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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賺快錢不可恥,就怕他之後拍戲了,還要繼續立舞者人設hhh】

這些還算是好的,更有許多不堪入目的言論,說時奕不敬業、火了之後就耍大牌、迷失了初心等等,字裡行間的惡意,即使隔著屏幕也讓許遠汀不寒而慄。

她簡直要懷疑,為什麼大家會對一個素未謀面之人產生如此壞的揣測,就憑他通過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公眾面前嗎?

這是出名的代價,她知道。這一刻,許遠汀無端聯想起前幾天她隨口說的那句話——「好像我們倆總在經歷一樣的事」,真是烏鴉嘴啊,她想。

碰巧這會兒時奕進來,許遠汀索性按滅手機屏幕,眼不見心不煩。

瞥到她將手機推向一邊,時奕狀似隨意地問:「在看什麼?」

「沒什麼。」許遠汀不想他追問下去,以免得知網上的消息傷心,於是低頭遮掩了下神色,再抬頭時,已換上一副可憐表情,「我的腳好痛。」

時奕定定地望著她,靜候她的下文。

許遠汀咬牙道:「你幫我塗藥吧,好不好呀。」

他的注意力果真便被轉移,不再糾結於剛剛的問題,轉身去拿柜子上的藥膏。

許遠汀便趁這空當,開始脫鞋襪。只是時奕動作到底比她更快,她還沒脫完,他已經又轉過身來。

她坐在屋裡唯一的椅子上,餘光注意到他在看她,雙手愈發不聽使喚。嗯……剛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突然覺得被他這樣盯著,她再大喇喇旁若無人地脫鞋很不雅觀。

可是都已經進行了一半了,忽然把鞋穿上,告訴他自己不想塗藥膏了,大概會顯得更奇怪。

於是許遠汀只略微停頓一秒,便繼續去解鞋帶。

時奕走過來幾步,用近乎蹲跪的姿勢,停在她身前。

他很自然地搭了把手,輕鬆幫她褪掉鞋襪,在這個過程中,神色沒有半分變化。反倒是在看到許遠汀腳踝處的傷疤後,眼神微微一黯。

她下意識用手擋了下那蜈蚣似的傷口:「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就不麻煩你了……」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左膝完全接觸了地面,用雙手溫柔地幫她捲起褲管。

「你好像,」他故意頓了頓,抬頭瞥她一眼,意有所指道,「在對我撒嬌。」

想起方才的舉動,許遠汀頓生悔意,不過能轉移時奕的注意力,也算值得。

她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似乎每次面對他,她都是心虛語塞的那個。

時奕開始為她塗藥,許遠汀又驀然想起兩人在s大那次,也是他幫她按摩受傷的腳踝。

時過境遷,當時著迷於他的臉,只覺與帥哥肢體接觸實在幸運。如今有了名正言順的關係,反倒莫名害羞起來。可是明明,他們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啊。

許遠汀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忽然被時奕的聲音打斷思緒。

他問:「韓子軒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嗎?」

這句話乍一聽怪怪的,許遠汀反應了下,才意識到時奕之前和她的約定——未經她的允許,對外兩人仍聲稱彼此為朋友。

她遲疑兩秒,搖了搖頭:「應該……還不知道吧。」

「如果我告訴他,你介意嗎?」

「不……」許遠汀正要回答,突然想到什麼,話鋒一轉,「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們聊天的時候會提到我嗎?」

「偶爾會。」時奕誠實道,「你在國外那幾年的情況,包括你回國的消息,我都是從學長那裡得知的。」

可惜的是,關於中間那五年,韓子軒也知之甚少。

「這樣啊。」許遠汀沒再繼續問下去,轉而回答上一個問題,「也不必特意告訴韓子軒,哪天他問起我,你跟他說一聲就行。」

這天晚上,時奕接到了韓子軒的電話。

「你還在山裡?」

「嗯。」

「什麼時候能回來?」

「至少下周吧。」時奕覺出些不尋常,追問了一句,「怎麼了?」

「網上的言論發酵了。」韓子軒頓了頓,沉聲道,「有人在扒你的私生活,這樣下去,可能會把老許牽扯進來,我們還繼續瞞著她嗎?還是提前給她打個預防針?」

雖說早就想過對策,聽到這個消息後,時奕仍舊心中一沉,他打開韓子軒發過來的連結,一邊快速瀏覽,一邊回答:「先不告訴她吧,興許事情發展沒有我們想得那麼壞。」

「你倒看得開。」韓子軒哼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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