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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於什麼念想,也許是無法無天慣了,蠢貨過了頭,他在這種情況下仍克制不住地回了下腦袋。

本意是想看那個可憐的小服務生的,卻對上了李赫在落過來的視線。

他的眼睛出於生理病症,不可能有過深的顏色。可也許是光線使然,那對眼珠被怒火烤出了更暗沉的猩紅,像藏著兩柄剛從人體裡抽出來的刀。

刀鋒剜上視網膜,朴信彥差點沒喘上來氣,一眼都不敢多看了。

包廂門重新鎖上,尚宇哲被甩進了沙發里。

對方幾乎只用一隻手就完成了這個動作,尚宇哲直面了這種恐怖的力量,喉骨還在隱隱作痛,竟連最擅長的逃跑都忘了該怎麼操作,愣在了原地。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李赫在已經走到了他面前。

因為仰視,李赫在看起來比本人還要更高大。他除去馬甲,解開了襯衫扣子,賁張的肩臂肌肉仿佛逾越不過的山峰。蒼白的皮膚讓他的身體多了類同石膏的質感,連分量都和雕塑一樣重。

尚宇哲不受控制地瑟縮了一下手指,隨即感受到血液難以流通的不暢感,他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指。隨著他的動作,李赫在的目光也落在了他尾指的寶藍色系帶上。

「……我不做這個。」尚宇哲敏銳地發覺到氣氛的變化,乾澀著嗓音再度重申:「我只是服務生。」

李赫在的唇角古怪地抽動兩下,他豎起食指,壓在了嘴唇上:「噓。」

尚宇哲並不習慣反抗。

他習慣的是忍耐,逃跑和保護自己不要受太重的傷。

剛剛李赫在離他太近,比起猥褻行為帶來的屈辱感,更重的是深值於他內心對於這張臉的羞恥和自厭。這會兒李赫在看起來很恐怖,但他們保持著一個微妙的距離,因此尚宇哲反而進入了習慣性的忍耐狀態。

因為反正是跑不掉的。

他動了動脖子,皮膚上傳來陣痛,不過在閥域範圍內。他一聲不吭,在和李赫在對視後緩緩在沙發上側過身體,屈起手肘擋住臉部,把自己蜷縮了起來。

沙發非常寬大,幾乎頂上較窄的單人床。又很軟,尚宇哲陷在其中,大約是四肢都收攏的原因,這麼一個大男生居然顯出了某種脆弱感。

李赫在被他的舉動弄得短暫怔了一秒鐘。

他是首次見到尚宇哲,沒有其他人以訛傳訛越來越誇張化的,對於尚宇哲「傲慢」的印象。

從第一面尚宇哲的眼神,他就給尚宇哲定了性。到現在看著眼前用這種方式消極抵抗的人,更是覺得他根本就是朵蘑菇。

雖然外貌耀眼艷麗,但一點毒性都沒有。

肋骨還有點痛,李赫在已經知道尚宇哲是真心的不情願,他從來不會勉強別人和自己上床——這種事情都要靠強取豪奪的話,實在是太廉價了。

所以他現在不是要弄尚宇哲,而是給這個膽敢對他動手的小子一點「教訓」。

李赫在的教訓,最基礎也是要見血的。可是嘛……

沙發里的人還縮著,黑髮從肘彎的間隙冒出來,那麼深那麼冷的顏色,敞露的卻是這種示弱姿態。

李赫在的心情奇蹟般回升了。

他躬下身,肩骨弓出一個弧度,籠罩下大片的陰影。在陰影中是布料摩挲的聲音,尚宇哲的褲子被脫下,這種事情……他驚恐地放下胳膊,立刻去拽褲子,然而李赫在猛地靠近,尚宇哲幾乎從他瞳孔中看清了自己的倒影。

他從咽喉深處逼出沙啞的痛聲。

這一刻的失力,他的褲子被輕易扯了下去,李赫在原本就比他健壯,完全是個已經發育得極度成熟的男人。儘管因為他的不配合制服長褲卡在了膝上,沒有完全脫下,但腿間的風光已然展露無遺了。

他長度和粗度都良好卻顏色淺淡的陰莖,上面一叢匍匐著的陰毛。尚宇哲中學時被霸凌者拍過這裡的照片,事情被安泰和圓了回來,他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痛苦的感覺當然還是存在的,不過被欺負習慣了,這時候都還在盲目地捂腦袋。

直到那隻寬大的手攥住了他的陰莖。

這麼蒼白不似人類的一隻手,手掌的溫度卻是很高的。和曾經霸凌小子們嘲笑性的撥弄不同,他帶著明確的性目的,大肆揉搓起來。

揉搓是指,五指把著原本垂軟的莖身擠壓,擼奶牛乳頭似的擠動。沒有絲毫繭子的手掌從陰莖根部摩擦到圓潤的龜頭,讓這溫馴的玩意兒抵著掌心轉一轉,修整得平滑的指甲扣進馬眼的小口,連尿道都要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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