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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看向廖老榜,廖老榜點頭,他便最後去看江質眠。

「哥。」他低聲笑笑:「你喜歡頸環嗎?」

這個問題……微妙地踩在了曖昧的邊界上。鏡頭下,這個語境中,旁邊兩雙眼睛注視著,阿瑟問得坦蕩大方。

但他也壓著音調,天生磁性的嗓音像滾珠滑過磨砂玻璃,江質眠作為喜歡男人的同性戀感覺到癢,好像這個問題變成了無形的頸環,纏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看著阿瑟,對面那個主唱的眼神又是那麼無辜的,甚至稱得上清純。

「做吧。」

江質眠最後說:「做出來才知道喜不喜歡。」

第15章

在廖老榜家的任務正式開始了,讓江質眠意外的是,阿瑟沒再來招惹他。

這位主唱老老實實地畫線稿,畫完之後給廖老榜過了目,獲准之後就跟著老匠人一步步推開工序了。

他之前就有做手工飾品的經驗,現在上手算三個人里最快的,江質眠這些年拍電影嘗試過不少東西,學習能力和肢體協調性也很強,因此就剩一個涵成,苦哈哈地落在最後。

往往是廖老榜帶著阿瑟和江質眠把步驟做完了,再單獨手把手教涵成。

涵成二線頂流,平時挺有面兒一個人,這會兒跟小兒麻痹症似的,手死活端不穩。開始還能自開玩笑嘮嗑打諢,後來就木了,被廖老榜說的時候都沒好意思抬頭。

氣氛變得沉悶。

江質眠放下手裡初具雛形的手串,側頭看了眼阿瑟。明明是情緒敏感度很高的孩子,卻正專注地凝視案板上的線稿,仿佛不知道涵成正經歷著什麼。

「阿瑟。」他抬步走近,屈指敲了敲案板,低聲道:「出來,我想起件事情。」

阿瑟聞聲抬頭,剛剛張口,又在他的示意下壓低嗓音:「什麼啊,哥?」

江質眠轉身:「出來和你講。」

他們的手掌都被軟銀磨得發黑,兩個人去院子裡的水龍頭下洗了手,阿瑟講究地把指縫也一點點搓淨,邊問。

「要和我說什麼事?」

江質眠站在一旁,驚奇地望著他:「你真不知道我叫你出來幹什麼?」

阿瑟直起身,與他對視著笑了:「我哪知道,我長在你肚子裡啊?」

江質眠甩了甩手,見他雙掌也滴著水,又從兜里拿出紙巾,手指上的水珠沾濕了休閒褲的布料。

他今天的穿著和阿瑟是同一個色系,都是淺色調,垂感很強烈的寬鬆休閒褲把江影帝的腿襯得分外長。上身純色的白t,沒像阿瑟那樣露肉,卻因剛剛在火房的工作隨汗水緊挨身軀,一道道勾勒出胸膛腰腹的曲線。發力後充血的胳膊肌肉分外明顯,散發著吸引人上來依靠的男性荷爾蒙。

「擦擦。」

他這樣抬手把紙巾一遞,手腕有青筋隆起:「我們再不出來,涵成要哭了。」

阿瑟接過,才反應過來似的,遲鈍地發出一聲:「啊。」

江質眠挑眉:「你怎麼回事兒?」

「我都沒留意,真的。」阿瑟說:「滿心滿眼完成任務呢。」

江質眠順口:「這麼認真,是有要送的人嗎?」

阿瑟無所謂道:「沒有啊,我自己戴。」

沒等江質眠繼續問,他扭頭一笑,睜著清清亮亮的眼睛道:「但你不是說要看嗎?」

問話頓在了江質眠口中。

又是這樣,在他無所預料的那刻拋來一記直球。說真誠像是十分真誠,曖昧過粉絲對正主,又與男性間的引誘存在一步之遙。

不夠赤裸,太朦朧了。江質眠已許久沒接觸過這種拉扯,分不清自己是否自作多情。

下一秒,阿瑟果然又是全然無辜的樣子,問他。

「哥,你呢。做了手串是要送誰嗎?」

其實沒有要送的人,江質眠很早不在這類節目上用真心,但他注視阿瑟,說。

「嗯,送人。」

阿瑟的表情不變,很自然的:「不會是你之前提過的那位老朋友吧?」

江質眠笑了笑:「是的,其實也是我的伴侶。」

前,伴侶。

拜託,不是說離婚冷靜期嗎?伴侶兩個字說的怎麼這麼順嘴啊?

阿瑟的演技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頂峰,能和影帝同台飈戲,金馬怎麼也欠他一個提名。

他的眼皮微微垂下,視線掠過江質眠的無名指——那有長期戴婚戒留下的痕跡,只是下午為了更好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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