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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當年賀銘璽報志願的時候,糾結自己是做一個愛護動物的獸醫還是光榮的法醫的時候,韓弢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的強行在這兩個選擇里給賀銘璽找到了第三條路。

從此以後賀銘璽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友愛的,為人民服務的,醫生,還是名軍醫。

那時候賀銘璽還沒體會到韓弢的用心險惡,大學之後賀銘璽因為嗅覺和味覺的問題,沒少在專業課上吃苦,每當賀銘璽被折磨的想要換專業的時候,韓弢都會適時的站出來鼓舞一下賀銘璽,或者嘲諷一下。

偏偏賀銘璽對這兩樣都很受用,賀銘璽為了能順利畢業沒少在專業課上下功夫,賀銘璽幾乎吧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賀銘璽高考考了很高的成績,和狀元只差了一分,再張瓊、郝傑、張晉差異憤恨的眼神中,拿到了國內最好的醫學院八年制的入學通知。

賀銘璽咬著牙吃了被韓弢畫了整整八年的大餅,那八年韓弢只回來過一次,而且只待了兩個小時,賀銘璽大六的時候出國深造,想去找韓弢,結果韓弢那時候去實習了,四處跑,賀銘璽深造兩年硬是沒抓到人。

賀銘璽沒有嗅覺在專業課上要下的功夫幾乎是別人的幾百倍但是依舊達不到老師滿意的水平。

那八年賀銘璽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奉獻給了醫學。尤其是大五開入院始實習輪轉,賀銘璽幾乎要把全副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學業中。這中間韓弢就靠著每天給賀銘璽視頻或者發消息,哐哐畫餅。

賀銘璽吃韓弢的大餅不是一天兩天,那八年賀銘璽每天都要吃一頓大餅,賀銘璽畢業之後本打算直接留院的,然後去u國做掉韓弢,賀銘璽整個作案過程都想好了。

但是當天韓弢就說起了賀家是軍人世家,韓弢有多羨慕,賀銘璽既然都做了醫生為什麼不能做一名軍醫?軍總的大門賀銘璽是能推開的,這樣的話也算賀銘璽當年的付出沒有白費。就這樣賀銘璽又一次吃了韓弢的大餅,迷迷糊糊的去了軍總,然後忙的像個小陀螺了一樣,即使做掉韓弢的辦法想了千萬個,也根本沒時間去u國實施。

賀銘璽在軍總這一年,每天不是在為人民服務就是在為人民服務的路上,終於在去軍總的第二年春天賀銘璽看到了曙光,賀銘璽在韓弢的歡呼聲中在急診值了最後一個班。終於賀銘璽可以回到他的胸外了。

當天深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二話不說習慣性的給韓弢打了一個視頻電話。

視頻被接通,韓弢正在辦公室坐著悠閒的喝茶,賀銘璽咬著牙說:「弢哥,跟你說個事兒,你知道嗎我現在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

韓弢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看著視頻里的賀銘璽:「哦?我能有幸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賀銘璽脫掉自己的外衣癱坐在沙發上:「呵呵,我跟你說我今天在急診的最後一天,跟著主任出現場了,急救電話打過來我們二話不說就過去了,結果到了才發現現場有已經高度腐爛了的屍體,現場臭的慘絕人寰。」

一直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的韓弢突然坐直了身體,緊張的看著賀銘璽:「你說什麼?」

賀銘璽嘆了一口氣:「沒錯,我能聞到點味道了,所以我當場吐了個乾淨,吐的我脫水了已經,你聽我嗓子都啞了。」

賀銘璽繼續抱怨:「你知道嗎?我現在就想要做一件事情,我想殺了當初讓我學醫的你。你看看人家做獸醫和法醫的哪個像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累死累活?最起碼人家不用和人溝通對不對,你聽聽你聽聽我說話的聲音,我在現場吐了個乾乾淨淨,都虛脫了,回到醫院還要被使喚來使喚去,你說我」

沒等到賀銘璽說完韓弢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啞著嗓子打斷賀銘璽:「賀銘璽,我問你,你能聞到什麼味道?」

賀銘璽搖頭:「不知道,心理作用,我現在聞什麼都是臭的,我在值班室洗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澡,現在我還是覺得自己的是臭的。」

韓弢看著視頻里吊兒郎當的賀銘璽:「賀銘璽,明天到醫院做個檢查,看看是不是腺體已經沒問題了。」

賀銘璽癱在沙發上搖頭:「我不要,我不想去,你知道現在醫院的人流量多大嗎?明天是周末我想要在家休息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而且我晚上約了張瓊出去玩。」

韓弢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明天去,你就在醫院上班這對你來說並不麻煩,做個檢查就行保證不會太長時間行嗎?」

賀銘璽不解的問韓弢:「幹嘛這麼緊張?我就是醫生我還能不清楚嗎?我已經一年多發情期之後不發燒了,現在能聞到味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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