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頁 (第1/2页)

「秦老二給我的圖紙好啊,我就是按照圖紙上面製作的,這做出來自己都覺得好。」

「圖紙?」

魯達福看著秦荊:「我說你咋這麼厲害,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好的圖紙啊,就這木犁,拿到外面去賣二兩銀子,都得搶破頭。」

秦荊想想這是自己媳婦送給自己的大黑鍋,一定要笑著背下去。

「叔啊,我這不是在沁州城的那場戰役裡面受了重傷,把以前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嗎,這圖紙是我從哪裡淘騰來的我也不記得了。」

「那真可惜了,給你這些圖紙的一定是個十分厲害的手藝人。我說秦老二啊,咱們這些鄉親都沾沾你的光行不?」

「那有啥不行的,我這圖紙就送給關叔和孫叔了,鄉親們缺什麼農具就找他們兩個做就行,不過說好了,做歸做,得給人家工錢,做這玩意多費事啊,可不能讓兩位叔白忙活。」

「秦老二你就會瞎操心,這點事兒咱們這些鄉親們都懂,工錢那是必須給的,誰不給我第一個不干,行了,讓他們先給你做,都做出來之後,俺們看著缺哪個就照著你的這個樣子做,該多少錢是多少錢,絕對不會差的。」

這下子關水生和孫鐵頭一下子就忙活開了,家家戶戶都要做農具,這一忙活就忙活過了正月十五。

秦荊琢磨著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關於馬文棟的事情也應該結案了吧?

於是正月十六的早上,秦荊趕著馬車,帶著進城送菜的何水花她們一塊進了城。

把何水花她們送到福鼎大酒樓,秦荊去了衙門。

值班的衙役正好是那天接了秦荊案子的衙役,看見秦荊來了,笑呵呵地就迎了上來。

「你這是惦記著那樁縱火案呢?」

秦荊拱了拱手:「是啊衙役大哥,那個馬文棟著實可惡,打算燒了我們家的暖窖,我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兒呢,這不是算計著你們也該上工了,就想著過來問問情況。」

「哦,那件案子已經結了。」

秦荊頓時就是一愣,既然結案了,為什麼沒有人通知他這個苦主?

「結了?那麼是怎麼判的呢?」

衙役笑著打了一個哈哈:「嗐,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們那裡不是也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嗎,這不是抓進來教育了一頓,關了兩天就給放了。」

秦荊的臉色冷了下來:「衙役大哥,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這是雇凶縱火、團伙作案、惡意害人,若不是我們發現的早,照著現在這天乾物燥的勁兒,那火勢沒準就得蔓延到我們的民房裡面,我們村子六十多口子人命,豈不是都陷入了危險當中了!」

「你說的那些不是都沒有發生呢嗎?要是拿著這沒有發生的事情去定這個馬文棟的罪,你不覺得有些可笑嗎?人家指定也不干啊!要我說那個馬文棟已經得到了教訓了,而且認錯的態度也十分的誠懇,咱們就沒有必要得理不饒人了是不是啊!」

這個衙役的口風明顯的偏向於馬文棟,秦荊眯著眼睛想了想,沒有再和他多做糾纏,抱了抱拳就告辭走了。

從衙門出來,秦荊憋了一肚子的氣。

馬文棟一定是給了衙役不少的好處,那個衙役說是關了兩天,恐怕是連一會兒都沒有關上,錢供上了之後直接就放了出來。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衙門,有錢能使鬼推磨,再或者你能成為位高權重的官員,才會有話語權,才會在這裡找到公平二字。

那一刻,秦荊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參加秋季的武舉,走上仕途,為了自己的妻兒不再遭受不公平的對待,為了更多貧苦大眾能夠在這裡找到可以伸冤的地方,自己一定要爬上權利的頂端。

回家之後,關嵐一看秦荊的表情就知道馬文棟怕是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這也不算出乎意料,關嵐並沒有覺得多麼的失望。

既然府衙不能為自己找回公平,那就只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了。

不過是一個區區的馬文棟,對他們還造不成什麼威脅。

關嵐幫著秦荊把帽子摘下來,又把他的頭巾拿下來,伸手在他毛毛刺刺的頭上揉了揉:「你的頭髮長得真快,不過半個來月的時間,這看著可是順眼了不少了。」

「這麼說來原先很醜了?」

「我就問你留著這麼短的頭髮舒服不舒服?」

「那是真舒服。」

「還癢不癢了?」

「不癢了。」

「那就完了唄,都已經這麼舒服了,還在意什麼美醜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