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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縱火犯必須找到,這一次咱們發現得早,雖然受了點損失,但是問題不大,被幕後的這個人知道了一定會再來報復的,咱們的暖窖明晃晃地擺在那裡,不能一天天不錯眼地看著,那樣實在是太累了,只能是一擊中敵,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是,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今天晚上咱們一定要把證據全部給找出來。」

兩個人騎著馬,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跑到了北陵城的北門。

北陵城的晚上沒有宵禁,城門洞開,但是守城門的士兵還在,一共四個人,凍得哆里哆嗦的,因為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反而不能睡覺,都在城門口原地小跑著。

秦荊跑到城門口,對著四個人一抱拳:「各位兄弟請問一下,這裡大約半個多時辰以前有沒有一輛馬車駛進來?」

其中的一個三白眼翻了翻眼睛:「你誰啊?我幹嘛要告訴你?」

關嵐掏出來一兩銀子遞給秦荊,秦荊順手就放進了那個三白眼的手裡面:「這天寒地凍的,各位兄弟辛苦了,一會兒輪崗的時間到了就去喝杯熱茶,再吃兩個包子暖暖身子吧。」

看見手裡面的銀兩,三白眼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你看看你還整這齣,都是鄉里鄉親的,我能不告訴你們嗎,半個多時辰之前確實進去了一輛馬車,那車夫我還認識,叫趙老憨,就是咱們城裡的車把式,住在城西頭的平安車行裡面。」

「謝謝這位兄弟,告辭!」

秦荊對著他抱了抱拳,一扯馬韁繩,兩個人就進了城。

現在的時間大概在凌晨三點左右,正是萬籟俱寂的時候,北陵城裡面靜悄悄的,街道上面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這樣就顯得馬蹄聲尤其的大。

關嵐感覺自己的手都凍麻了,因為出來的著急也沒有來得及戴手套。

於是她動了動手指,試圖讓血液流通起來。

第193章 幕後真兇

秦荊注意到了她的動作,但是他一手拎著韁繩,另一隻手舉著火把,實在是沒有能力給關嵐暖手了。

「再堅持一下,咱們馬上就要到平安車行了。」

「嗯,咱們見到趙老憨怎麼說?」

「怎麼說?」秦荊挑了挑自己一邊的眉毛:「硬說!」

關嵐還在想著秦荊的這個硬說是怎麼個硬法,等著到了地方,她總算是知道了。

車行裡面會養著一些車把式,吃住在裡面,方便客人隨時用車。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車行裡面就連值夜的人都睡覺去了,院子裡面空蕩蕩的。

這些車把式住的地方可不好,就是一個大通鋪,破破爛爛的,屋子沒有門,用一個厚厚的土黃色的棉帘子擋著,關嵐跟著秦荊走進去之後,就聞到了一股十分難聞的味道。

就是那種很多個不洗澡的男人聚在一起睡覺的味道,汗酸味,腳臭味,被熱炕一悶,別提多上頭了。

因此關嵐剛把頭探進去就趕緊地縮了回去。

秦荊的鼻子沒有關嵐那麼好使,他現在的全部身心都被憤怒占滿了,進去之後就大吼了一聲:「趙老憨!」

通鋪上面睡了五個男人,被這一聲喊都給驚醒了,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矮瘦男人穿著棉襖棉褲,還裹著破棉被,蒙頭蒙腦地坐了起來:「幹嘛呀這是,叫魂啊!我才剛躺下睡著!」

等他看清炕前面站了一個凶神惡煞的年輕男人,這瞌睡就全飛沒了。

「怎麼個意思這是?我這一陣子可是啥也沒幹,就趕車來著。」

「你剛才送三個男人去了北頭的大荒村,那三個男人姓氏名誰,家住哪裡?」

趙老憨的嘴張了張,眨了眨眼睛才說:「我不認識啊,天天上我們車行僱車的人多了,我總不能各個都認識吧,人家給錢我出車,就是這麼個理兒,你這麼闖進來質問我,實在是沒有道理啊!」

秦荊的眼睛眯了眯,伸手一拎趙老憨的脖領子就把他從炕上拎了下來:「你撒謊,別逼我對你動手!」

睡在趙老憨左邊的一個男人躺不住了,坐起來伸手去抓秦荊的手腕:「我說大兄弟差不多得了,你這半夜闖進我們睡覺的屋子動粗,也太欺負人了吧?」

「我欺負人?」

秦荊冷笑了一聲:「你不知道剛才趙老憨幹了一件多麼大的事兒是吧?他帶著三名縱火犯去大荒村,把我們家的暖窖給點了。你知道那裡面種的都是什麼嗎?都是供給睿王府的新鮮時蔬,現在被人一把火給燒了,你說明天這趙老憨的腦袋還能不能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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