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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你是個什麼情況?」

鹿景瀾步步緊逼著追問,「別和我說你是以兄長的心態在阻止小七早戀,我是她親哥,我都不會要求嚴苛到不能和告白過的對象做朋友。」

「……」

「你帶小七過來,是因為家裡這陣住了個簡騰吧?」

鹿景瀾有些用力地道,「你想幹嘛?小七才十四歲!這個年紀最美好也最懵懂,她不該被信任的人誘導,誘導著牽手、擁抱、甚至親一下都認為是水到渠成的事。」

聽到最後,薄棲擰了擰眉,黑眸睨向他,「四哥,你誇張了,我沒有過你說的這些。」

「你想也是犯罪。」

「我沒想過。」

薄棲的聲音更冷。

在這個世上,他最不會去傷害的就是鹿之綾。

鹿景瀾定定地打量著他,只見薄棲的眼一點點沉下去,隱隱慍怒,不是在撒謊……

倒還有分寸。

鹿景瀾的語氣不再那麼重,「那你告訴我,你對小七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

聞言,薄棲的長睫動了動,眼底掠過一絲迷茫,嗓音較沉,「定義不了。」

「什麼叫定義不了?」

鹿景瀾問。

「……」

薄棲沉默,沒有訴說的欲望。

這是他的隱秘,自小到大的隱秘。

「我是小七的四哥,我沒有資格知道嗎?」鹿景瀾盯著他問道。

這一句,讓薄棲繳械投降。

薄棲有些自嘲地低笑一聲,手指緊緊捏著紅繩,半晌才開口,「我要做之之一輩子最親的人,最好,將你們鹿家人都比下去。」

他神色平靜地講出自己滔天的野心。

他用的不是「想」,而是「要」,一切都已經在實行中。

「……」

鹿景瀾以為自己聽錯了,呆呆地看著他,眼神有剎那驚恐,好久才道,「最親的人,是怎麼個親法?」

既然已經說出口,薄棲也就不打算再藏著掖著。

他直視鹿景瀾緩緩說道,「我希望她遇到想分享的事情時,只想告訴我;我希望她遇到麻煩時,只想讓我解決;我希望在她眼裡,我就是我,沒有人可以和我比。」

「為什麼?」

鹿景瀾不理解,一點都不理解。

「不知道,已經想不起來原因了。」薄棲輕描淡寫地說道。

鹿景瀾想到薄家那些糟心的事,竟有些理解,他擰了擰眉,「那這樣的話,你也不用阻止小七早戀。」

「你希望她早戀?」

薄棲挑眉。

「我當然不希望。」

鹿景瀾差點被他繞進去,「我是說你,你阻止的行為,你帶她來江北的行為,都有些曖昧,你必須和我說清楚,否則,我無法放心讓小七繼續和你來往。」

「至少目前為止,我阻止的動機都是和鹿家人一樣,不希望她受到傷害。」薄棲說道。

薄棲十歲跟著薄崢嶸進財團,鹿景瀾明白像他這樣經歷長大的人每個字都不會是多餘。

「目前為止,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鹿景瀾追問道。

「等她長大,等她足夠有能力去迎接一段感情的時候,她要是想選我,我不可能拒絕。」

薄棲一字一字說道,再堅定不過。

「那要是小七不選你呢?就算我承認你薄棲是萬中無一的存在,她就是不喜歡你,喜歡別人呢?」

事關鹿之綾,鹿景瀾非要搞清楚薄棲所有的想法。

照那隻貓的說法,她不會交別的男朋友。

但周勁的事又證明,沒什麼不可被改變,蝴蝶效應本來就存在。

薄棲的目色沉了沉,「那我還是之前的話。」

鹿景瀾替他總結,「就是說,哪怕小七將來談戀愛,只要她想分享的、想求助的第一人選是你,把你看得比男朋友更重,你就能接受?」

捏著紅繩的手指愈發用力,用力到指尖泛白。

薄棲想像著那樣的畫面,點頭,「嗯。」

夜色迷茫。

醫院寧靜。

「可要是她把男朋友看得比你重呢?」鹿景瀾問。

這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

薄棲沉默,眸色越發深暗,許久,他平靜地開口,「那就想想辦法。」

鹿景瀾敢打賭,他所說的想想辦法絕不會只是些小辦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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