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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答應我開春了就不再派人盯著我了麼?&rdo;

這是今晚盧心堯說的第一句話。

但這並不算是個很好的開頭,他說的很冷很硬,同盧從景威脅別人時的語氣竟有七八成相像,他就像個翻版的盧從景。

盧從景一頓,隨即說:&ldo;他們考核失敗了。&rdo;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ldo;你不要迴避話題,我是問你為什麼還要派人盯著我。&rdo;

沉默在此時仿佛一種助燃劑,燒得盧心堯理智即將斷弦,他回想起白天因為和自己有一兩句口角就被迫雙親失去了工作的同學,方才盧從景只是輕描淡寫地把監視行為說成考核失敗,他就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ldo;小叔叔,你是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高明嗎?我已經成年了,不需要凡事都要經過你同意。如果我受委屈了,我可以自己跟你說,犯不著像監禁一樣看著我。&rdo;

&ldo;為什麼不回答我?不說話,是吧?我今晚上搬出去住。&rdo;

盧從景慢條斯理地起身,僅憑一隻手就把盧心堯抓起來,盧心堯是第一次面對這樣全然的懸殊的力量差距,他掙紮起來,但是完全不奏效,不斷拍打抓住他的那隻手臂,看上去像是在無理取鬧的孩子。

盧心堯被抱在他懷裡,還在掙動著,大聲說:&ldo;你不能這麼對待我的同學!你怎麼能因為一兩句矛盾就讓人家爸爸媽媽都沒有工作?!&rdo;

盧從景不想卸掉他的雙臂,任由他踢打,&ldo;還有別的要求嗎?&rdo;

盧心堯突然卡住了,說話戛然而止,他不認為盧從景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盧從景眼神冷酷,平靜地說道:&ldo;阿堯,下次不要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了。&rdo;

因為上次綁架,他的安全感缺失得很嚴重,雖然沒有同其他人說,但是雙手顫抖著抱著半昏迷的盧心堯的場景一次次夢回。對他來說,允許盧心堯去外面就相當於要他把一件易碎的瓷器放在沒有玻璃罩的展廳,他因為擔心夜不能寐,只有放在自己目光所及之處才能稍微安心。但盧心堯不是合同,也不是契約,他沒有辦法鎖在保險箱裡。

&ldo;你不會想要知道我失控是什麼樣子的。乖一點。&rdo;

那隻手像往常一樣撫摸著他的後背,順著脊背摸下去,溫暖又有力,散發的熱氣帶來肌膚相親獨有的那種戰慄。吻落在他眼皮上,輕柔得仿佛一閃即逝。

盧心堯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再熟悉不過了,掙扎得更加劇烈,險些從他手裡掙脫出去。隨即他被鎖住手腳,再也不能像只小獸一樣張牙舞爪。盧從景乾脆利索地推高了他的衣服,強迫他接吻。盧心堯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被挑逗起生理反應,鑽進衣服的那隻手在衣服和身體的狹小空間裡滑動摩擦,掐住乳,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齒間被逼出一聲帶著鼻音的呻|吟。

他嘗到了血的滋味,方才盧從景俯下身子親他的時候,他狠狠咬住了盧從景的舌尖。但這並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盧從景輕輕掰了一下他的下顎,他吃痛被迫放開,反倒激發了盧從景的凶性和血液里潛藏的暴力傾向。膝蓋用力一頂,盧心堯被死死固定在身下,都沒來得及怎麼擴張就進入了他的身體。

盧心堯疼得臉一白,不住地倒吸氣,一口咬在了盧從景的肩膀上,他要把盧從景給予他的痛同樣地還回去。汗水順著緊實的肌肉滑下來,肩頭帶有血絲的齒痕不像是以命相搏的生死搏鬥,倒如同情人間旖旎的專屬印記。

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僵,身體越來越緊繃,只有這樣他才能勉強保住尊嚴不放浪形骸地哭叫出來。體內的快感卻在逐步積累,即將衝破他可以忍耐的上限。

這也許就是單純的長輩和愛人的區別,矛盾總是以唇齒相接、肌膚相親收場。

今日沒有令人臉紅心跳的言語挑逗,盧從景只是固執地強調:&ldo;不能離開我。&rdo;他反覆重複的語氣,盧心堯說不上來是愛還是恨更多,靈肉分離,好一場折磨,乾脆此時此刻就讓他和盧從景葬在一起,也免去了長久的不可分離的糾纏。

醒來的時候,不由喟嘆,他還是愛盧從景。儘管他們昨天吵了一架,這可能是他們在一起吵的最凶的一次,最後他幾乎是被迫卷進了愛欲情。他本以為他會因為生氣睡不著,但是卻很羞愧地發現他醒來時還窩在盧從景懷裡。那是他的肌肉記憶,不需要經過大腦思考的反射,暴露了他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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