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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質眠歉意地笑了笑:「我之前也沒抓過。」

「沒事沒事。」涵成趕緊道:「那我們一起摸索,兔子嘛,應該抓到個兩隻就夠我們的午飯了!」

他和嘉成一起往草叢裡面去,阿瑟沒動,江質眠停住腳步看向他。

阿瑟把鋼叉換了只手,眼神冷淡無波,語氣卻情真意切:「怎麼辦啊眠哥,兔兔這麼可愛,我下不了手。」

第39章

江質眠平靜地看著他做作的表演,等他說完,伸出胳膊去牽他的手。

阿瑟怎麼也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沒防備被牽個正著,他愣了,正拍著他們的攝像師也愣了。江質眠卻很自然地拉著他就往草叢裡走,阿瑟一時抽手也不是、不抽手也不是,還沒想明白,到了比較深處的位置對方就主動放開了他。

「不忍心下手就別下了。」江質眠接過他手裡的鋼叉:「唱歌吧。」

阿瑟覺得自己好像聽不懂中國話了:「什麼?」

江質眠看著他笑:「你唱歌,兔子們會自己迷暈撞上來的,我們就不用動手了。」

阿瑟終於明白他在逗自己,十足無語,不知道他還能這麼幼稚。

「不唱。」

「唱一下。」

「你覺得我傻嗎?」

「不,很機靈,也很漂亮。」

「……」

「唱一下,會有兔子上來的,我不騙你。」

鏡頭對著他們好半天了,可能攝像大哥也沒琢磨明白江質眠到底想幹什麼。阿瑟將信將疑,心裡也存著他上回抓魚的餘威,懷疑他是否真有什麼辦法。

再僵持下去節目就不好看了,阿瑟最後盯了江質眠一眼,衝著空曠的草地清了清嗓子。

這還是阿瑟頭一次開口唱歌的時候感到那麼一絲尷尬,畢竟江質眠說什麼把兔子迷暈,主動送上門。他自我感覺還沒有良好到這種地步……

不管心裡如何思緒萬千,唱出來的歌還是一貫的水準。壓低了的男中音更顯磁性,沿著風遞到四面八方,像蒲公英飄進人的耳朵,帶來細微的麻和癢。

遠一點位置的劉玲玉和甜圓沒聽見他們的交談,這會兒聽到了歌,面面相覷。

劉玲玉問:「小瑟在唱歌呢?」

甜圓扭頭看了看,肯定道:「嗯。」

劉玲玉不解:「為什麼要唱歌啊?」

甜圓猜測:「可能這邊環境好,他不是會寫歌麼,來靈感了吧!」

她們倆手上這個工具和捕鳥用的差不多,兩個人齊力合作,拔光了一小片草地的草,只留下草皮。然後把木框支起來,把拔掉的草放在下面,兩個人牽著繩子走遠了一些。

甜圓邊走邊說:「早知道是抓兔子,就應該帶胡蘿蔔過來。」

劉玲玉笑著說:「那胡蘿蔔從哪兒來呢?」

甜圓這才想起他們一無所有,真正的全靠雙手,頓時悲從中來。她們聊天時候,歌聲一直沒停,直到兩個人覺得距離差不多了,坐在草叢裡潛伏起來,才不再有歌聲飄進耳朵。

阿瑟覺得自己唱了得有五分鐘,這五分鐘風平浪靜,別說兔子,連地上的草都沒動一下。唯一在動的就是旁邊的江質眠,此刻正看著他笑。

再不反應過來就真是傻子,阿瑟沒想到江質眠居然真的是在逗他,瞬間被尷尬席捲了,還很生氣,鋼叉也不要了,扭頭就走。

沒走成,江質眠扣住了他的手腕,阿瑟想揮開他,揮了兩下沒揮動,更煩了。

明明一開始是他故意說不忍心抓兔子,想折騰江質眠的,到頭來不知道為什麼是自己氣個半死。

「再試一次,再試一次。」

江質眠把人拉到身邊,放緩聲音哄:「這回肯定可以。」

阿瑟冷笑一聲,眼神扎著他:「放手,耍誰呢!」

江質眠好脾氣地說:「我不騙你。」

不遠處,和嘉成一塊兒把網拉開的涵成完整接收了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小聲道。

「哥,你聽見他們說的了麼?」

嘉成忍著笑:「聽見了,質眠逗孩子呢。」

涵成也笑:「那好歹要換個套路吧,這麼逗個不停的,等會兒真上火了。」

嘉成說:「沒事兒,小瑟機靈著呢,不能理他。」

那邊,江質眠忽然湊近,附在阿瑟耳邊跟他說了句話。

阿瑟僵立原地,從背影看不出什麼,近看就會發現脖頸在著火。他屈肘搡開江質眠,江質眠一手握著兩把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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