嘴,說了句,「算你識相。」

說完轉身便回了樓上。

吳伯給下人使了個眼色,廳里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一站一坐,猶如雕像的兩個人。

雲淺知道白奕擎是個悶葫蘆,這種時候想讓他打破尷尬不太可能。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轉身,看著他漆黑狹長的鳳眸道,「我知道想徹底擺脫你很難,但是,你想抓住我也不是很容易。咱們沒必要將時間都浪費在躲貓貓上,很無聊。」

白奕擎抿唇不說話。

「你將我困在身邊,其實就是咽不下當年那口氣,兒子我也還給你了,又被你折磨了那麼久,這帳也清算得差不多了,你若還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能做到的我一定儘量滿足你。」

白奕擎沉默半晌,薄唇輕啟,「你確定兒子都還給我了嗎?」

雲淺一頓,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起來,「你什麼意思?」

白奕擎收起身上的冷意,一把將人拉到腿上,單手環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另一隻手鉗住她的下巴,虔誠印下一吻,「別緊張,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怎麼能隨意叫停呢?」

「還有,你答應給我治病的,霍恩沒教過你做事不能半途而廢?」

白奕擎聲音很輕,像是怕嚇到她一般,但越是這樣,雲淺越心驚。

他究竟什麼時候察覺到二白的存在的?

雲淺苦笑,幾天安逸的生活居然讓她忘了,這個男人從來不是省油的燈。這幾天突然變成小綿羊也可能是憋著什麼壞呢!

狼就是狼!

絕不會因為一時孱弱而一世孱弱。

「你究竟想怎麼樣?」

雲淺聲音中的冷告訴白奕擎,她始終沒有接納他,就算生了雙胞胎也從沒有想過讓他知道。

如果不是果子將二白帶了回來,孩子頑皮非要進入老宅,以她的冷硬心腸,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透露一個字。

心裡越是動怒,面上越是平靜,白奕擎緊緊箍著她的腰,吻,一枚枚落下,雲淺渾身發抖,卻沒有推開他。

說實在的,這麼長時間的朝夕相處,她竟沒有看透這個男人一分。

除了一點,他似乎很是貪戀她的身體!

雲淺知道白奕擎不是一個貪歡的男人,否則這麼多年身邊不會一個女人都沒有。

這個男人冷心冷情,絕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而她,也不例外。

都說有潔癖的人,床上那點事潔癖更重,雲淺覺得,白奕擎可能是太變態了,被她奪了初夜之後,因為精神潔癖便非她不可。

這是病,得治!

身前一痛,雲淺倒吸一口冷氣,白奕擎放蕩不羈的俊臉透著一絲邪魅,「不專心,嗯?」

雲淺咬唇,「白奕擎你……」

「噓……」

男人修長的手指抵在她軟嫩的紅唇上,「說了,叫我阿奕。」

雲淺,「……」

「等老爺子壽誕過了,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別愁眉苦臉的,如果讓兒子看到了,會以為我欺負了你。這個鍋我不背。」

「白……」

「嗯?」

「阿奕!」

白奕擎的大手從雲淺衣角探進去,摩挲著她腰上的軟肉,粗糲的指尖帶著絲絲電流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雲淺倍受煎熬,抵著他的肩膀道,「咱能正常一點嗎?婚姻大事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我又不是你媽,非得參加你的訂婚儀式,我有必要留下看人臉色,被人指指點點嗎?」

白奕擎笑著,眼裡卻都是哀涼,「我媽?呵!

你說的不對,這個世界上我媽都沒有資格參加我的訂婚儀式,只有你有。」

第53章 徒有其表

雲淺突然想到一個關於白家的傳說。

白奕擎的父親白承澤二十年前捲入一場跨國毒品走私案中。

聽說被判了無期徒刑,且終身不得家人探視。

母親因為受不了打擊,於第二年投海自盡。

白奕擎當年十一歲,剛失去了父親,還沒等從悲傷中走出來,繼而又失去了母親。

對於一個小小少年來說,他所承受的打擊無疑是致命的。

方才他說的那句話,「我媽都沒有資格參加我的訂婚儀式」,心裡是對他母親怨恨的吧?

作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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